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42 涅槃 第3章

韩莫离从枕边摸出一个面人，正是庙门前老者捏的双面面人。一男一女，背靠着背。

鹰隼眼中怒火闪现，“朕简直都不认识你了！是什么把你变成这样的，还是你天生就这么□□？”

“是你，鹰隼！”她支撑着身体坐直了一些，那样虚弱的说话实在是太过劣势，现在的她既冷静又决绝，眼神执着却让人探不出其中的秘密，她调整了一下气息，说道：“我可以倾其所有、覆尽一切，要你最是爱我，倘若你做不到，我同样可以倾其所有、覆尽一切，要你最是恨我，记得我！这半生，除了月牙，唯有我与你纠缠不休；这半生，除了我，没有任何人甘心为你陷入悲剧，哪怕是万劫不复，只求你恨，你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