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客，只能选一个

他们的身材和容貌，还有贵客爱护……若我再好看一些，身材再好一些，再温柔善解人意一些，她是不是就会把我带在身边了……”

东方既白想起小青说过的往事，以为他说的是那个已经修为大成的家主。

“你努力修炼，早晚能去找她，她修为已成，长生不死，你们有的是时间。倒是你，再作孽就没有机会修炼成功了，赶紧回头还来得及。”

来不来得及她不知道，也不是她自己说了算，说这么多也只不过是为了稳定这个作祟的蛇妖。

“不会的……只要我一天还是蛇妖，她就永远不会多看我一眼……”

东方既白不明所以，但这蛇妖看起来精神状态不太正常，听不进去人话，便暗中随时准备好拼死一搏。

“所以，我需要这白发兄弟的身材，只需要砍了他的脑袋，夺舍后，将他们二人的容貌融合在我身上。想必会更好看，更完美，她是不是就会多看我一眼了呢……”

“等等！你要美好的容貌和身材，为什么不试试更好的办法？即便你夺舍了一个，怎么能保证两张脸融合会不会变丑？”

小青却对此充耳不闻，自顾自道：“贵客还是现在就离去吧，我可以当做没见过你，我不想伤人类女子。”

“你说的那个她是谁？也许我认得，我带她来见你。”

小青犹豫了：“真的吗？”

随后又脸色一变：“不行！我不能这个样子见她，我要用最完美的状态面对她……”

简直有病！东方既白忍无可忍，正要趁机出手，此时石台上被捆仙绳绑住的两个人醒来了。

东方殷先是一喜，而后满脸忧虑：“阿姐！你怎么来了？快走，他是个蛇妖。”

石雨浓不甘心地挣扎：“少城主，不必管我，你还有要事在身，趁现在快走！我……我会永远记得少城主。”

小青阴恻恻地笑笑：“对，只要你们两个老老实实地等死，我不会伤她分毫，让她走。”

东方殷和石雨浓两个人立即躺平，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别把我的法力不当力啊！”东方既白咬牙切齿。

“阿姐永远强大，法力高强，难遇敌手……只是小殷不想阿姐为了小殷受伤。”即使是这种时候，东方殷也微笑着面对她。

“少城主自有大业为重，不必为了儿女情长困住脚步。”石雨浓眉头紧锁，说，“为了要事牺牲，为了少城主牺牲，想必帝娲娘娘在上，宗主在上，也会称赞我。”

听着这你侬我侬依依不舍的临别遗言，小青忍无可忍，手上一动就要动手再次让人晕过去。

东方既白眼疾手快地丢出归意同心环，小青只能转身应付。

如此过了十几个来回，居然不相上下，东方既白内心有些惊喜，因为她发现自己的修为不知何时提升了。

但还苦于找不到突破点，就这么耗着也不是办法。

就在两边都被对方击退各自缓口气时，小青瞬间抓住了东方殷和石雨浓，放到池子上。

“这么耗下去不知何时才是个头，所以我改变主意了，我们各退一步，我只留一个人取皮相，而贵客，你带走一个。贵客，可想好了？”

东方殷和石雨浓面面相觑，心态各异。

东方殷首先开口：“阿姐，小殷怕……”

东方既白看向了他。

“少城主，我自来到这世上，就注定了要为苍生付出一切，所以，我不怕死，少城主不必为难。”石雨浓说着，闭上了眼睛，仿佛死的就是他。

“都别急，让我先急……”东方既白表面淡定，脑子快去运转想着对策，嘴上还得平息紧张的气氛。

“我选择……”

她缓缓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