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受刑,旭凤回归
回到天界,润玉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个人蜷缩在床上默默地承受着失去亲人的痛苦中,邝露带着鲤儿站在外面担心的望着房间里的润玉。
“邝露,哥哥他怎么样了?”清欢刚解决完彦佑的事,就立刻回来了,在和彦佑了解了一些情况后,她才知道事情的原委,没想到荼姚既然想要杀了润玉,还好有她之前送给他的羽翎簪作为保护,才没有让润玉被那老妖婆伤到。
一想到荼姚的作为,她就忍不住的想要杀了她,然后带着润玉跟她回三十三重天,说什么历劫晋升上神,这让她如何放得下润玉一个人?看来得找个时间和父君商量商量,如何避开此劫,又能陪在润玉身边。
“小殿下,你快进去看看吧,殿下这个样子太让人心疼了。”邝露的眼睛都红了,她从未见过润玉这个样子,她的印象中,润玉是一个谦谦君子卑以自牧,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温润如玉的,而不是像现在这般,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把自己和外界的一切都隔绝。
“放心吧,我进去看看,你照顾好鲤儿。”
“邝露知道,邝露会照顾好他的。”说完牵着鲤儿的手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见两人离开,清欢推开门走了进去,看见润玉蜷缩在床上,十分脆弱无助的哭泣着,看的清欢瞬间红了眼,她走过去把润玉抱在怀里,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也不说话,就这样陪着他,双手在他的后背轻轻安抚着。
润玉就这样靠在清欢的怀里,小声的抽噎着,眼里满是泪水,他说“清儿,我没有娘了,我没有娘了,我以为我是被抛弃的,原来是我抛弃了她,是我太傻,受了天后的诱骗。”
“我知道,彦佑已经告诉我了,这不是哥哥的错,哥哥也是无辜的。”
“是吗,不是我的错,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哥哥那个时候还小,只是不想拖累娘亲,才让荼姚有机可乘,这怎么能说是哥哥的错呢?”
“可是如果我不离开笠泽,这些事就不会发生,娘亲也不会死,如果我不去调查,天后就不会找到洞庭湖,这样娘也就不会被天后发现,如果……”
“别说了,哥哥,别说了,这不是你的错,就算你没有离开笠泽,荼姚也不会善罢甘休的,到时候笠泽生灵涂炭,你也会被她发现的。”如果润玉没有离开笠泽而被荼姚发现,最后将面临怎样的结局可想而知,她不敢再往下想。
结果到底如何,她也不想知道,她现在只知道润玉需要她,她不能离开他。
润玉此时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紧紧的抱住仅属于自己最后的一丝温暖,哽咽的语气中带着乞求“清儿,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我只有你了,清儿,你别离开我,我只有你了,我只有你了……”
清欢早已心疼的说不出话,如此脆弱的润玉她还是第一次见,她抱住润玉强忍着悲伤和凄凉安慰他“不会,清儿不会离开哥哥的,清儿会一直陪着你的。”
润玉的脆弱只有在清欢面前才会展露出来,如今簌离身死,清欢是他唯一可以依靠的人,除了她,润玉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清欢擦掉眼泪扶着润玉躺下,她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躺在他的身边,两人对视着,她伸出一只手轻轻拍着润玉的后背“睡吧,睡着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看着她,将她抱在怀里,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清儿,谢谢你,只有你在我身边,我才不会觉得那么痛。
润玉不自觉的将清欢抱的紧一些,清欢忍着身体的不适继续安抚着,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就这样抱在一起睡了过去,就像两个互相取暖的小兽,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也只有他们。
另一边,水神找到天帝太微,两人当面对质,太微将手里的奏折放在水神的面前“这是有关洞庭湖一事的奏报,你竟然不看,难道你都了解了?你说你与鼠仙毫无勾结,可你却救下了簌离,且簌离久居你所管辖的洞庭湖,她所做的那些事,让本座如何相信你毫不知情?”
“我承认我救过簌离,那是因为我不愿看到水族同胞生灵涂炭,其他的一概不知。”
“本座知你从不说慌,也不屑于这些犬兔之争,可你为何要牵扯其中呢?”
“为何?簌离与陛下有过一段旧情,陛下又可还记得?”
“我与她那些,不过是前尘往事,何必再提。”
“若非这些前尘往事,簌离又怎么会生出这般妄念,误入歧途?”
“水神的意思是,这一切是本座造成的吗?”
水神叹气“唉,因果轮回罢了。”
太微为水神“那你呢?今日你为何去洞庭湖?”
“皆因她当年的冤屈才导致了今日的谋反,天后如此赶尽杀绝,未免矫枉过正,我如何能袖手旁观?天界日后,又如何在水族立威服众?”
“水族不服?”
“是天界不仁。”
太微冷哼一声“你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