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

沉到河里。”

二狗子照做之后，我让他低头，尽量把下巴靠近胸口，手指摸到他脸侧下颌骨根部揉捏几下，用了点巧劲儿，给他复位。

“……”二狗子战战兢兢地问：“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卧底警察吗？”

啊，是卧底，但不是警察。

“我们是来找人的。”小维京看了我一眼，接过话头：“这个人你见过吗？他在哪里？”

“找人？就这个扶手？”似乎是觉得我们有些不可思议，深入龙潭虎穴就为了救一个已经被弄废的男人：“他和你们什么关系啊，都这样了还要救他？这人就算出来也废了吧？”

“废不废不用你管。”小维京一皱眉，“你告诉我们他在哪里，我们放你一马。”

“扶手一般住宿舍楼里，不在宿舍就在赌场或者酒店……接活儿。”二狗子回答。

和之前搜集到的信息是一致的，他没有骗我们。

“要见指定的扶手，怎么做？”

“老子、不是，我能帮你牵线搭桥，不过人你肯定是救不出来的。出场的扶手都有安保，楼上楼下地守着，没人能在点餐的时候把人救出来。”

“你说的不错。”我走上前，一把揪住他的领子：“不过这样一来，你就没有利用价值了。不如我现在就在这里把你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