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妈文小炮灰5
老木匠的俩儿子都是那种沉默寡言、踏实能干的,不但把她俩买的柜子给送上门,还按照白露的要求给搬进屋里摆好。
白露给人道了谢,一人让了一支烟,他俩接过来没舍得吸,夹到耳朵上推着板车就走了。
白露关上门往每个柜子上都拍了一张清洁符,这种凡品的符篆,她囤的足够多,用着一点儿也不心疼。听到敲门声,她拿起擦桌子的毛巾,装模作样边擦柜子边喊了一声:“门没锁,进来吧。”
何晓梅推开门走进来,看到白露的屋子里收拾的干净利索,羡慕的咂咂嘴:“露啊,你可真能干,同样的屋子,为啥你收拾的就比我那屋干净明亮呢?”
白露翘了翘嘴角:“你都说了我能干了嘛,你不在你屋里收拾东西,跑我屋里不会就为了夸我能干吧?”
“夸你是顺带的,我刚才突然想起来,咱住的这房子屋顶容易落灰,你说咱是不是得糊个顶棚啊?你知道黑省这边用什么糊顶棚吗?”
白露摇头:“那我上哪知道去,这要糊顶棚也简单,咱找人编两张长席子,就跟屋子这么长的吧,然后用麻绳扯着几个角固定到墙上不就行了?不过咱住的是木刻楞房子,房顶是木砖,应该不会落太多灰吧?”
何晓梅瞅瞅房顶,总觉得有些不放心,总觉得不糊个顶棚,落灰是小事儿,万一睡着了掉个耗子、菜花蛇啥的才完犊子。
她老姨婆家就是这边的,她以前不止一次听老姨说,她们家因为挨着林子,夏天家里经常有蛇出没,听得她心里瘆得慌。
白露看何晓梅是真的想拉着自己糊个顶棚,就同意了,她们俩一商量,由何晓梅去找屯里会编草席的大娘预定长席,她负责去买俩水缸,顺带再买几个坛子装粮食、腌咸菜啥的。
没办法,她们既然选择了单独开火,这过日子需要的东西她们都得准备齐全了。好在这些屯子里就能换到,跟刘志斌打听了一下哪家草席编的最好,哪家卖水缸、瓦罐、坛子后,俩人就分头行动了。
白露事先征询了何晓梅的意见,她们俩都买了一大一小两个瓦缸,大的装水,小的放粮食。两个不大不小的泡菜坛子,带盖大小瓦罐各来五个。
付了钱,卖水缸的嫂子说,等下工了让她男人给送到知青点,白露道了谢,从她家买了个带盖的大背篓,背着准备上山捡点儿柴火。
出门之前刘志斌一个个的通知他们,说是他们刚来,晚上大家伙聚在一起吃个饭,算是给他们接风了。
这晚上的饭是有着落了,但明天早上得自己烧柴火做饭啊。她们来的不凑巧,赶上秋收,所以什么歇两天再上工这个待遇是没有的,她们明天早上就得跟老知青一样,去地里收庄稼。
山脚野菜、野草长得是很旺,但柴火之类的却早就被人捡走了,白露选了个偏僻的小路往山里走了走,野鸡、野鸡蛋没遇到,倒是用石子儿打晕了一只肥野兔,拎起野兔把它扔进背篓里,捡了一些干树枝盖上面遮掩一下。
在附近瞅了瞅,一脚踹断一棵碗口粗枯死的树,拖着往山下走,不是她非要这么莽,实在是来的匆忙,也没带个斧头啥的,想砍树都砍不了,她空间里倒是有很多工具,但总不能无中生有直接拿出来用吧?
白露拖着一棵枯树轻轻松松下山回知青点的路上惊呆了一众路过的村民,今天才来的矮冬瓜知青力气还挺不小。白露喜滋滋的往知青点走,压根不知道屯子里的老乡已经给她起了个外号。
拖着枯树进了知青点,刚把树拽到门前空地上,何晓梅听见动静出来了,看到她拖了一整棵树,整个人都快裂开了:“露露,你从哪弄这么大一棵树啊?”
白露笑了笑:“当然是从山上拖下来的,去的时候忘了带斧头,没办法只能一脚把树给踹断拖回来再劈。”
说完从背篓里翻出那只晕死过去的肥兔子递给何晓梅:“我在山上找柴火时遇到了,不小心把它打晕了,你给何志斌同志送过去吧,正好今天晚上聚餐,把它炖了吃肉。”
何晓梅吸溜吸溜口水,这么肥这么可爱的兔兔,炖来吃肯定老香了。她拎着兔子跑到前院喊何志斌,何志斌从男知青屋里走出来,看到她手里的兔子愣了愣。
何晓梅冲他晃了晃肥兔子:“白露上山捡柴火,打到一只肥兔子,给晚上的聚餐加个菜。何大哥你会宰兔子不?”
何志斌咽了咽口水:“太会了,交给我吧,这么肥的兔子一顿吃完是不是太奢侈了?我都半个月没有闻过荤腥了。”
何志斌颠颠的拎着肥兔子去宰杀,何晓梅自告奋勇去帮忙。为了早日吃到肉,他俩动力满满,很快就把兔子给拾掇好了。
轮值做饭的两个女知青回来看到一只宰杀好的肥兔子,激动的洗洗手就进了厨房。
何志斌笑眯眯的对学生头的高晗解释:“今天刚来的小白知青上山砍柴,幸运的逮到了一只野兔,赶上咱们晚上聚餐,就说给大家加个餐。高晗,今天你掌勺吧,这么大的兔子,不红烧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