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逃跑者
的家中,家中长辈黑着脸要将我押到赤水族问罪。我只不过是坊风家的庶子,后无靠山,上无母族。心想着必死也要给坊风邶这个身份一个交代。”
“然后呢?”小夭倒吸着凉气,她从不知道相柳为了抢亲还经历过这些。坊风邶只是一个他在世间闲玩的一个身份而已,随意舍弃就可。为何还要为此白白断送性命,遭此劫难。
相柳自嘲的苦笑,只是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打了个半死,我逃走了。我当时还用很多大事要做,没时间陪他们玩了。”
小夭用手中染发的小木棍敲了相柳一下脑袋,下意识所为,小夭也说不明白为什么要敲打相柳,只是觉得他能逃走,为相柳感到了一丝高兴。
“那他们没有再去找过你吗?没再找过坊风邶?”
“没有。”
相柳只说了没有,却没有讲起他曾在赤水族里受过的苦难。
那时的坊风邶正大光明的走入了坊风家,他要给坊风家一个交代,身为坊风邶,他不能够一走了之。
族里的族长和那个永远瞧不上他的爹坊风小怪,丝毫没有顾及到坊风邶的死活,毅然决然的将坊风邶押到了赤水族。
赤水族把坊风邶关押在地牢之中,防风家的人就再也没有问过关于坊风邶的生死。
无人可知,赤水族用法阵羁押着坊风邶,让他一刻都不得安宁。
即便相柳是九头大妖,赤水族的法阵也让他没能有丝毫的舒坦。
“坊风家的庶子,今日还没死啊。”
赤水族内,地牢的一个看守朝着黑暗的地牢看去。
相柳正依靠在法阵内的一块岩石旁坐着,身上是伤痕破洞,脸上也灰尘无光。
“老爷说了,不让闹出人命。终归是抢亲,责罚就是了,不用闹出人命,咱们的丰隆少爷也说了,虽是气,但总归不用人命来偿,教训教训就是了。”
“这是什么?”一个赤水族的小兵问着另外一个看守。
看守端着的正是一会要对坊风邶使用的刑具。
“鬼方氏新铸造的兵器,炼魂鞭。”
“三把炼魂鞭?”
看守的人将鞭子放到一边。
“这鞭子一共就练就出了三把。一来可以驯化凶兽,二来可以教化罪人。老爷说了,鬼方式铸造的兵器十分厉害,不知道防风家的那个庶子能不能抵抗住这炼魂鞭。让我们先来试试,开开刃。”
看守的人说的脸露凶光,他在地牢里经常的审讯犯人。也时常会用一些新的刑具或是兵器来做一些测验。
“把坊风家的带出来吧。”
坊风邶被押在一处空地之上,准备试验一下鬼方氏铸造的新兵器,炼魂鞭。
看守的说道:“赤水族长说了,若你能受下这四十鞭子,就放你走。”
坊风邶看着桌案上的鞭子,上面刻着鬼方氏特制的铭文。
“赤水族果然厉害,只不过是给犯人用的刑具而已,竟然也都是鬼方氏铸造的。”
行刑人皮笑肉不笑的说:“果然是世家公子,一眼便识这是鬼方氏铸造的私定刑具。这是炼魂鞭,不知道你一个坊风家的庶子,能不能吃下着四十鞭子。”
坊风邶不语,只是任由让这鞭子抽打在自己身上。
挨完这四十鞭子,就算是了却了之前犯下的错事。
四十鞭子,相柳生生挨下,第三十七便的时候,打坏了第二把炼魂鞭。
第三把炼魂鞭上只被打了三下,行刑者将仅剩下一把的炼魂鞭收好。
“你可以走了。”
无人可知鬼方氏的炼魂鞭打在身上会有多痛,那似乎要撕裂灵魂,要断其骨血,要击碎内源一般。
相柳摇摇晃晃的走远,他无处可去,虚弱的只剩下呼吸。
赤水族目送着坊风邶的身影离开。
“他真的是坊风家的庶子吗?能挨下着四十鞭的,早就不是等闲之辈了。”
行刑人声音颤抖,他的手因为力脱而不停的颤抖。
“鬼方氏曾说,凡人只能承受三鞭,高级的神族也只不过能挨过十鞭子。坊风家的庶子,竟然生生挨下四十鞭子,还能走?!”
刑场上的人无不震撼,赤水族的另一个行刑官看着桌案上的计数。
“四十鞭子,一鞭子不多,一鞭子不少。”
相柳拖着病躯缓慢的走着,漫无目的,无处可去。坊风家是回不去了,宸荣山还很远,如今的相柳还没有力气走远。索性找了一个山洞,相柳避难一般的藏身了起来。
好在他是九头妖,生命力顽强。
无人可知那四十鞭子,常人难以招架,对九头相柳来说也是同样的磨难。
没人知道相柳在那个不知名的山洞里昏睡了多久,高烧不退,意识恍惚。身上厚厚的血痂裂开,鲜红的血液流出。相柳干涸开裂的嘴唇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