开局即封杀
黎瑰意把一切都搞砸了。
娱乐圈里最不缺的就是娇滴滴的美人,而黎瑰意扇到天娱娱乐总裁李向南脸上的巴掌印三天了都没消肿。
那天下午,坐在那辆限量版迈凯伦前排亲眼见证了黎瑰意“作案”全程的经纪人周扬半夜喝多了酒,舌头打着卷儿,一个电话call到了这朵带着倒刺的玫瑰那里:
“姐姐,我求你了,跟李总认个错吧!他对你是真心的呀!光是今天,那个巴掌印炫耀的给我看了三遍了!你就算再怎么不喜欢他,也说句软话吧,成吗?姐,你在听吗?喂?”
黎瑰意在半睡半醒之间摸到床头柜上的女士细烟点燃,将一头卷发随手向后拨弄,红唇轻启:
“谁是你姐,别不要脸了,我可只有一个好弟弟。”
吐出一口白烟,脑海中浮现出李向南那张人到中年开始松懈的脸,又补上一句:
“打他都是轻的,结婚了还妄想撩拨我,阉了才好。”
周扬吸着鼻涕边哭边劝,黎瑰意将手机远离耳膜开了外放倒扣在床上,却依旧噪音扰梦,干脆拾起手机直接关机,一头扎在枕头里。
朦胧的梦境中有阳光和草叶的味道,光线细碎的穿过大树层叠的叶片,黎瑰意低头向身上那件土气的大花棉裤看去,又在头上摸到了两个编在一起的麻花辫子。
她起身看向四下绿衣盎然的青翠草地和远处绵延的大山,这才意识到,她在梦里回到了自己那个口音土到掉渣却温暖祥和的故乡晖洲。
她爹,红河村村长老黎同志迎面走来,将一杆黢黑的烟袋锅子磕在鞋底上,黑色的余烬扑簌簌散落在脚下的土地上,添了烟丝重新点起火,盯着黎瑰意撇着嘴:
“噫!你这怂孩子,那是领导,哪能说打就打尼吗!”
黎瑰意在梦里笑出了声,摇着一头彩色的发卡回:
“老汉儿,你懂甚!京城这些个有名有姓的大老板都可变态!那个李向南,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就在外面偷吃,那次把我堵在他办公室,给我条粗鞭子让我抽他,你说变不变态嘛!回头我告他媳妇那去,让他媳妇打残他!”
老黎同志被呛得咳嗽两声,砸了咂嘴:
“那咋能行呢!王八羔子大老板,打一巴掌都算轻!”
黎瑰意笑的大辫子乱颤,脸上似有一片水淋淋的冰凉:
“老汉儿,你在那边好不好?会不会冷啊?我之前给你烧的纸钱够不够花?”
老黎同志咧着嘴笑了:
“别烧啦,根本花不完呢!现在提倡环保懂不懂,你老汉儿身为村长,要带头响应号召呢!”
黎瑰意不甚清明的睁开了湿润的双眼。
好嘛,看来老黎同志在那边也是累死累活的村长呀。
*
第二天下午,黎瑰意将买好的微型摄像头放在包里,踩着8公分的细高跟鞋直奔总裁办,李向南瞧见黎瑰意明艳不可方物的精致面庞,一抹璀璨带闪的红唇在眼前摇曳,压抑着燥热舔了舔下唇,随手将秘书轰出门去。
“咔哒”一声,门关了。
黎瑰意将粉色的铂金包甩在上好的红木长桌之上,眉眼带笑:
“李向南,怎么?不想给我做狗了,终于想起自己还算个总裁,停了我所有的通告,改路子想封杀我啊?”
李向南没有说话,抬手将领带拽松,操纵遥控器合了百叶窗,喉结翻滚:“瑰意,这是在公司,有什么事我们可以私下聊,今晚你有空吗?”
黎瑰意冷笑一声,起身坐在长桌上,拽起李向南松垮的领带,一双狐狸般的眼睛微微眯起,红唇几乎贴上了李向南的下巴:“在公司怎么了?在公司,你就不受我支配了吗?”
李向南几乎喘不上气,撞上黎瑰意那双妖冶的眼,气息迷乱:“瑰意,我是你的,我永远臣服于你……”
领带被黎瑰意加了力气,李向南的身体却有了不可控制的生理反应。
黎瑰意厌恶地撇了眼他的西裤,责备般吼:“大声点!”
李向南用手死死拽着领带丝滑的边缘,艰难低吼:“瑰意,我臣服!永远臣服于你!”
压力陡然一松,李向南大口地喘着气,踉跄起身想去拉黎瑰意的手,却被她“啪”地一声打在手背,火辣辣的疼。
“白老板,您看到了吗?”黎瑰意冲着自己铂金包内安置的微型摄像头晃了晃手,“您家入赘的宝贝在外面找主人乱发/情呢,您是不是得管管呀?”
李向南脸色一白,伸手就要去抢黎瑰意的铂金包,却被她提前拿回手中,转身就跑!
8公分的细高跟在她脚下踩得顺畅无比,拿出了小时候跑山的架势飞奔在公司里,没等办公人员反应过来,就听见总裁办传出李向南的嘶吼声:
“给我拦住她!拦住她!”
*
黎瑰意到从电梯走出来,一楼的保安已经提前部署、站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