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跟话本不一样
的蒋如尘是一阵纳闷,难不成这人是在哪里见过他不成。
似是看出她的疑惑,和安貌似不经意却又认真介绍道:“这位是京城来的陈管事,家中有无数生意。此番来临城府就是为了与蒋娘子您合作。”
“蒋娘子是梁平县人吗?不知尊母叫什么名字?芳年几何?”陈管事神态和蔼,并无半点京城人物的矜持高傲之状。
蒋如尘不动声色地观察两人的话语和神态,猜测他们来找她的目的,对于陈管事与生意毫不相干的问话有些怔愣。
“我是梁平县人,陈管事不是来谈合作的事情吗?问些无关的问题作甚。”
陈管事似是鲜少听到反驳的话语,低笑一声,说道:“是我唐突了,蒋姑娘,不如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谈谈合作,如何?”
“正是,此地不适合谈正事,不如到在下常去的茶楼谈,怎样?”和安见陈管事要换地方继续深谈,忙不迭接口道。
可蒋如尘并不想跟他们一同去,尤其是身边没有熟悉人的情况下。
和安虽然以前见过面,但前后态度差距如此之大,令人生疑。这位陈管事也是莫名其妙,说是要跟她谈生意,但他的兴趣却不是在生意上面,反而对她更有兴趣。
有了宋政和的教训,蒋如尘不敢掉以轻心,正要咬着牙拒绝。
便见一辆马车缓缓驶过街巷,停在三人面前。
和安眉头一竖,正要吩咐随从将马车驱赶走时。一道高大熟悉的身影下得马车来,毫不犹豫地站在蒋如尘的身边。
“封昀!你是来找我说那件事情吗?”
蒋如尘边冲封昀眨眼睛使眼色边迫不及待地问道。
封昀忍着笑意看着眼前人娇俏灵动的小动作,配合道:“正是。”
说罢,便转身朝和安两人沉声道:“陈管事的主人若是想与蒋娘子合作,不如先将家内事解决清楚再来,免得到时出了问题累及他人。”
和安默不作声,陈管事却是听懂了他的意思。
这位朝中有名的青年才俊只怕是知道一些真相,瞧着他话语中的意思,颇为在乎蒋如尘。
“勿需大人担心!陈某自会将事情禀告给主公,不会让家务事影响到重要的人。”
沉思片刻,陈管事竟出乎意料的爽快,没有发问,直接应下,这倒是让蒋如尘觉得自己像是唯一被蒙在鼓里的人。
正当她百思不得其解时,陈管事严肃的面容上带着和善的笑意,冲她说道:“姑娘既然有事要与封大人商议,咱们不如另外约定时间,陈某来找您,如何?”
蒋如尘前面找了借口推拒,如今不好再次退却,便爽快答应下来。
待到莫名其妙地被带上马车时,蒋如尘才反应过来,自己还要去酒楼招待。
“今日不急着去酒楼,那里不是有福叔等人帮着招待嘛,无事。”
封昀见蒋如尘就要着急的叫停马车出去,拉住她的手说道。
恰巧,马车车轮似是驶过坎坷不平的道路,蒋如尘一个站不稳,连人带身子一同摔倒在封昀身上。
两人跌坐在一处,蒋如尘的脸埋在封昀的胸前,即便立马离开,心脏急速跳动的声音还是不停环绕在耳朵边。
“你,你没事吧?”“你没事吧!”
两人声调不同,却不约而同地问出同一句话。
话一出口,怔愣片刻,又相继对视。
蒋如尘螓首微低,脸皮微红。封昀咬着唇,胸前的衣服微微凌乱,眼皮微红。
尴尬而又暧昧的气氛在小小的车厢中混着木质香散开来,谁也没有开口打破难得的平静。
“大人!前方路不平,你们在里面还好吗?”
赶车的长青见车厢里面毫无动静,焦急地问道。
蒋如尘听得长青的声音,才恢复神态,抬头向封昀望去。
封昀见状用左手捂住右手臂处,边用温和的眼神回望,边回道:“无事,好好驾车。”
看他的姿态不像是无事的模样,蒋如尘忙上前问道:“怎样?撞疼了吧?要不要去看大夫。”
“不用,一点小伤,见着你关心我疼痛也就减轻了。”
封昀强忍着疼痛,想要去拉蒋如尘的手。
眼见情况不好,人都开始说胡话了。蒋如尘当机立断,立马将长青叫停,换了个位置,让他进来为封昀处理伤口。
封昀看着眼前一脸担忧的长青和潇洒离去的蒋如尘,颇为无奈。
怎么她的反应跟话本上说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