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唾弃你的坟墓
过来时,他已经动弹不得,下身冰凉,裤子已经掉到了脚踝上。
姜德渚使劲的挣着绑住他的绳子,既羞愤又恐惧,他不断的破口大骂,直到一个人影慢慢出现。
“你到底是谁?你要...你要干什么?快放了我!让我离开这凳子!你这死bz!”
“你醒了啊?”
闵雪优不慌不忙的从黑暗中走出来,她手上带着胶皮手套,还摆弄着和手臂一样粗的钢管,姜德渚肉眼可见的慌乱起来。
“那...那是什么?你想...你想拿东西干嘛?”
“我要用它来教训你。”闵雪优握了握手中的钢管,轻蔑的看着他:“你应该知道被xx是什么感觉的。”
“一次,又一次的!”
闵雪优忍下内心的痛处,然后来到姜德渚面前。
这一次,她要把这畜牲曾经施加给奉伊的,原原本本的还回去!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我对尤娜什么都没做过!”姜德渚还想垂死挣扎。
“尤娜?”闵雪优皱了皱眉,讽刺的勾起嘴角,“我还没有说名字......”
她弯下腰直视着姜德渚,低沉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你是不是有什么想告诉我的?”
“她...她和我有些误会,我...只是喝多了,不小心吓到那孩子了,现在没事了!”
姜德渚说的结结巴巴,又是当初最拙劣的谎言。
闵雪优脸色一沉,站直身体用钢管对准他的脸,姜德渚被吓的后仰,整个人颤抖的厉害,一句话都不敢说。
“你是不是想玩点花样?”闵雪优轻佻的挥舞着钢管。
“求你了......”姜德渚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做你想对那孩子做的。”
“快点!”
“撅起小嘴?”
姜德渚这时也顾不上尊严了,只能按照她说的,对着钢管做出亲吻的动作,这画面看起来滑稽又可笑。
闵雪优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但姜德渚却觉得恐怖如斯,果然,当她收起笑容,手上的钢管也结结实实的落在了自己的脸上。
砰!一声闷响后,带着血沫的两颗门牙落在了地上。姜德渚哀嚎了一声,嘴巴鼻子里都流出了鲜血。
“你的口技真差啊,姜德渚。”闵雪优还不忘羞辱他,她不屑的甩着钢管绕到姜德渚身后,然后一脚踹翻了椅子。
姜德渚脸着地砸了下去,疼得他哭爹喊娘:“饶命啊!求你了!我要去看医生!我求你了!饶了我吧!”
“不会花很长时间。”
“对不起!我有...天哪!我还有个年迈的母亲!我还有个家庭啊!”
像是被触到逆鳞,闵雪优猛地转过身,狠狠踩上了他的头,让他那张伪善又恶心的脸充分的与地面摩擦。
“你还敢用这做借口?”
“求求你!我求你了!我...对不起!”
“对,你会感到对不起的。”闵雪优挑眉,不再跟他废话,径直走到桌前,打开已经准备好的罐子,她从里面挖出一块膏体,均匀的涂在了钢管的一端。
姜德渚惊惧的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不明白那个丫头到底要做什么。
“你不值得用润滑剂,但是不用就塞不进去了。”
“该死的!求你别!拜托你了!”姜德渚一下子明白了她的用意,他怎么也没想到眼前柔弱的少女竟会如此变态。
“我什么都听你的!我求你饶了我!告诉我你想让我做什么!?”
姜德渚歇斯底里的吼着,但闵雪优仍然无动于衷。
“这很困难,姜德渚,因为我就是要你受折磨。”
在他绝望的求饶跟哭嚎声中,闵雪优皱紧了眉头,将内心极度的恶心忍了下去。
小飞棍来喽~
姜德渚脸上青筋暴起,身体像是被电击一样的颤抖,一声又一声凄厉的惨叫在废弃的洋楼里回响着。
“快x出来!你这个狗bz!快住手啊!我错了!我求你了!”
这难以想象的剧痛让姜德渚疯了一样的挣扎嚎叫,但闵雪优的声音依然平稳:“出来?都已经塞进去了。”
“还有很长一段要塞呢。”闵雪优实在没力气了,她摘下了手套放在一边,然后拿起了立在桌子边的重型八角锤。
这些道具都是她从五金店买的,她以前跟郑巴凛去过,他还曾调侃她是雷神女士,那时候他就在暗示自己了吧?在那里买东西不用登记,所以可以用这些去做危险的事.......郑巴凛是多想让她成为怪物啊,既然这样,就变成他喜欢的吧,哪怕真的被替代.....
闵雪优举起八角锤,笑容冰冷又妖异:“稳住,你这样摆动我很难击中的。”
“不!不要!”姜德渚绝望的瞪大了眼珠。
咣当!八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