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紫毫笔,不准卖掉。
司长所。
杨玉帆走进来,见张洲安和刘宁二人都在,奇怪道:“你们二人叫我来干什么?”
刘宁行礼:“杨大人,你一向公正,请你当个裁判。”
杨玉帆看看张洲安:“先别拍马屁,你们有事要我裁断?奇了!”
张洲安道:“你过来看看,找出我写的。”
杨玉帆粗粗看去,桌上两幅字,均写着“刘宁”。他噗嗤一笑:“刘宁?刘宁!你们要不要这样,洲安,你几时变得这样幼稚,跟刘宁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刘宁道:“杨大人,一幅我写的,一幅大人写的,你选出大人写的即可。”
杨玉帆瞄一眼字,有看看二人,拍手道:“我知道了,你们一定打了赌。”
张洲安看看桌台:“桌上的毛笔,任她挑一支。”
刘宁看着紫毫笔:“我已经挑好了。”
杨玉帆惋惜道:“刘宁,你可真不识货!你家大人的字,比这毛笔可值钱多了。你可知他批阅的公文,都被人偷偷拓印下来,拿出去可以卖钱的。”
刘宁道:“我也觉得可惜,之前并不知道大人是书法一绝。”张洲安无语:“可惜什么,知道了你还想怎么样?想都别想!”
刘宁道:“所以我老老实实去练字。”张洲安冷哼一声:“老老实实?香囊都送出去了,还好意思说自己老实。”
又是香囊!这个香囊要说到地老天荒吗?刘宁面皮一红,就要发作。杨玉帆忙道:“一码归一码,洲安,先让我把字看了再说。”
杨玉帆仔细看着两幅字,对刘宁比比大拇指:“了不得啊刘宁,跟一个人写的一样,看来你那魏馆长在你身上没少费心。”
张洲安神色一冷:“废话这么多。”
刘宁倒是乐呵呵的:“杨大人,多谢夸奖!都说你火眼金睛,现在鄙人可以见识一下,真是有幸。”
杨玉帆又瞅了一会,毫不犹豫指着一幅:“这幅!定是洲安的真迹。洲安,你的字没有比我更熟悉的了,没错!”
刘宁松一口气:“多谢杨大人,看来我的马屁拍到位了。”
她看着张洲安,浅笑盈盈:“大人,我可拿了啊?”
张洲安道:“他既要帮你,我也无话可说,你自己拿走就是。”
“大人,杨大人要帮,也是帮你,怎么就不能承认我写的跟你一样呢?再说了,人缘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我受之无愧。”刘宁一边说,一边拿起那支紫毫笔:“大人,我就选它,你没意见吧?”
张洲安道:“没有。”他从一旁的木柜中,取出这笔原配的黑檀雕花笔盒。刘宁将笔装入笔盒,心中赞叹,就冲这笔盒,也值不少吧?
杨玉帆双手抱胸摇摇头:“刘宁,你看东西怎么只看表面。这支笔好看是好看,不是里面最值钱的。”
张洲安冷冷道:“何止看东西,她看人也是一样。玉面?徒有其表。”刘宁不以为然:“都差不多,为什么不选一个好看的,还赏心悦目。”张洲安沉下脸来。
杨玉帆道:“刘宁,论长相,你家大人可不比那魏馆长差,怎么就退而求其次?”
“杨大人……”她将紫毫笔扬了一扬:“好看的里面,也要选适合的不是?这支笔不是最好的,却是最适合我的。”
张洲安心中一闷,冷声道:“够了!一个女子,说这些也不怕被人耻笑。刘宁,你下去!”
刘宁看着杨玉帆:“杨大人,每次都是你挑起话头,叫我被大人责骂,我看你就是个挑事精。二人大人,刘宁告辞。”她转身离开。
“刘宁!”张洲安唤道。刘宁走出门口,回头一脸疑问:“大人,你反悔了?”张洲安冷冷道:“你不准拿去换钱!”
杨玉帆看着这个,又看看那个,这都是些什么人?
刘宁心中一凉:“大人!这是我赢的,我有处置权!”张洲安道:“你试试看!除非不想在这里呆了。”
刘宁心中想骂人,跟胡州长一样,每次都用这个来威胁我!那我辛辛苦苦和你赌来做什么,我守着这笔成书法家吗?成安平国书法第二绝吗?她看着手中的笔盒,心中不快:“大人,我还给你算了,不然还怕人来偷。”
张洲安面色难看:“你敢!”刘宁无奈:“好好好,大人的东西,我哪里敢卖?我以后一定好好练字,不负大人期望。刘宁告辞!”她弯腰行礼,转身离去。
杨玉帆摸着下巴:“洲安,我怎么觉得,她越来越有意思了?对了,她去图书馆当卧底,可有收获?”
张洲安坐下,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冷着脸道:“她没有什么消息带回,怕是已经被那魏无改迷昏了头,忘了自己的职责。”
杨玉帆道:“迷昏了头倒不至于,也不能因为她钟情他人,就否定她的能力。她没有发现端倪,应是那魏无改藏得太好。只是,等到真相大白时,不知道她怎么面对?”
张洲安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