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快些（二）

走下去的念头。

沉吟几番，在宝儿的催促下，悠悠一转，避开回答。“你为什么不问，‘破晓’和夜色，哪个更漂亮？”

宝儿困顿一扭脸，正好对上那人冷艳艳的容颜霞红一片。那人喉头滚动，正不自然地上下吞咽。“我俩的身相...是不是哪里有所差异？”她摸上自己平坦的喉间，突然灵识开窍。

破晓热着面，轻轻点了点。“世间男女，两性阴阳，同生共死。”

“哇——”宝儿发出意味不明的感叹，又再次将脑袋枕在破晓的肩颈，继续欣赏星空。“唔...这个我不知道，以后再告诉你吧。”

老实‘灵’真是难得糊涂呐。破晓没滋味地笑笑，有些落寞，牵动缰绳，示意马儿要走快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