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纪于燕冷不防地被刘大牛拍了下，刘大牛全名不经思考就这么的脱口而出。

这下好了，什么叫祸从口出她算是彻底地明白了。纪于燕正欲说些话找补，谁知刘大牛此时根本就没在乎这些。

刘大牛没心思和纪于燕计较这些。他也不是闲逛到这块的，早就听闻顾家铺子来了个活色生香的小娘子想来一饱眼福。

小娘子不光是腰细，腿长的，花容月貌和饱胀的胸脯勾的刘大牛想入非非，身下也有了感觉。他非得寻个机会办了这美人儿不可。正好余光中看到了纪于燕，绿豆眼一转，生出了个法子。二胖子说纪家丫头跟顾家的熟悉，没少往人家那跑。他思量着这是个好机会，就打上了纪于燕的主意。

纪于燕还没开口，他就抢先道：“妹啊，你也在这呢？怎么不进去找顾家小子了？”

纪于燕实在是太过害怕刘大牛，裙摆下的细腿微微打颤，“我...我...我...过会再进去，人多，顾大哥忙不过来。”

纪于燕的话说得磕磕巴巴的，刘大牛顿觉不满，可是想一下为了之后能爽几下，耐住脾气，语气相对平和地开口：“也是。哥跟你商量个事。”

见纪于燕神情犹疑，他笑眯眯道：“这事你答应也行不答应也行。不过，我劝你最好是答应，不然......”他眼神一改平和立时阴鸷起来，嘴角轻蔑向上一撇，凶光乍现，犹如地狱中的恶鬼前来索命。

纪于燕此刻不仅是腿在发抖了，全身顿时克制不住地颤抖。强烈的恐惧感将她裹挟住，她费劲才勉强张嘴：“什、什么事，我能先、先听了再答应吗？”

刘大牛对她的回答十分满意，将人后颈衣领提起来带到另一条巷子中。

巷子幽深，多废弃物堆积在旁，累的高高的，竟遮蔽了上方大半的光亮。

幽暗的环境中与绝对危险的人物共处，她吓得哭出声，不敢设想接下来要发生甚么事。她的哭声细细的，很微弱，就连哭泣她都要控制着，唯恐惹得刘大牛不快。

“闭嘴！”刘大牛厌烦地冷和住她，“再敢让哥哥我听见一丝哭声，我他娘的就剁了你，听到没！”最后一句话他是吼出来的，大量的口水随之喷在她脸上。

她闭着眼，强忍鼻息间的恶臭味，使劲点头。

“听说你闲着没事就去顾家铺子找顾家小子，没猜错是喜欢上了顾修衍？”他径自猜测着，嘴边还挂着玩弄的笑，继续说道：“但是顾修衍那小子有未婚妻了吧，啧啧啧，可惜啊。”

“你到底想和我商量甚么？”刘大牛的话直戳纪于燕的痛点，她只想结束这些话题，鼓起勇气问他，搞清他究竟想和自己“商量”什么事。

“就喜欢这爽快劲。”他色气十足地用手指摩挲女子小巧的下巴。纪于燕不想和他有任何的肢体接触，太过恶心，她偏过头躲过，“你帮我引开顾家兄弟，或者能把那个小娘子单独带出来更好，哥哥我要了她，顾修衍不就是你的了吗。”

纪于燕被他下流的言语震惊到了，她是讨厌秦阿娇不假，但也没狠到要把她逼上绝路啊！“你这不是教唆我助......”助纣为虐，她没敢说出来。

“助什么？”刘大牛无甚文化，只知道街井间的俗话。

“助你一臂之力。”纪于燕吞咽着口水，她不能在小巷这就得罪他，否则是个什么下场她都不知道。当前她得合宜地应付面前的人，然后回家找娘亲帮忙解决棘手的事情。

刘大牛听到助、力之类的词眼猜想应该是出力气帮助他的意思，于是面露欣赏之色，高兴地一拍手：“行，就这么说定了。那什么时候帮我支开？”

“铺子是顾大哥他们的心血，寻常不会轻易地离开。那个秦阿娇更是陪在顾大哥身边，少有理由能让她单独出门。”纪于燕将自己近些天观察的、打听的统统告诉刘大牛。“所以你想那档事就草率不得。且容我回去想法子。你也得想些巧妙的招儿，光靠我一人想，就我这不灵光的脑子恐怕运转不来，还得靠你，你是聪明人。”

任何人听了好话都会心花怒放，登时其它的事也不怎么在意，好说话的很，刘大牛是然。“行，想好了上西街肆弄找我就好。”

“娘，”回到家看到熟悉亲近的人，纪于燕后怕得哭出声。

“哎哟，我的宝儿，你可怎么了？是哪个不长眼的欺负你了？别哭了啊，跟娘说说。”纪母看着娇滴滴的姑娘哭得鼻眼通红，心都绞在一块。

她给女儿擦眼泪听她抽抽嗒嗒地说刚才遇见刘大牛以及往后的事。

好不容易等纪于燕说完，纪母的两道细眉愈来愈紧地凑到眉间去了。“你说你怎么就触了刘大牛这个霉头。”她打了一下女儿的手臂，这事儿难办了。要么帮着刘大牛完事，只是侮辱清白姑娘家这事要是被揭露出来，连带着把燕儿扯出来，可就完了。不帮的话，她们母女俩无权无势非得叫刘大牛榨干了所有可利用的，再被活活逼死。

“那个什么秦阿娇被卖了一遭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