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就如同被缚住手脚,说话做事都该三思而行。”
不用师父多言,宣禾再不懂事也该听明白了,她点点头,心中五味杂陈。
荆延摸了摸她的头,终于放轻语气:“此番在旁人看来就是你做错了,桓约那老匹夫心眼不比芝麻大,明日你随我去伴月宗给他赔个礼,该如何说,就不用为师教你了吧?”
“徒儿明白。”
“青云宗那头也该走一趟……”
“师父!”
荆延瞪她一眼:“凌昭那孩子天赋异禀,贺彰有意让他接管宗门,将来你少不了和他打交道,明面上莫与人交恶。”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坏了他姻缘,还让人丢了脸面,理应去赔个不是。有为师领着你去,谁敢为难你?不可再使性子。”
宣禾感觉天塌了,委屈地应下:“是。”
第二日,她先去了伴月宗,桓约脸色极为难看,奈何宣禾礼数周全,荆延还寸步不离站在她身后,真把话说尽了他也不占理,不是他对桓真步步相逼,哪会有今日?
宣禾老老实实置个歉,又为着桓真的遭遇夹枪带棒暗讽了他几句,痛快离去。
几日后到了青云宗又是另一番景象,贺彰听闻宣禾的来意,尴尬地笑了几声,直说小辈不懂事,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心里却将桓约骂了个狗血淋头,他若知道桓真不乐意,哪会上赶着去结这门亲!算起来,凌昭回宗后已有三日不曾来拜会过他,师徒间就这么起了嫌隙,只恨自己一时糊涂。
荆延不同意,厉声道:“若不给她些惩戒,下次还犯,让她去,长长记性。上回我赠的棋谱,你可看完了?”
同为师长,贺彰顿时感同身受,对宣禾道:“昭儿在会武场中练剑,直接去寻他就是,你二人慢慢谈。那棋谱我早翻了不下十回,今日让你三子,不在话下!”
“好大的口气!”
语罢,二人一刻不多等,摆起棋阵对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