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欢劝说叶啸出山
天欢为大谋而屈膝跪在地上道:“父亲,女儿请您出山,以救万民于水火之中。”
叶啸一拂袖似是生气道:“你……你懂得什么?”
天欢跪在地上继续道:“那澹台烬早就不是曾经的澹台烬了,他会妖术,别忘了女儿大婚之日所发生的事情就是他所为。他腹黑隐忍,时间一到就加以报复,如今他估计已经逃回景国,如果让他成了气候,那么我们盛国危也!”
叶啸一握拳,忙转身看着她问道:“你何以见得?不可如此危言耸听!”
天欢一下站起来道:“父亲,就算女儿不说,您也清楚盛国和景国的局势,一旦澹台烬那个小人当上了新王,必定民不聊生,烽烟四起,再说,二弟毕竟年轻,纵然胸怀天下,武艺高强,也难免被些妖孽蛊惑人心,我和二妹都亲眼看见他被一只七尾妖狐,差点吸了元气。”
天欢见叶啸脸色变了又变道:“你今日之言可当真?”
天欢一脸悲戚地说:“父亲,祖母是盛国的长公主,您又是盛国的大将军,我现在已经是宣城王的侧王妃,我们才是一家人啊,我们世袭皇恩,享用百姓的供奉,现在国家有难,百姓就会苦不堪言,那我们难道要坐视不理,还能心理的享受这些民脂民膏?眼看着国破家亡吗?”
叶啸连连叹气,看着她不知说什么好,天欢忙又跪在地上道:“父亲,女儿求您出山,为盛国,为天下百姓,更为我们叶家,如果女儿是男子,女儿宁愿自己上战场,为盛国尽忠职守,保护盛国百姓不再流连失所,誓死与盛国共存亡!”
叶啸听着天欢的话,还有那一脸悲壮的神情,心里也有些动容,赶忙将她扶起来道:“你再容我想想,你先回去吧!”
天欢起身看着他,然后走到了门口回身道:“父亲,国家有难,匹夫有责!抛开忠义不说,我们叶家人也要重孝道,讲仁德,想想叶家的列祖列宗,还有年迈的祖母,还有我们叶家的世族,不止几百条性命,难道父亲全然不顾吗?如果哪天盛国真的会败,盛王真的不会牵怒我们叶家吗?难道那澹台烬真的会放过我们叶家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个道理我想父亲不会不明白的。”
天欢看着他好像有些动容,眼里充满希冀道:“希望父亲早日能够重披战甲,横扫千军,重树显日霸气威名,而不是躲在叶府养老,做一个懦夫。”
叶啸看着她,一张老脸又急又气,又羞又愧,天欢点到为止,忙福身道:“女儿告退!”
天欢出了书房,叶啸看着她的身影道:“想我叶家有两子两女,长子无能,次子虽是将军,可难免年少轻狂,而次女从小娇纵,如今又不知在何处安身,看来只有这长女能兴我们叶家,是老夫眼拙,昔日竟未瞧出我女乃是凤鸣朝阳,凤引九雏之人!哈哈哈!”
黎苏苏带着翩然逃到野外,看着她正在疗伤忙问道:“狐狸精,你有七尾,道行不浅,为何妖力看起来这么虚弱?”
翩然捂着胸口,抬眸道:“还不是怪你们,那澹台烬的血当真厉害,我被伤了元气。”
黎苏苏抱胸看着她道:“那还不是怪你,先惦记我二弟的元神?好了我帮你疗伤。”
黎苏苏帮她疗伤后,翩然看了她一眼道:“你的法术倒是厉害,谢了!”
翩然说罢起身道:“我至打出了荒原,就没受过这种罪。”
黎苏苏眼中有些疑惑,忙上前问道:“你是从荒原出来的?”
翩然平静地看着她笑道:“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父母都是当年追随魔神的大妖,我自然也就出生在荒原里。”
黎苏苏不解地问道:“可荒原不是被封印了吗?你怎么逃出来的?”
翩然回忆了一下道:“我记得我小的时候,荒原的结界的确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存在。不过荒原的守护神镇守了万年,力量渐渐衰退了,许多妖魔都趁乱逃了出来,我一直向往外面的世界,便也拼了一把,逃了出来。”
黎苏苏眨眨眼问道:“荒原的守护神是谁啊?”
“我没有见过他,好像叫稷泽!”翩然说。
黎苏苏听后感到诧异,心道是掌管时间的宙神稷泽,突然想起来过去镜就是稷泽的神目所化,宙神的神力可以穿梭时间。世上的神明,早该在神魔之战时,就尽数陨落了,他竟在荒原之中,怪不得魔女跟我说,在那里可以找到答案。
翩然看着她狐疑地问道“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