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
什么?”
这混蛋,哪壶不开提哪壶,专门往他心尖上戳,嫌他不够乱是吗?
傅言凉丝毫不怕:“除非你再找个放在心尖尖上的人,这样就不必沈姑娘去了。”
话刚落,谢行止随意甩了甩衣袖,地上的落花都朝傅言凉扫过去,落花拂过,傅言凉从头到脚都沾满了落花,像是成精的花树。
傅言凉“呸呸呸”吐了一嘴的花瓣,他伸手去揪身上的花瓣,发现怎么都弄不下来,这些花似乎在他身上长了根。
瞅了眼罪魁祸首,正在那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谢行止啧了声,似个浪荡公子语言轻佻道:“这哪来的花姑娘?真是裙带沾香啊。”
顾欢本来还在帮傅言凉清离身上的花瓣,听谢行止这轻佻语调,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傅言凉长得本就斯文儒雅,唇红齿白,谢行止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还特意给他编了个花冠带着,看上去,真像个娇俏的妙龄女子。
只是这妙龄女子的嗓门过于暴躁了:“谢行止,你个王八蛋!还不弄掉?”
谢行止摊了摊手,欠揍道:“姑娘家家,长得挺美,要是不张口就更美了。”
傅言凉涨红了脸,恶狠狠地瞪着谢行止,愈发娇俏了,他暴跳如雷道:“谢行止,你快帮我弄掉,这样我怎么出门?”
谢行止扫了两眼,斯条慢理道:“我看这样挺好的,门中弟子见惯了你从前的样子,偶尔换换也挺好。”
院中爆发一声怒喝:“我好你大爷!”
沈清语轻轻拽了拽谢行止的袖子,让他坐下,忍着笑道:“傅长老说的没错,谁让我是你的软肋呢,除了我,你也没有第二个软肋了,还是快把傅长老身上的术法解开吧。”
谢行止道:“阿语,他这样挺好的,你不用替他操心。”说着拿了块香气四溢的桃花酥给沈清语,半点没有放过傅言凉的意思。
傅言凉心一横,突然露出了一抹妖艳的笑容。
谢行止,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扭着身子朝谢行止靠近,声线柔的跟水似的:“谢哥哥,帮人家解开嘛?”
沈清语嘴里的桃花酥“哐当”一声掉在了桌子上,谢行止嘴里的茶更是猝不及防地喷了出来。
“……”
顾欢愣了一瞬,反应过来,直接捧腹大笑,绝,真绝!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顾欢眼泪都快笑出来了,虽然她早就知道斯文的外表只是傅言凉的伪装,但她没想到,傅言凉居然会这么好玩,简直笑死她了。
看着面前矫揉造作的傅言凉,谢行止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他擦了擦嘴角,麻木道:“你别那么膈应人成吗?我晚上会做噩梦的。”
傅言凉不听劝,反正这里都是自己人,他半点不嫌丢脸,连兰花指都翘了起来,演的越发来劲儿:“谢哥哥说的哪里的话,奴家这一身衣裙沾香,还是拜哥哥所赐,哥哥难道不喜欢吗?”
谢行止脸明显抽搐了两下,恶心道:“说人话。”
见状,傅言凉笑容灿烂,渐渐得趣,“哥哥要是不解开,那奴家一直跟你这么说话。”
看谁恶心?反正他不嫌丢人。
这糟心玩意,谢行止恨不能一掌拍过去,沈清语和顾欢早就笑的背过身去,这两人真是太有趣了。
见傅言凉越演越烈,都快往他身上蹭了,谢行止到底忍不了,将他身上的术法解开。
术法一解,身上那些落花顿时散落,连头上的花冠也消失了。
傅言凉甩了甩衣袖,一下子恢复了正常,贱兮兮又喊了句:“谢哥哥!”
谢行止额角青筋跳了跳,忍无可忍道:“闭嘴!”
“好勒!听哥哥的。”
“你有完没完?”
“没完……”
二人斗嘴斗了半天,等天黑人走了,沈清语还在笑。
谢行止牵着她进屋,满脸的无奈,语气温柔道:“小心脚下,别摔了。”
沈清语才不担心这人会让她摔倒,就算摔倒了,这人也会接住她,没什么好担心的。
沈清语扶着他道:“傅长老真是太好玩了。”
谢行止笑道:“打小就这样,那张斯文面庞倒是白长了。”
沈清语道:“他这样挺好的。”
这样的话,谢行止小时候应该也会有趣些。
见她这样好兴致,谢行止不动声色地摸到了沈清语的腰,凑近耳边,意味深长道:“腰不酸了?”
沈清语扭了扭身子,立马止了笑:“……有,有点。”
第一次的时候,谢行止到底顾念她是初次,没折腾的太厉害,可后面,简直是要命了。
沈清语怀疑他是不是之前忍得太久了,开了荤就如狼似虎的,她根本招架不住。
虽说双修确实有好处,她这段时间确实通体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