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息术
现在问仙宗山门之下,意欲何为?”
名唤宫池聿的少年,看着也没比宫远徵大多少,他掐了一个诀打在自己的手臂上,把血给止住,扬了扬头无奈道,“说了只是来看热闹你又不信,你年纪小山外之事不了解,还是去守着你的那些花花草草吧。”
宫池聿不想跟他缠斗飞身欲走,却被恼羞成怒的宫远徵抓住手臂往巷子里甩。他面色一凝,右脚点地,往上一翻躲开宫远徵随后射来的三发暗器。
雪花镖直入坚硬的地面,发出嗡鸣之声。两个人飞身上了屋檐缠斗。
宫远徵到底年轻,强撑了几个回合之后,渐渐无法再调动灵力。对方修为高自己一个位阶,灵力不如对方,寻常暗器也根本无法伤到他。
宫远徵稍一分神,对方的一股冰息便直入了他胸口。心脏猛地一痛,宫远徵往后退了数步,缓缓跪倒在地,吐出一口污血。
“宫池聿!”
“知道你很生气,但是是你先追着我打还不放我走的。”宫池聿远远的朝他做了个挥手的手势,往另一条街道飞身而去,“我还有要事在身可不能被抓到,就不陪你玩了。”
“对了,我现在可没资格再姓宫了,叫我池聿就行,下次见面,不许再叫错了哦!”
问冬峰的雪息术,是修为必须上了上灵境才能修炼的独门秘术。
宫池聿还未叛离问仙宗之前,也是问冬峰弟子中除宫尚角以外天资最好的。只可惜三年前,他杀了同去玉封山除魔的另外三名弟子,从此音讯全无,于是被问仙宗除名,被整个仙盟下了追杀令。
眼睁睁放走人,宫远徵自然气不过。可是现在他身中雪息术,半个时辰内,身体会慢慢僵化,已经是自身难保了。
双腿已经渐渐失去知觉,他从屋檐上摔了下去。
凭着手上还有点最后的一点力气,给自己喂了一颗赤丹护住心脉,然后将系脖子上的骨哨取出来,用力的吹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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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识海微动,立马合上了手上的书,身形微动便已出了房门。
门外的上官浅被他吓到,“角公子,发生什么事了?”
宫尚角并没有回答他,只是冷冷的吩咐道,“去弟子院,让宫随云带几个人即刻下山与我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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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一路抹着眼泪,一路喊宫远徵,找了半天也找不到人。人太多又总是被撞,她体力不行已经走不动了,只能慢慢的往人少的地方靠。
然后就误入了一条没什么人的小巷子。
往里面没走几步,就看见一个躺在地上的人,身穿熟悉的暗色锦缎织就的衣服。
一一喜极而泣,跌跌撞撞的往那人扑了过去,“哥哥!”
宫远徵不用睁眼都知道,是药人。这个蠢货居然还能找到自己,也真的是不容易。可惜现在自己全身都动弹不得,连嘴巴都张不开。
她一边摇晃宫远徵,一边大声喊他,“哥哥你怎么了。”
对方始终没动静。
宫远徵的嘴角还残留着半干血渍,脸色因为身中冰息术而变得异常青白。
一一紧紧抱着他,将他从地上拖起来,靠到了墙边上。
由于体温太低,宫远徵的身体就跟个冰疙瘩似的,一一哆哆嗦嗦的扶住他的身体,喃喃道,“哥哥不会有事的。我的血肯定能救哥哥。”
一一知道所有人都想要她的血,因为她的血能解毒。可她不知道的是,宫远徵压根就不是中毒了。
一一摸起掉落在一旁的短刀,割开自己旧伤未愈的手腕。然后扳开宫远徵的嘴巴,往他嘴里滴血。
温热的血化开已经结至喉口的冰霜,让宫远徵剧痛无比的内脏似乎是好受了一点。
也不知道会强行灌了多少血,直至宫远徵彻底失去意识,嘴里还有温热的液体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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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赶到时,巷子里横着倒了两个人。
他飞身上前将已经浑身冻住的宫远徵揽了起来,将灵力打入他的胸口,自内开始化解冰息术。
“随云,守住城门,把宫池聿找出来,发现他的踪迹不可轻举妄动,马上通知我。”
宫远徵渐渐恢复意识,但失温过久的身体还是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哥,宫池聿出现了。”
“我知道。除了我和爹,只有他学会了冰息术。你为何如此莽撞,自知不敌,还要与他动手。他若真的对你起了杀心,此刻你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宫尚角是看着宫远徵和宫观月长大的,两人的秉性多少也都知道。
宫远徵没敢说自己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强撑起身体,靠回了墙上,伸手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一瓶凝血丹,“哥哥,帮我喂给那药人吃一粒。”
宫尚角这才伸出一只手,将一一也拉了起来,“你下山把药人带出来做什么。”
“我……”宫远徵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说,将药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