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
温故知的目光往牧远风的身上一转说道:“宋使你的侍卫身手足够好,我想借用他让他去盯着苏家。”
宋昭阳回头看了牧远风一眼,眼神中略微有些担心,不过还是对温故知说道:“可以。”
段成玉站在一旁就是个看热闹的,看到这一幕于是用胳膊肘捅了捅牧远风道:“看出来很担心你。”
牧远风冷漠的没有搭腔。
这事当然没有安排牧远风他一个,还给他找了几个靠谱的帮手。
他重新回了苏府,只不过这次居于屋顶,先到了苏家的灵堂,苏家被这么闹了一通像是全乱了,灵堂上竟然一个守着的人都没有,偶尔有丫头婆子经过,都是行色匆匆,怀中鼓鼓囊囊的应该是偷了东西,事到如今竟然没有一个人管。
牧远风有点疑惑那管事去了哪里,顺着屋顶一路到了王氏房间,只听见哐的一声,一个铜盆被踢翻在了地上,盆中的水撒了一地,这么大的动静房子周围一个人竟然都没有,牧远风小心翼翼的凑近,在那纸窗户上掏了个洞往里面望。
屋子里面管事面目狰狞,地上是被他踢翻的铜盆,他手上拿着一个东西,一步一步的逼近床上惊恐的王氏,然后掐着王氏的脸颊逼着她张开了嘴,王氏双手胡乱的拍打和脚上乱蹬都没能摆脱,还是被塞进嘴里,管事狠狠的用手死死的捂着王氏的嘴。
那东西入口即化,王氏只觉得嘴中腥苦,等到管事放开手的时候,王氏趴在床沿干呕。
“你给我吃了什么?”
管事指着狼狈的王氏笑的阴森,“能喂你吃什么好东西,当然是让你生不如死的毒药了。”
王氏开始扣自己的嗓子眼,可是已经什么都吐不出来。
“你知道我为了今天等了多长时间吗?来这渭洲七年,我也等了七年,你们家终于栽倒在我手中了。”
管事说着说着突然掐住了王氏的脖子,眼看王氏涨红着脸就要被掐死了。
牧远风还在犹豫要不要冲进去制止这个疯子,只见那疯子看着差不多了自己放开了,冷冷看着王氏痛苦的咳嗽。
“你们被安排到这里是大房的手笔,可是如果不是那一次我的助推。”管事走到窗边拨弄着窗前一个光着枝干的小树。
王氏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了,若是眼神能杀死了,几个管事都不够送的,“原来是你干的,是你通风报信将那批次货混在我们家负责的商铺中的,这才让老夫人震怒赶我们来这里的,你太毒了,不是你苏郎不会死。”
牧远风在窗外听着里面的争斗,想自己这次返回来竟然能听到事情的真相!这管事真是太能忍耐了,为了弄死这家人演了七年。
管事不惧王氏愤怒的面孔,笑着说道:“不错,只不过苏常思的死是自己咎由自取,是天命,他自己要赌的可怪不得我,话说起来,你们家的钱可是都被苏常思拿去偿还你们的罪恶了。”
王氏用食指指着管事,道:“你这个丧良心的,他就是去赌没有你的撺掇,怎么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钱!”
管事:“你怎么还不明白,他好赌还没你有本事伤了自尊,输了那么多钱,想拿剩下的翻身,我只是告诉他有一个仙姑可以钱生钱,我可没有撺掇他。”
王氏只觉得脸上如同火烧,她可不认可管事嘴里的话,认定了管事就是害了他们的凶手,嘶吼着道:“我们家可待你不薄!”
管事冷哼了一声,道:“让我猜猜这一株死花是喝了多少的药才会一叶都不长。”
王氏听到管事的话惶恐的瞪着那双美目,声音因为害怕的颤抖,“你……你怎么知道的。”
那管事闭了闭眼,忍不住的怒气已经让他攥紧了拳头,道:“因为我女儿也在这花盆中。”
王氏听了又惊又怕,怎么会那些都是无父无母的女孩,怎么会……想说什么但是脸上实在是太烫了,再用手摸的时候,手上沾满了血,她惊恐的大叫道:“我的脸!我的脸怎么流血了!救救我!”
王氏嚎叫的越大声,管事的嘴角越发的往上扬起,道:“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来,你求子拿孩子心头血做药引子,你夫君为财取了多少人的眉骨制珠,这个时候怎么没发发善心放了那些孩子的性命?最毒也不过你们二人。”
王氏在床上翻滚着,她现在痛的听不清管事在说什么,从床上翻了下来,连滚地爬的到了管事的脚边,眼泪鼻涕鲜血混在一起,哪里还有刚刚美貌的样子,“求你救救我,我错了。”
管事嫌恶的一脚将王氏踹开,眼底满是杀意,道:“谁给我给我的女儿机会,谁给这些孩子机会,本想利用刺史的可是优柔寡断的我是等不了那么多时间,等他抓你了,即使被抓了说不定苏州王家财大气粗将你弄出去,我可不想承担这种风险了,你那么毒喝了多少的血,那就还多少,不够的就由你的孩子还。”
王氏一听管事要让她的孩子从偿还血债,顿时哭着磕头,嗑的砰砰作响,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是我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