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子挺好,没有太多的欲望,就没有那么多烦恼,真想有一天再过清水镇那样的日子,住在海边也不错,看大海,看明月,有个人陪着过着隐居的生活。”
“你舍得下你王姬身份?”相柳毫不客气地讥讽
肖瑶嗤笑一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倒了杯,举着杯对他道:“我这王姬身份迟早有一天会丢掉,过着满大荒被人追杀的日子,你信不信?”
“你喝醉了。”相柳按住她酒杯,见她脸颊绯红,眼中波光漾漾,真不能再喝了!
“诶---别拦我,”她拂开他的手,又把杯中酒喝了,喝完直接趴在了桌上,相柳直摇头,酒量不大还爱喝,将她抱到榻上替她盖好被子,默默坐在榻边看她,有几缕发丝凌乱地贴在她颊上,忍不住伸手轻轻将发丝撩开,手指轻轻触着她的脸颊,她说住海边也不错,她想说什么呢?
翌日,肖瑶头晕脑胀地醒来,看见相柳四平八稳地坐在桌前慢慢喝着茶,撑着有气无力的身体坐起来,脸上五官皱成一团哀声道:“头好痛---”
“你活该,”他三根手指拈着着冒着热气的茶盏,眼皮都没抬一下:“你这样子怕是去不了山上,不如在此等我。”
“不行,我要一起去,”她站起身挪到桌前在他对面坐下,给自己倒上一杯茶喝了口,感觉胸中烦闷欲吐。
“逞什么能?你去又帮不上忙还碍手碍脚。”
“如果得了穷奇精魄,还要把精魄立即封在青龙鼎中,封印的咒语繁复的很,我懒的教你。”
“真是事多!”相柳放下茶杯,站起来瞧着她:“那还磨蹭什么?走吧---”
说完自顾往外走去,肖瑶急忙搁了茶杯小跑跟在他身后,身上难受的要命,后悔昨天为何要喝那么多酒?
走了一段山路,毛球飞来,他们一起乘雕去往邽山深处,邽山林木茂密,山峰陡峭,万丈悬壁随处可见,毛球似认得路一般,径直飞到一处灌木茂盛的山洞前,
相柳拉着肖瑶跳下雕背,让肖瑶躲在远处,自己走到离洞口几十步远站定,将灵力逼入灌木丛,灌木丛发出簌簌的急响,不一会,山洞内传来沉重的脚步声,那脚步好似要将洞壁都要震垮般,
小碎石纷纷不断从山壁上滚落下来,发出噼噼啪啪的砸地声,终于,穷奇从洞中现出身来,体型巨大,长得有点象虎,背上长着一对翅膀,浑身长满了尖刺,血红的眼睛,张着巨口,腥红的舌伸着,长而尖的獠牙滴着口水,随着口水的滴落,地上发出“嗤嗤”的腐蚀声,它慢慢迈出洞口,昂头长啸一声,惊起林中一群群飞鸟慌慌张张拍翅逃向天空,
肖瑶远处看着大气也不敢出,见相柳右手身侧一伸,一弯新月似的弯刀现在他的掌上,刀身如琉璃似冰霜,银光闪烁,
穷奇咆哮一声向他扑过来,他轻巧向旁一闪,穷奇扑了个空,尾巴将身旁的灌木扫个粉碎,相柳乘它没转头,弯刀流光急闪,如一道流星从它颈上划过,立即,它颈上鲜血喷射,它的颈被狠狠拉出一个大口子,
穷奇暴怒,飞起来调整身体再一次向他扑来,相柳身姿灵巧,轻捷地跳跃躲避,时不时寻机在穷奇身上砍出一条口子,穷奇咆哮着恨不得一口将他撕碎,它疯狂地怒吼着,有几滴口水飞溅到相柳的白衣上,白衣被蚀出几个大洞,
它忽而悬飞半空,飞沙走石,忽而猛地俯冲下来,可惜总是扑空,它四蹄乱踏,周围的树木顷倒,木屑纷飞,大地在它蹄下震动,地上扬起漫天的尘土,
因为扬起的尘土阻碍了视线,相柳闪避时被它狠狠抓了一爪,顿时,肩上鲜血淋漓,相柳咬牙催动灵力灌注于弯刀上,弯刀刹那间银光暴涨,一片光幕绕着穷奇上下翻飞,穷奇身上的尖刺也令相柳很不好受,轻微碰上都会深刺入骨,
穷奇体型庞大,受伤后运转十分不灵活,在激烈的打斗中,它的獠牙被削掉,身上伤痕越来越多,尖刺也大片大片削掉,失血过多令它动作越来越慢,因它不时悬飞,最脆弱的腹部老是暴露给相柳,让相柳瞅准时机,弯刀带着溢碎的银光狠狠地刺入它的心脏,随着它身体顷山般地倒下,相柳以刀撑地,单腿跪在地上,以平息那阵急喘,
肖瑶奔出来,看他满身鲜血,心痛的要命,眼泪涌上来,想去扶他,又不敢,拖着哭腔问:“你哪里伤了?没事吧?”
相柳抬头见她那眼睛红红的,感觉伤口似乎都不那么痛了,对她微微一笑:“这点小伤算什么,你的青龙鼎呢?”
肖瑶忙掏出青龙鼎,相柳取了穷奇精魄,肖瑶念起咒语将精魄封入青龙鼎中,相柳摇摇晃晃找了棵靠着坐下,再无力气,肖瑶跟过去弯腰查看他肩上伤口,只见血肉模糊,应该是肩骨都被一爪所碎,心里暗自后悔,早知穷奇怪这等凶狠,让父王多找点人来打也好,
“你快吸血疗伤吧,”肖瑶在他面前蹲下把脖子伸过去,
相柳也不客气,一口咬在她脖子上,刚吸两口,一种怪异的感觉自他脖中传来,酥麻中微微带点快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