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是孩子们的
白马跟石影消失了几天,没人知道他们去哪里了。
陶姓的男人和白山的女人似乎很聊得来,陶夏乐得看到这一幕,孩子可以把两个盟友绑得更紧。
陶夏独自在城邑中晃悠,几个孩子始终好奇地跟在她身后,不知道是不是白马安排的小眼线。
不过陶夏不在意,她就当来旅游了,不用劳动就有吃有喝,何其美哉。这是穿越以来没有过,既来之则安之。
这里说是城邑,其实就是在碧水河边的聚居带,和草原相融相合。
此时阳光明媚,一朵云飘过,投下斑驳的影子。
“这是什么?”陶夏指着某种没见过的草,问那个领头的女孩。
“高羊茅,羊爱吃这个。”说着折了一支塞到陶夏手里。
“那这个呢?”
“金莲花。不过现在花落了,开花的时候美极了。你看不到,好可惜。”女孩撅起小嘴,单纯又可爱,让她想起陶秋来。
“你叫什么名字?”
“小红。”
“小红,这名字真好听。”
陶夏和这群孩子走在柔软的草地上,享受着阳光和微风的拂拭。
“那是什么?怎么这么大!”陶夏指着天空,一只老鹰正在盘旋。
“那是鹘,我们草原的守护者,它们翱翔在天空,守护着这片土地。”小红响亮的回答。
孩子们仰头望去,眼中充满敬畏。
“看那爪子,肯定能把小孩子抓上天!”陶夏说着竖起自己的两只爪子,演起了鹘,做势就要去抓孩子们。
孩子们兴高采烈地尖叫着,争先恐后地挤成了一堆,仿佛成为了一只只“小鸟”。
小红摇身一变,成为了一只威武的“母鸟”,张开了她的“翅膀”,保护着她的“小鸟”。
“鹘来啦!”突然,陶夏尖叫一声,然后快速地奔跑起来,试图抓住“小鸟”。
孩子们害怕又兴奋,像受惊的小鸡一样四处散开。他们有的笑嘻嘻地躲在小红的身后,有的慌张地尖叫着逃跑,还有的调皮地做出吓人的表情。
“鹘”四处奔跑,试图抓住那些四处分散的“小鸟”。她开心的大笑着,这是数月以来难得放松的一刻。
忽然,陶夏一眼望见了远处走来两个人,一个人脸上带着心满意足的微笑,一个人走路姿势颇有些扭捏。
孩子们一回头,看见了白马,脸上纷纷露出惊喜的表情,争先恐后地朝着她跑去。
***
与此同时,在数百公里之外的房河边,陶姓部族的人也在商讨着一件大事。
石头舅舅挠着头诉苦:“那些来挖沟的人,近两天挖出来的土比头两天少了好些。我去催他们动作快点吧,一个个不是说饭菜吃不惯肚子疼要上厕所,就是嘴上答应着手上还是偷懒!”
老祖母暼了他一眼,一语道破:“给别人干活总是累的,给自己干活就积极得多。我们付陶币给饭,都是按天算,不管一天内挖多少,都给陶币。他们啊,也变聪明了!”
石头舅舅继续挠头,期盼着老祖母给想想办法:“就是这样,可是怎么才能让他们手脚快起来呢?”
老祖母笑着不说话。
陶秋着急抢答道:“舅舅你每天早晨开工前,把每个部族当天要挖多长的沟,都标出来。提前说好,当天挖不完领不到陶币。看他们还好不好干活!”
“这不好吧,这不就说话不算话了?”
“舅舅!你就是太老实了!才被那些人投机取巧了好些天。按姐姐的话说,挖沟是我们发起的,陶币是我们烧制的,我们要把一切规则的定义权和解释权紧紧握在手里。你还怕他们不乐意?只有他们乖乖听我们的份儿,还轮不到他们来戏耍我们。”
见石头舅舅不吱声,陶秋又摇着老祖母的手臂道:“我说的对不对,老祖母?”
老祖母也被陶秋的气势唬得一愣一愣的,心想这小姑娘厉害了,听她唤自己,不禁哑然失笑:“是这个理。”
石头舅舅被十几岁的小姑娘点的有些面上无光,好在问到了解决方案,抱怨几句便忍下来了。
老祖母又抛给他一个新问题:“挖出来的土,你打算怎么办?就堆在沟旁边吗?秋天说下雨就下雨,这几日天晴还好,过几天若是下雨了,泥水流得村里到处都是怎么办?这事情要提前想好。”
石头一啪大腿,指着横穴窑的方向嚷道:“这好办,让小枫派人来拖走!”
陶秋摇摇头:“舅舅,我的好舅舅。你还记不记得姐姐让你安排人手拖泥胚。”
“哎呀,要是你不提醒我,还真给忘了!”
陶秋不客气地白了石头舅舅一眼,好像在说连姐姐的话也不放在心上,我可要讨厌你了。
老祖母不再观战,清了清嗓子:“石头,你把砖块陶范的模子从小枫那里拿过来,让咱们的族人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