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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带闻一下,还想让哑巴女肖想他,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开眼了!”
骂完孟五还不算解气,王帆虎又将矛头转向了孟源。
“不过谁养的狗像谁?狗能到处咬人,满嘴喷粪,想必这主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
“孟五!”
出言打断了孟五的怒火,孟源将手中的折扇缓缓收拢,视线则是一直盯着挑衅之人,道:“过两日就是选举村长的大日子,不知王老爷他……”
“我爹身体好的很!”
王帆虎回呛。
“哦?孟某还真有点期待。”
孟源忽然扬唇大笑起来,留下一句意有所指的话后径直转身离开。
孟五走在后面,临走前对着一直虎视眈眈盯着他的孟桑榆竖起大拇指,做着划开脖子的警告。
王帆虎着急询问伤情,自然没注意到两人的视线交流。
“少爷,咱还去买纸吗?”
闹剧平息,二屠还在操心着老爷嘱咐的事。
王帆虎气结,大骂他不长眼色。
被围着关心的孟桑榆不干了。
“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想出去玩,长不长点心!”
王帆虎恨铁不成钢。
孟桑榆见解释不通,急的直扯衣衫。
二屠吓了一老跳,待瞥见对方裸露出来的脖颈依旧白净时,扯了扯他家少爷,若有所思道:“她会不会经常挨打,躲出经验了?”
“人有没有受伤,鼻子上的血还能造假!”
王帆虎一口老血上头。
他都快被俩傻子气疯了!
“哇,啊啊!”
插不上话的孟桑榆扭着王帆虎的脑袋直嚷嚷。
随着她指着的方向看去,地上除了一片狼藉外,还有半根千年老参孤零零地躺在破碎的茶盏上。
而后现场出现了死一般的沉默。
“二屠,她是阴间女鬼返阳呀,还是老母猪产仔快断气了,需要这么大补!”
“我……我这不是看哑巴女落了水,想给她好好补补。”
“补你个活人头!我爹上次在小妾床上把老腰扭了,才敢揪两根须补补腰子,你给她直接熬半根,咋的,是想让她流完鼻血直接浑身长腰子!”
“下,下次不敢了!”
“你还敢有下次?!”
……
二屠这顿板上钉钉的打在孟桑榆的等不及中暂缓了。
可打铁只有三分热,刚走到村口,孟桑榆一个哈欠后开始一屁股坐在地上,赖着不走了。
“我和二屠去了解村民情况,你在这乖乖等我。”
王帆虎想留下来陪着,可孟源离开前的话像是一计当头棒喝,压的人一口恶气难出。无奈之下他只能再交代两句,“若是等的烦了就先回家,天黑之前我们没回来你先回家,听懂没有?”
“嗯——”
困意上头,孟桑榆哪顾得了那么多,迷迷糊糊地应着声。
她不知王家主仆二人何时离开,也不知自己迷糊了多久,等到醒来时天色渐暗,远在天边的太阳只留有点点余晖照亮着边际。
“孟桑榆,醒醒?”
孟桑榆神志尚未完全清醒,听着耳边的呼唤,她仿佛身临曼妙的乐章之上,曲调悠扬却是落音成蛊,说是余音绕梁三日亦不为过。
惺忪的睡眸变得清亮,抢先映入眼帘的俊朗面庞又令她面色一红。
“你不记得我了?”
见人清醒,男子悬着的一颗心总算安定,可面对着孟桑榆含羞中又带着一丝怯生生时,他眉头蹙起又缓缓舒展,语气中难掩失落道:“小生名唤狄非顽,住在店子湾。”
“哦,啊!”
孟桑榆拍着胸口,表示自己也住在店子湾。
转念一想男子刚才的问候,应是同自己认得,便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安静地等着接下来的话。
“晌午听闻你落了水,记不得也是应该的。”
狄非顽竟是习以为常。
良久,等到孟桑榆注意开始分散,他才调整好心态解释着自己的来意,“桑榆答应过我的一件事,应该也不记得了吧?”
孟桑榆想都不想地摇头。
狄非顽愣住,“……想必桑榆也不记得要帮我抓奸夫淫、妇的事了吧?”
孟桑榆:???
她瞪大了双眼,好奇与理智瞬间打起了群架,眨眼功夫竟已分出了胜负。
“嗯,嗯!”
孟桑榆摇头摇地更起劲了,不自觉中身子都往当事人方向倾去。
“你记得?”
狄非顽讶异,看向对方的眼中带着一股不可思议,“按照我们的计划,你的东西可准备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