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车’祸,身份暴露了!
。”
扶云川抿笑不答这话,问:“你怎么看?”
“店主这女子很奇怪,据我所知,她以前跟着别德诚去过那边,不过看她现在这样子,似乎并没有偏向的意思。”
“嗯,告诉藏疑,不要暴露身份。”
方天领命,又喝了口酒,这才感觉奇怪:“藏疑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我说的。”
方天,点头,想来也是,他从来没以真面示人过,身份在圈里一直是个秘密,知道的人除了暗部这两位管事,基本上就没有了。
“那在下就先告退了,您所说之事,在下会如实告诉藏疑的。”
“嗯,保护好她,或许未来,她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方天面色不变,却心中骇然,严肃应声:“是。”
扶云川感觉到了他退出去后,扭头看向了窗外的月色。不知道是隔壁传来的烟火气,还是银光冉冉缠着沉香,使他难得有些心安的闭上了眼。
/
与此同时的另一处。
左丞相身着华服,悠然的躺在榻上听着属下的回报。听到某一处时,他突然睁开了眼睛,锐鹰似得眼睛发散着狠光,扫了一眼跪着的灰衣下属。
下属就感觉一道压迫感唰的一下就飞了过来,沉沉的压着他的背脊,吓得他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左丞相摩挲了扳指,“让那边动手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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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热闹闹的一场就这样散了。
第二天,别千颂照常来到店里,给速送小队分派任务。
分完,姚乐突然神神秘秘的拿出了一个东西,递给了他。
“姐姐,这是我们送您的礼物!是相思令的种子!”
说完一群孩子就羞涩的跑了。
别千颂将这珍贵的种子收到了衣襟中就走了出去。
一出去,阳关瞬间倾洒。
今天是个好天气,可因为是深冬,寒冷依旧深深的缠绕着人们。
人们缩着脖子,谈吐间有哈气产生。
“小姐好啊。”
“大娘好啊,今天这是要去干什么?”
“上次从小姐的面包上见到过干花之后,我就一直心动,这不,听闻那边开了马车,就想去落花村看看老友。”
别千颂搀扶着她走了一段路,“原来是这样,那您快些去吧,不然错过这趟,就得在风中等一会儿了!”
老奶奶点点头走了。
别千颂看着其远去的背影长吸一口气,也准备往回走。
却一道急促的马蹄声连带着少年的叫喊从大街的那头由远及近,直直的逼向了她。
那马像是受了惊,失了理智,连连的撞倒了多个摊子,颠的马背上的少年没拉住,翻身滚了下来,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哎呦哎呦的连叫了两下。但他无心管顾自己,因为马儿正向着路中央站着的白衣少女窜了过去。
马儿速度飞快,被它撞一下,不用想,肯定要在床上躺老些日子了。
别千颂慌了一下,急忙就想侧身跑,可终究没快过烈马,被狠狠地擦着肩膀,撞倒了在了地上。
帷帽掉落,又被马蹄的分裂。
咔嚓几声,深深刺痛了别千颂的左肩和头皮,她就感觉道道视线如光芒,瞬间就射向了她,灼灼的,像是要把她从里到外剖解,仔仔细细审查一遍似的。
周围叫喊的声音顿了一下,随即便爆发出了更大的议论声。
“小姐这不长得挺好看的嘛,为什么一直挡着...话说,有没有感觉,她长得有点眼熟?”
“林启辰又当街纵马了,这都多少次了,守卫军能不能管管!”
“是啊是啊,我的摊子,这个月又白干了...”
“哎等等——这不是别德诚的大女儿么,被抛弃挡债的那位!!”
“啊?!竟然是别家的大小姐!”
“店主是她,怎么可能!我吃的饼干和面包里面不会有慢性毒药吧,我得赶紧去找老郎中看看!”
“可是小姐对咱们挺好吧,应该不会吧...”
“你的应该敢打包票么?!子随父,她爹为了欺骗咱们老百姓买他的东西,干过多少过分的事情大家都忘了么?!”
“就算东西是好的,她怎么有脸收钱?!她爹现在捐钱跑了,走了老的,来了小的么?!”
“也别这样说...”
“你一介妇人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