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拷问

，最终还是没有忍住。

她曾经因为能看到平常人无法看到的东西吃过亏，她也明白，下一秒她要做的事无法给她带来什么好处。

可是，有些人帮助别人，并不是为了能给自己带来多少利益。

这样的人在哥谭很少——也许不少，但是他们都藏了起来。有的人用尖锐的刺，有的人用朦胧的酒，有的人用玩世不恭的脸。

在利亚想要用眼睛记住哥谭难得的好天气时，她感觉到一阵风从她身边吹过，有一句声音压得很低的“你要小心。”被这阵风裹挟着吹进耳朵。

她诧异地转头，却只看到一蓬棕色的乱发。

白天她还打算把这句好心的提醒当成不明的回忆藏进心里，晚上就在开拓哥谭新地图的时候与刚帮助完莱恩娜的罗宾和蝙蝠侠面对面，四个人，站在小巷里，一时间，连路过的乌鸦都闭上嘴巴赶紧飞走了。

“……”虽然隔着面罩看不清罗宾的眼睛，但是利亚还是第一次知道被布蒙着的视线存在感都强烈得像一把刀子。

莱恩娜抱着书包在角落里发着抖，哥谭的夜晚还是很冷的，她的衣服实在单薄。

在与哥谭的都市传说头次近距离接触完又看到一大堆精神触手在小巷门口无风自动，莱恩娜的力气已经在用书包砸人之后全部耗尽了，能够站着纯粹属于肾上腺素飙升带来的兴奋和紧张感。

等激素水平回落到正常值，莱恩娜只觉得自己腿软得不像样，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嘁。”罗宾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查到了莱恩娜的住址，已经用扛沙包的方式扛着棕发的女孩几个起落就远远地离开了。

临行前，他连看都没有看利亚一眼，只是留下了一声充满复杂意味的冷哼。

在旁人眼里，利亚此刻正站在巷子里和蝙蝠侠对峙，有些小喽啰刚从附近夜店出来的时候还醉着，看到这幅场景直接吓得脚一滑磕醒了脑袋，手脚并用地光速爬离现场，灰衣人的传说就此作为小道消息在哥谭地下悄悄流行了起来……

但是对于当事人利亚来说，她现在和蝙蝠侠的僵持，是因为她在不知所措。

救命，刚和罗宾战斗完就消失半个月，罗宾是蝙蝠侠的助手，四舍五入就相当于她无形中鸽了蝙蝠侠半个月，这谁能顶得住不害怕啊？

在利亚正在想着要不要就开口解释一下的时候，蝙蝠侠开口了：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利亚呆在了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