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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的情况。
“在我这儿呢!”
一听有人问药方子,邓连策风风火火跑了过来。
他的目标也很明确。
“药方,五锭金子。”
邓连策大手一摊开,死不要脸,“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看着为了点钱财无所不用其极的人,狄非顽竟无言以对,良久,才张了张嘴,“你怎么不去抢?”
邓连策想了想。
“打劫!”
他把手又往人怀里的方向伸了伸。
这小子刚换下的那身衣裳剪裁不错,定能值上几个钱。
狄非顽咬牙,不留情面地把“脏手”推开。
“你年纪这么大了,一天能不能干点正事。”
“家都被偷了,以后死了也没地方埋,还干正事给谁看!”
邓连策主打一个无差别攻击。
他现在看见男人就烦!
转头,邓连策决心劝退一个是一个。
“桑榆,还是那句老话,男人的嘴,骗人的鬼,钱得要攥在自己手里才安心。”
孟桑榆没敢吱声。
狄非顽凉飕飕地戳穿事实:“抛弃你的人是女的。”
“你是不是跟我有仇,干嘛总针对我?”
邓连策倒打一耙。
狄非顽:……
他深吸了一口气。
被狗咬,他不能咬回去。
见人不回声,邓连策背后无形的尾巴瞬间翘得老高。他又开始跟孟桑榆侃天聊地,可好话没说上两句,不靠谱的毛病又犯了。
“你这破锣嗓子什么时候才好。”
邓连策真诚发问。
孟桑榆现在的声音是真的不好听。
沙沙哑哑,语不成调。
跟常年瘫痪在床的病人,幸得神医救治重新下地一样。
人家是双腿不受控制,她呀,能把一句简简单单的话说的七拐八弯,还死费劲儿。
以前两个人待在一起的时间少,邓连策还不觉得,这时间一长,就觉得耳根子有些生疼。
孟桑榆也同样认为。
她默默往狄非顽那边挪了挪。
果然距离产生美。
邓连策瞧见了,亦步亦趋跟过去。
被烦的是在受不了了,孟桑榆挠着脑袋,发自肺腑问了句,“你平日里跟娇娘在一起,她不嫌你烦吗?”
噗!
后面听戏的孟源把进了嘴的茶水都喷了出来,不顾威胁地说着实话。
“娇娘说他属鸟的。”
整日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邓连策不以为耻,扬起下巴,把娇娘赐给的称号发挥的淋漓尽致。
这下连孟源都看不下去。
“你再乱扯些没用的,今晚睡觉最好两只眼睛都睁着!”
“你才死不瞑目呢!”
邓连策破口大骂,不过也算有点正经样,回归了正题,“之前给你的纸画好没?”
纸?
哦,澄心堂纸。
“在屋里放着。”
孟桑榆一头雾水,她舔了下唇瓣,想着人都被撵出来了,要纸还有何用?
邓连策知道正事被耽搁了,大手一挥,“反正这几天没事,我监督你把画画了。”
到时候大赚一笔,五锭金子回来还不是轻轻松松。
孟桑榆认命,知道这回逃不过去。
“酒的名字起好没有?”邓连策追问。
孟桑榆又点了点头,“晚酒。”
邓连策蹙眉,“这么简单的名字。”
配得上他嚣张的做派吗?
孟桑榆叹气。
不简单了,她想了好久。
“我跟他定了亲,到时候成亲总要给他点能拿出手的东西。”
闻言,狄非顽微顿,心潮浮动,似乎是被细羽扫了一下。
看向少女洁白面庞的视线里却闪过一点意味不明的黯淡。
她……将当日的胡闹当了真。
“情种,果然是我徒弟!”
一听同是天涯沦落人,邓连策大笑三声,欣慰地连拍了人三下,抽空还骂了句狄非顽“吃软饭的小白脸。”
但当听说澄心堂纸在小白脸手里时,他又能屈能伸地跟人称兄道弟。
狄非顽懒得跟他计较。
指明在屋里柜子隔层放着后,便不再搭理。
邓连策想着“吃人手软,拿人嘴短”,道了声谢,又大摇大摆地走了。
这会儿,院内几人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出了疲惫。
然而上天热衷于跟人作对。
“啊,鬼呀!”
屋内凄厉的惨叫打破了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