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
宋浮光一路都不高兴脸上铁青不见高兴,分别时候声音中带着鼻音道:“阿姐全为我考虑,就从未想过自己吗?”
宋浮光生气的扔下这么一句话,赌气往宫外走.
牧远风道:“他只是气不过你不为自己考虑。”
宋昭阳倒是因为宋浮光为自己担心而感到高兴,她求的不多有这份心意就行了。
见宋昭阳一脸的满足,他看着宋昭阳指尖缠绕的止血带,道:“身体是自己的若是不想让人担心,好好照顾自己,关于你乳娘的下落我想办法打听。”
被牧远风的视线烫了一下,宋昭阳将自己的手指缩回到了袖子中,最近几日皇后教她绣工,从来没拿过针的人难免手笨愣是被戳的鲜血直流,倒是被他瞧见了。
“小心辰王,他现在必然是逼到了绝境,小心反扑。”宋昭阳千叮咛万嘱咐,知道牧远风单打独斗不易。
“放心吧,我不会鲁莽行事。”牧远风让宋昭阳安心。
回到宋府屁股将凳子还没焐热,宫里面的赏赐也就来了,牧远风收到的皇帝赏赐的刀,是把长的战刀用木盒装着的,盒子是梨花木的散发着独有的清香,深色的盒子上刻着一个“护”字,这字被朱漆描摹十分醒目。
牧远风将刀从里面拿了出来,从剑鞘中抽刀,玄色刀身淬炼的花纹还在上面,看不到任何锤打拼接的痕迹,比市面上的刀精致锋利很多,唯一不足就是没有“开刀”,感觉上差那么点意思。
咕咕——
窗外一阵扑腾的声音。
牧远风合上刀盒,推开窗户一只灰色的信鸽落在窗框上,取下脚上竹筒里面的卷纸,上面写着:“南山后院。”
他看完就将纸条用火折子烧尽,南山只是一个别院的称呼,这个地方时辰王城郊别院,宋昭阳从三年前就开始用天都的小乞丐来当做自己暗探,找人跟踪不会太过张扬。
为了防止夜长梦多,牧远风决定提早下手将人救出来。
傍晚牧远风寻了个理由便出门了,在夜色的掩护下来到了辰王的南山别院。
这座别院坐落在一条林间小路的尽头,远离大路几乎不会有人寻到这种地方来,谁也不会想到辰王把人会直接抓到自己的别院中,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蹲守到后半夜,门外守卫依旧严密,每隔些时候便巡逻一次。
牧远风根据规律,趁着巡逻人员刚刚走过,脚掌蹬地轻松攀墙而上,越是防守严密越是有规律,府兵不可能时刻守着的。
牧远风猫在屋顶,观察了整个别院,守卫前院的地方稀稀疏疏,后院一个院子却十分严密,几乎时刻有人站岗,屋子中烛火将人影投在了窗纸上,牧远风一眼就认出了是宋昭阳的乳娘。
他趁着屋外守卫夜深眼神迷蒙,从屋顶一跃而下,用刀直接从后背捅了透心凉,速度快到守卫连反应都做不出。
牧远风劈开了门上的铁锁径直推门而入,然后就看见乳娘此时坐在炕上对着烛火发呆,一些日子不见看起来憔悴又苍老,身体比在陵县大病初愈还要虚弱,看到牧远风的到来显然是认出了他,“你是宋昭阳身边的那个侍卫?”
牧远风点了点头,然后谨慎的观察着外面的环境。
乳娘眼神有些慌张的看着他的身后,似乎是找什么人。
牧远风压低声音道:“宋昭阳她没有来。”
乳娘听闻牧远风的话送了一口气,打量一身夜行衣的牧远风道:“你是来救我的?”
牧远风点了点头道:“别的话等咋们出去再说,我已经将出去的路线探好,安排的马车在不远处等着,你别怕。”
乳娘紧张的绞着手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只不过还是跟着牧远风出了房子,看到倒在院中两个已经没有气息的守卫脚步顿了顿,然后惊慌的环顾了四周,发现除了自己的房子有灯火之外,别的屋子一片漆黑,顿时心中凉了半截。
乳娘突然推着牧远风说道:“你快走吧,我走不了。”
“你们要去哪里?”辰王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话音刚落下,四周火光通天,四周的空屋子也是冒出很多守卫来,原来辰王早有预谋。
乳娘惊恐颤抖着站不稳,牧远风努力平静下来思考着杀出去的可能性。
辰王一脸的得意,没有往日成熟稳重的冷智,而是阴恻恻的看着牧远风,像是揣摩出牧远风的想法道:“我劝你放弃挣扎。”
然后挥挥手,两个护卫压着一个年轻人出现在他们面,那个年轻人被捆的死死的,嘴上被塞上了东西,呜咽着流着泪脸上全是恐惧。
“冶儿。”乳娘悲切的叫着他的乳名。
牧远风知道自己这次是跑不出去了,辰王手上有人质这次精心布局设计就是等着他往里面钻,乳娘脸上带着愧疚拉住了牧远风的手腕,然后摇着头希望牧远风能放弃。
牧远风这次是真的栽了,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