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的“鱼”
孤独和烈酒,是治愈系的魔法。也是慢性毒药。
于是,狂欢后的清醒是寻求解药路上的自我慰籍和人生质疑。
烈阳高照,鸟鸣翠柳,绿叶爬上枝头,贪婪的沐浴着阳光,而晚起的懒鬼见不得太阳。
上午十点左右,司落染眯着眼支撑着自己起来,靠在床边,揉着欲裂的脑袋,昏昏噩噩的发呆。
她喝酒容易断片,酒品出了名的不好,可就是这样,还是酒混子一个,不喝浑身不舒服,碰了这玩意就往死灌,极端的要死。
她用手随意的理了理头发,环绕了四周,转头看旁边睡死过去的苏琪珊,一巴掌给她拍醒。
苏琪珊吃痛的爬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倒头又躺下去,“宝贝,怎么了嘛?”
说完反应过来,连忙腾起身子,看了看周围,发现自己在酒店,半开玩笑的看了看衣服说:“卧槽,司落染,你该不会把我睡了吧!感情你现在已经男女通吃了?”
司落染皱着眉头,捂着头烦躁的说:“滚,头疼的要死。”
“我他妈什么都想不起来。”
苏琪珊整理好衣服,拿出烟盒点了一根烟,漫不经心的回:“记不住就记不住呗!喝酒还不是为了断片。”
司落染抿着嘴不正经的说:“难道不是为了艳遇?”
“……”
苏琪珊恨不得给她一棒槌,嫌弃的摇了摇脑袋恨铁不成钢的说:“艳遇你大爷,妈的,别人是一夜情,你来这跟姐妹增进感情?”
一边吐着烟,一边叹气道:“能不能争点气,我的宝。”
“……”
司落染散漫的上下打量她一番,故意调戏的说:“没关系,你身材也不错!”
“……”
烟燃尽,苏琪珊似乎想起什么,下床去找手机,“完了,要是我家宝贝知道彻夜未归准要吃醋。”
“我要赶紧来个早安吻安抚一下。”
司落染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吐槽道:“呵,说不定还是他亲自送过来的。”
苏琪珊那边坐在沙发上愣愣的看着手机屏幕,震惊的捂着嘴巴说:“嗯,确实是他。不过我好像知道更爆炸性的新闻。”
司落染刚洗漱完,脑袋清醒不少,白皙的皮肤透亮,脸颊带点红晕,嫩的像水密桃,“什么?他出轨了?”
“滚滚滚,盼不得我一点好。”
苏琪珊认真的回着信息,难以置信看着她说:“你昨天的事不记得了?”
“嗯。”
“真的?”苏琪珊再次确认。
她失了耐心,无所谓的说:“假的,我装的行吧!”
司落染看她一惊一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奇的问:“到底什么事?”
“姐妹,你要是进局子可别怪我不捞你?”苏琪珊故作神秘的样子,假装惋惜的摇了摇头。
司落染其实内心有点慌了,她生怕自己喝醉酒做了什么违规的事,那且不是银手镯预警。可后面想想,自我安慰着,她可是良民,平日里遵纪守法,不可能去触碰法律的底线,即使喝醉也不可能。想来想去,也就想通了。
“吃谁豆腐不好,非要招惹喻博衍。”
“?”司落染刚想通,现在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吃豆腐?喻博衍?那是谁?
她微微愣住,问道:“什么意思?”
苏琪珊调好手机屏幕,递到她面前:“你看。”
池南发来一段视频,上面既然是她和昨天遇到的那个桃花眼的渣男在接吻,还是自己主动,司落染瞳孔放大,不敢相信,看了又看,心也凉了又凉。随后,又发来一条消息,“你闺蜜够勇。”
她眨了眨眼睛,心慌的要命,“这不就是性骚扰吗?”
苏琪珊还不忘调侃,“看够没?还在回味?”
司落染受不了自己的干得“漂亮”事,头埋在沙发地上,滚烫的脸贴在冰凉的地板上,懊恼不断:“珊妹,我纯纯粹粹啊,这丢了吻还要进局子,霉运到家了。”
……
回家的路上她冷静的许久,还是决定去道歉比较好,成年人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逃避现实不是最佳的选择,面对是最有利降低成本的办法。
她回到家快速的洗了冷水澡,让自己的脑袋处在清醒的状态,换了一套衣服,坐在位置上思考了方案后,给苏琪珊发了一条信息,“苏姐,帮我向南哥打听一下那位学弟的联系方式。”
苏琪珊很快回复,“你要追他?”
“……”
“不是,我要去道歉。”
“要我说,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拿下他,两全其美,多好的事。”
司落染耳朵已经免疫起来,脑袋磕着桌子,欲哭无泪:“姐妹,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来制裁我,爱情那玩意,配我简直奢侈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