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了吗20
们彼此间的目光似乎也有所交汇。
“我想问你,你是不是早就认识我?”
秦樾和她当时的反应一样,迟疑地看向她,他眼中有困惑,有不解,还有一丝淡淡的不知所措。
等的时间不长,在鎏璧想要再次开口时,他给了回答。
“是。”
他又像没事人一样在下一句中问她:“你为什么换了个称呼?”
鎏璧愣了下,他在转移话题。
她紧抿起双唇地看着他,她倒是没想到他会注意到这个对他无足轻重的称呼。
“因为,我现在不太高兴,所以不想用这么亲密的称呼来和你说话。”
她干脆直接地说出自己的感受。
秦樾注意她的每个神色变化,沉声问:“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生气?生我的什么气?”
看她只是默然不语,也不理会她的问题。
他的神色渐渐变得委屈,认真道:“你说了,我会改的 。”
他一点点靠近她,却一直都没有回答刚才的问题。
一双无辜难过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鎏璧,仿佛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惹她生气。
她直接推开秦樾凑上来的脸庞,伸出两只手将他的脸挡了个严严实实,他不仅会花言巧语,还会用这张脸来诱惑她。
“你总是转移话题。”
她又挥开想要靠近的他。
“那就不要和我说话了。”
鎏璧单手捂住一侧耳朵,视线匆匆扫过他又迅速收回。
他实在太会花言巧语,她怕被他说了几句,她又开始心软。
没过多久,她的手背上覆盖住些许温度,那只手被从耳朵上挪了下来,手一下被握住。
秦樾的声音响起:“其实说认识也认识 ,说不认识也不认识。”
“我说了,你问了,我就会和你说。”
声音离得很近,她听的很清晰,连语言之间的停顿都听得清楚。
他顿了一下,将她的脸摆正,他的眼睛里全是她。
鎏璧故作生气的脸庞上的表情突然有瞬间的停滞。
耳边是他重新开口说的话。
“我从很久之前便听说海上有座神秘的岛,岛主人很强大,过往船只都要避其锋芒,识相地上交过路费。”
他这算是没说假话也没说实话。
“我为什么接近你。”他的声音极为忐忑,尽量维持的正常还是不像平常,“那是因为,我想要求得你的庇佑。”
秦樾半垂着眼,轻声道:“你可以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这是他唯一的坦诚,也是他唯一想要对待的坦诚对象。
鎏璧仰起脸一言不发地瞧着他,视线稍微别开了几许,‘求得庇佑’这句话说得倒是真的。
她朝秦樾的身后看过去,悄声吐槽:“我什么时候收过路费了?造谣。”
随即,不知何时气氛变得不太一样。
鎏璧轻咳了两声,退了一步,出了他的辖区之内,转过身留给他一个背影,声音同时缓缓飘出来。
“也对,你要是真的什么都不图才是怪了。”
她刚刚怎么会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影响到自己的思绪?
问自己,答案是没有的。
她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认为秦樾应该从始至终都是一心忠于她。
或许是他给了她这种感觉。
但这种明显不太可能,之前的十几年他们都处于互不相识的状态。
鎏璧出神之际,身后的脚步声突兀地响起,转眼间他已经走到了眼前。
“我都说了图什么,你怎么还不理我?”
他的神色专注地看向她,一股傲娇和可怜混合的神情在他的脸上散布,整个人都变成了别扭的可爱。
不常示弱的人一旦示弱就会变得别扭,就算他常在她面前这样,那也只是他所有面的微小一面。
鎏璧的目光落进他的眼里,眼睛不自觉地眨了一下,这种感觉又出现了。
他们的关系变成了不是主仆的关系,而是一种各怀了别样心思的关系。
鎏璧手抵在他的胸膛上,隔开两人的距离,她正了正神色,语气庄重:“没不理你,我在想事情。”
说完,手依旧伸着,思绪分了好几道,一道一直在他身上,他的神情横亘于心上,她忍不住在想,他难不成是在撒娇?
另一道正控制她说话:“六月谷很容易被闯进来吗?”
她直接说了她在想的事。
秦樾走向另外一侧,找了个新的上衣,准备将上身烂了个洞的衣服给换了。
他顺势摇头:“不会啊,有护山大阵,阵内外都有守卫。”
“我离开之前吩咐过崖底暂不许进入。”
鎏璧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