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为什么，什么都没留下。

冲上前：“我跟你拼了！”

何花伸手一扬，戚陵的魂灵被扔到空中被不停旋转拉扯，看着就要消散。

“不要！”戚芜绝望。

何花看着戚芜哈哈大笑：“不死不休是吗，我要你们死了也不休！要你们尝尝我的痛苦！”她伸手击向一根蜡烛，一道红光过去，蜡烛的光变成了红色：“戚芜，这可以叫你解脱。”

戚芜看着五官开始渗血的阿可，再看看刘宁：“刘宁，你答应过我的事，一定要做到。”她一头撞向燃烧着红色火焰的烛火，在滋滋的炙烤声中，她的魂灵慢慢消散。戚陵强撑着身形去到戚芜消失的地方如法炮制。

看着两个魂灵都没了，何花手一松，阿可从空中跌落下来被白尊道接住。白尊道看着何花：“你这下可满意了？”何花摇头：“还不够，我受的罪，远不止这些……”刘宁上前轻声道：“何花，他们已经灰飞烟灭，收手吧。”

何花眼中有泪，身上不停往下淌水，水流成瀑。外面一时雨声沥沥，风声大作。何花看着刘宁：“他们死了，我的仇恨已经没了寄托，我要去了。”话音刚落，她化为一滩水哗哗流出门外。

“咒语！”刘宁急道。

“山主。”白尊道看着阿可：“我们要去的山中，有救这孩子的药。我们快些启程。”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