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发麻
等于白来一趟,不仅走原主的老路,还会狠狠打自己曾经嘲笑原主的嘴脸。
怎么什么剧情都漏?原主是吸入了太多陶芙柔的毒香才死的,她一直没跳章看还不知道?
苏晓一头倒在床榻上,她生气自己怎么那么笨?怎么这么蠢还敢口出狂言?还想宫斗?
她顶着这份懊恼和对前路的焦虑,不知想了多久。
……
直至入夜后,不远处响起“嘎吱”一声,她忙收起不好的情绪,坐起身子。
会屡次踏足这的,除了陶芙柔就是那尊瘟神。
女子妆容精致,全身上下珠钗宝绿,好不自在。
苏晓扫了一眼妖异的陶芙柔,怎么看都害怕不起来,反而还觉得眼前的人有些幼稚。
陶芙柔踏入柴房,一眼便看到了苏晓精神的模样,还有那双包扎过的手。她吸了吸空气,试图闻出七命涤的余香。
七命涤是她专门用来对付苏晓的香。
陶芙柔嗅觉灵敏,她的鼻腔里并未闻到半分残香。故走到角落前,打开香炉的铜盖,仔细观察着里边的齑粉。
她的香丸若是燃烧完,肯定不止这点灰烬,定是苏晓搞了鬼,陶芙柔心想。
苏晓看着陶芙柔左右观望的模样,心知陶氏应是看出来了。她心里只是怵然一瞬,便又恢复成平静,不知怎的,看着陶芙柔打扮得像个唱戏的,她怎么都害怕不起来。
虽然她才清楚的了解到自己的无知……但……
“你不喜欢我的香?”陶芙柔冷静道,她的脸上看不出半点生气。
苏晓说:“确实不喜欢。”
谁会喜欢杀人的毒药?
“既然不喜欢,那这七命涤便不点了。”陶芙柔红唇一张一合,说得轻松,苏晓倒惊出一头冷汗。
她越来越看不懂眼前的人,就这么…就不点了?难不成是换成砒-霜,直接鸩杀了她?苏晓心想。
陶芙柔:“我有更好的方法治你。”她扬了扬手,几名护卫踏入屋内。
苏晓愕然:“你想光明正大杀了我?我告诉你,我王妃的身份还在,你杀了我,你也逃不掉!你甘心把自己的前程丧在我这吗?”
她是陶芙柔抓进来的,淮王就算不得势,他的王妃离奇死亡这件事可不小。若是死得不明不白,尸体肯定会交由刑部、大理寺、以及都察院进行三司会审。
“怎么可能?”陶芙柔妖媚一笑,“我要带你玩个有趣的,你这么快死,我还有什么乐子?”
苏晓眸中困惑望着陶芙柔,没等她再开口,她的眼中蓦然一黑,视线渐渐模糊,什么也看不到了。
……
一阵寒意让她瞬间清醒,她半开的眸子沾到劈头盖脸的凉水,下意识紧闭,身子也往后缩了缩。
待这场水幕过去良久,她才敢再次睁开。
谁料,刚抬眼便被一块黑布覆住,她只看到一片黑,便再睁不开眼。她的四肢好像被绑在木桩之上,下半张脸也被布条裹挟住,连喘口气都难。
眼前虽然暗淡无光,但她听到嘈杂的脚步声由近及远,转而有什么重物,如磨盘转动的声音一般启动,紧接着消失不见。
等了良久,两道空悠的谈话声响起,似乎还带着微弱的回声。
她降低呼吸频率,用心去听话语中的内容。
“王爷,这是芙柔新研制的香,您想不想试一试?”
陶芙柔!苏晓怔然,这声音空悠回荡,难不成这是淮王的书房?
那等会外边的两人…不是会发生私房事……
淮王的声音响起: “本王有些累,改日吧!”
眼下事关重大,半点不能马虎,他目光认真落在手中的图纸上。
这是皇宫里的地形图,对十五的计划起着最紧要的一环。
陶芙柔兀自走到书案前,掀开香炉的铜盖,放入点燃的香丸。随后刻意在淮王四周转了几圈。
见淮王面色逐渐潮红,她深知时机已到,便直接将香炉捧到了淮王的胸前,图纸的上方。
他被打搅,本想开口怒骂,却在这时,猛地吸进一大口香气。他的神情开始恍惚,眸中迷离看向身旁的人。
陶芙柔精心打扮的脸,总算被王爷看到了,她把手中的香炉放到一旁,大胆钻进他的臂弯中。
软玉温香在怀,美人的馨香,还有香炉中燥人的异香,萦绕在整个书房中。
紧接着他不受控制的……
……
暗室内,苏晓的耳边沉寂许久,在她以为剧情发生了改变时,陶氏哭天抢地的声音响起。
一声声刺耳的尖叫刺入她的耳膜,她的头皮发麻,身子僵在原地,面上顷刻间爆红。
重物拂在墙壁的巨响一下下砸进苏晓心头,她尴尬无比,羞愧低下头。
苏晓企图将耳朵贴在手臂上方,减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