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在周围人遗憾的目光中，林月眠当机立断，将两人拉到一家咖啡厅，临走前还不忘叫服务员将刚刚看过的睡衣包好送到韦恩庄园。

格里斯见好就收，乖乖地让林月眠把他拉走。随意点了些东西后，三人在咖啡厅找了个角落坐下。

“莉丝，你怎么会在哥谭？”林月眠装作才想起来的样子，询问到。

“为了你”，话没说完就被林月眠斜了一眼，格里斯收起那一副不正经的样子，恢复了一开始的温柔，“好吧好吧，别瞪我。我奶奶家就在哥谭啊，你忘了吗？”

这她还真不记得了，格里斯确实有时候会说起一些他奶奶的人生格言，比如有人打架，暂时逃不掉就浑水摸鱼打两拳再找时机逃走，管你是人是鬼来惹事就吃我一枪之类的分不清是惜命还是不要命的话。大部分时候，她觉得只是格里斯为自己偶尔的不靠谱作找借口，但如果是哥谭的话，一切就合理了起来。

“原来你真的有个奶奶啊。”林月眠还是忍不住感慨。

“什么叫真的？难不成你以为我一直在骗你？太伤我的心了。”

“但那些话真的很像你随意编出来糊弄我的，鉴于你有前科。”

格里斯撇撇嘴，换了个话题，“我要在这里呆一个星期，你要不要来陪陪我。”

“好呀。”林月眠兴冲冲地答应了，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摆出迟疑的样子，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迪克。

迪克在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过程中终于搞清楚了刚刚只是个小小的恶作剧，真相大白之后，他就坐在旁边饶有兴趣地听着两个小姑娘谈天说地。他觉得他可能想错了，林月眠并不是和他们不亲近所以不在他们面前耍小脾气，她是真的脾气好。听听两人的聊天，林月眠看起来在抱怨自己老被恶作剧，实际上如果没有她的纵容，哪会有今天这一出戏。

还沉浸在蝙蝠家终于有一个好脾气会说话的孩子的喜悦里的迪克察觉到了林月眠的目光，疑惑地回望。

“我想去莉丝家陪她玩一个星期，你帮帮我，和布鲁斯说说？”林月眠期待地看着他。

“布鲁斯又不是不让你出门。”迪克失笑，看看布鲁斯在林月眠心里的形象都变成什么样了，“他也不是什么控制欲旺盛的封建大家长。”

看着林月眠眼睛里明晃晃的“难道不是吗？”，迪克突然顿住，想起他们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一打的定位和监控，更别提蝙蝠电脑里层层加密的档案。好吧，他真的是控制欲旺盛的大家长。

但对不知道他们秘密身份的林月眠可不能这么说，于是他试探性地把手伸到林月眠的头顶，见她没有拒绝，因为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甚至主动歪了歪头，让他把手掌完全覆盖上去。迪克满足的揉了揉林月眠毛茸茸的脑袋，声音放得更加轻柔，“他只是太担心了，这里是哥谭，前几次你出门总是遇到危险把他吓坏了，你得理解一个惊吓过度的父亲总会有些草木皆兵。”

“那只是巧合，而且我也没有什么事情。”林月眠嘀咕了两句，主动蹭蹭迪克的手掌，撒娇道，“你就帮帮我嘛，只是一周。”

“好吧，我帮你，但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呢？”迪克享受着妹妹的撒娇，小小的讨价还价了一下，“毕竟要面对的是我们的大家长。”

“我给你做小甜点，只有你的份。”林月眠思索了一下，迅速给出答案。

“好吧，我接受你的贿赂。”迪克点头答应了下来。

“好耶，爱你。”林月眠欢呼了一声，挪过去给了迪克一个拥抱。

终于收到期待已久的loveyou，迪克觉得自己要幸福地飘起来了，脸上不自觉地带上了傻乎乎的笑。

和格里斯约好了第二天见面的时间，迪克就带着林月眠回到大宅，准备和大家长布鲁斯来一场谈判。

“我不同意。”不出所料，提出在外面住一周不回家的想法以后被驳回了。布鲁斯看着林月眠鼓起脸颊，失落地看着他，不自觉地放轻了声音，“太危险了，你可以白天和朋友去玩，晚上回家怎么样？”布鲁斯退了一步。

“可是我们已经约好了。”林月眠的表情越发委屈，海蓝的眼睛蒙上一层模糊的水光。布鲁斯整个人僵住了，他哪里遇到过这种情况，家里的浑小子说离家出走半夜爬墙都要走，哪个会乖乖征求他的意见，还会因为他的不同意落泪。

“老爷？发生了什么？”阿福恰巧在这个时候走了过来，他看到了两人谁也不让地站在原地，有些担心。谁能想到一过来就看到自家小姐一副委屈地要哭的样子，而布鲁斯还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布鲁斯能感觉到阿福不赞同的目光要把他烧出一个洞来。

此时迪克看够了笑话，也不能让林月眠真哭了，也开口帮腔到，“不用担心布鲁斯，丽塔能保护好自己的，只是去朋友家玩，达米安都单独能和小乔一起出去玩。”

布鲁斯瞪了一眼迪克，这能一样吗，达米安什么身手他不清楚，更别提小乔还是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