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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么多年,也确实能称得上是琴瑟和鸣了,对不对?」
「是!」柳氏女叹了口气,「然后呢?」
「我一直都以为,在你的心里,我应该占的分量比较重,应该算是第一位,但没想到我们一起过了这么多年,我还是没有办法超越宁王殿下。这个无法超越不是身份的问题,而是你真真正正的爱过他,爱得深沉、爱得惨烈,他无论身在什么地方,他无论是活着还是故去,在你心里,我都没有办法越过他,不是吗?所以,这一点,我确实是输了,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失望。」
柳氏女沉默了好半天,到了最后,喃喃的说道,「对不起,抱歉!」
「你也不用这样的,感情这种事儿,用不着说什么对不起,更不用抱歉。」栾家主淡淡的笑了笑,「他给你留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你对他念念不忘,也是情理之中的。我偶尔会想,不知道宁王殿下现在是个什么样,会不会跟年轻的时候一样,也是风度翩翩的,或者已经变成了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儿、满脸络腮胡,长得膘肥体壮之类的。不过,我也不知道这些都是胡思乱想的,宁王殿下对自己的要求应该很严的,不会纵容自己变成那个样子的。」
「栾家主,你的想象力也很……丰富啊!」
「对于臆想中的假想敌,我这样想不过就是安慰安慰自己罢了,我觉得到了今天,其实还是我赢了一筹。」
「你赢了一筹?你说什么地方赢了?」红叶好奇的看着栾家主,「哪里赢了?」
「无论他们之前的感情多么的好,夫人对他如何印象深刻,如何忘不了他,都没有关系,因为夫人现在是我的夫人,而不是宁王殿下的夫人,不是吗?」
「说的真好啊!」红叶鼓了鼓掌,一脸敬佩的看着栾家主,「这么一看,确实是栾家主赢了。但是……」她看了看柳氏女,又看看栾家主,「只是我还有一个问题。」
「大人请说。」
「经过今天之后,你们的日子还能过下去吗?心里不觉得别扭吗?」
「大人这话说的,这不是老早就知道的事情,有什么觉得别扭的?如果真的觉得别扭,三十年前,我就不会成亲了,对吧?」栾家主看了看自己胳膊上的红点,「再说了,看我现在的这个样子,恐怕没有以后了吧?没有以后,也就更谈不上什么别扭不别扭了,是不是?」
「说到这个……」红叶看看金苗苗,「虽然你说这种毒虫特别的罕见,那它的毒也不是不可以解的吧?我记得你曾经说过,这世上的毒和解药都是相辅相成的,不可能单独
出现的,对吧?」
「我这个话,你倒是记得挺深刻的。」
「那是当然!」
「这位大人!」栾家主听了两个人的对话,看着金苗苗,问道,「也就是说,我这个毒也是可以解的,是不是?那会很难的吗?」
「确实是可以解的,但也确实很难,非常难,你无法想象的那种。这个毒虫很罕见,之前我已经说过了。而且,我自己本身是从来没有接触过,也不知道应该从何下手开始解毒。之所以能了解这个毒虫,还是从以前的古籍上看到的。所以,如果栾家主想要解毒,那一切都要从头来,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有可能成功,有可能失败,这都是说不好的。」金苗苗叹了口气,说道,「而且,在这个解毒的过程里面,会发生什么意外,我也不是很清楚,没有办法跟你说明白。」
「是这样的吗?」栾家主想了想,「你让我考虑考虑。」
「栾家主,想不想解毒,要不要活下来,这都是你自己的决定,旁人……哪怕是尊夫人,都不能替你做局定。同样的,别的人也不能强迫你、逼迫你,或者阻拦你。」金苗苗看了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柳氏女,朝着栾家主耸耸肩,「您一定要好好的考虑清楚。」
「好,我会考虑清楚的。」栾家主想了想,「如果解毒的话,这个过程很痛苦吗?」
「那就不知道了,毕竟从来没有接触过,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根据古籍上的记载,整个过程应该不会很轻松,至少要比上次用单纯用药物压制毒虫的那个过程难熬多了。甚至有这样的记录,说是有人不小心中了这个毒虫,在解毒的过程中,因为身体承受不住了,导致了最终的死亡。」
「原来是这样!」栾家主点点头,想了好一会儿,看看金苗苗,「那么,我还有一个问题,我能不能知道,这个毒虫是怎么来的?我父亲会是从什么样的渠道得知这种毒虫可以缓解我们家祖传的这种先天不足,虽然我父亲有太皇太后的这个渠道,但我觉得以太皇太后的能量,也不一定能找得到这个吧?」
「毒虫从何处来的问题,你先等一等,我倒是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想要问问你,什么叫做祖传的先天不足?」金苗苗微微一皱眉,「你从哪儿听说的这个,我都从来没有听过先天不足还有祖传的,你怎么就能确定是祖传的先天不足?你们是不是对先天不足有什么误解啊?」
「你还别说,老说这小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