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鹤给新一的信件
【此信件写予工藤新一先生】
【今日是个极好的天气,碧空万里与云丝飘荡是极为的美丽的。我来至东京这些时候从未看见过如此美丽的天空,于是我便想到若是能和你一同观赏该有多好,然而我又想起不久之后我将去做的事情,我在廊庑又坐了片刻,就起身来到这里思索着给你写这封信了。
我自然是没有百分百可能性是万无一失的,我正是担忧那一丁点的可能性就此发生,所以想要给你写这封信。我原本想着,要不也给其他的朋友也都留下一封好了,但是我思来想去,始终觉得似乎没有比你在这个世界上让我更加关怀的了,也不知这封信会写到多长,但大概也没有精力再给他人洋洋洒洒写下这么一篇,也不知为何在此刻话多得很,恐怕他人也无耐心看我这长篇大论,希望他们不要就此埋怨我的偏心。也望你朝他们为我带一句好。
说起来也是极为的奇妙,我能够来到东京是最为奇妙的事情。不过,我不应该我与你讲这种奇妙究竟在何处,反正,请容许我当做我个人的小秘密啦。说起起始,我不得不觉得稍微的落寞的,我生来是一个害怕孤寂的人,所以才在那出生的、成长的、空无一人的庭院里分散自己过多的注意力在学习上,学习一些乱七八糟与似乎没有必要的东西,这样便不会让我更加注意到孤寂这份心绪了。
我乍然来至东京时便是这种感觉,说实话,我早先见你一直都是钦慕你,但不过是一种对于你常见的欣赏与钦慕,这大概更像我曾说过的是你的崇拜者。但好像你应当是不记得的,那么便由我向你回忆一番,那时是在海边,你浑身湿漉漉地刚才海域里出来,我见你冲向未知的危险而颇为担心,便对你加以责备,不见你有任何的愤慨倒是用那澄澈美丽的、宛如蔚蓝之海的双眸轻轻瞧着我,询问我的姓名,我便这么说了。这也倒是一件奇妙的事情,大约你也是不记得第一次见我是什么时候了吧,不过这到不是极为重要的,我记得第一次见你就好了。
我一直都会为此而感到抱歉。我并不是有意这样莽撞地闯入到你的世界中去,我十分地感谢任何你世界里的人,对我抱有着这么重大的温柔以及善意,我尚且还为此而感到十分的感谢。我也一直很抱歉,打破了你生活的秩序以及规则,我本无意如此,正像是喜欢你这件事,原不是我的本意。
见你,我便觉得这枯燥压迫的生活有了趣味,我始终觉得跟随在你身后瞧你的一举一动都是如此鲜活美丽,我早已经习惯独自一人的生活,却不曾想你步步接近我,即使你终究不会记得那些“步步”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与你说来,你一定一头雾水。我想着,你不记得也不打紧,毕竟这深刻在我心脏里就足够了。我想大概是每一次你询问我姓名,每一次接近过来,才让我一点点不受控制与你接近,我始终秉承着这只不过是一种轻易而又简单的少年欢喜罢了,却最终对你朝我伸来的手而彻底甘愿沉陷于你。
我这样说来,是否过于直白了?不过这封信也不一定与你相见,我这样大胆一点也似乎没有什么关系吧。不过你这个笨蛋家伙,如果不与你说得清晰,又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呢?肯定还在哪里挠着脑袋一直苦恼着吧。
说起写此信件的原因,还是要谈起曾经的事情。我是与你大致说过的,你一定还记得那个叫做布雷维克.温士顿的人,若你见此信件的时候,你一定也瞧见了关于这人的详细资料。而这堆资料的,正是当年我赴至美国某研究院里而遇见的人,他们统一都负责同一项项目,我的能力不足以担负他们的这项研究,但我是知道些许的。大致是与一款软件相关,听闻是能够超越当时网络穿梭的能力,并且是一种绝对能够震惊人世的技术。谈起那段时光,我倒是不知怎么与你详细说了,我不知道为何,总是觉得在那段时光里记忆变得混乱,有时候连日期也分辨不清,也几乎是不出研究院的,唯有的一次还是与你相见。
这又是一件奇妙的事情了,我想这件事我是应当与你讲的。你当时六七岁的年纪,与父母来到夏威夷。你还真是从小就是一个喜欢乱跑的小家伙啊,我就是在那个时候遇见你的。我原本以为你不会再记得我,不过上次你告知我你记得那位姐姐与你所说的话,说你特别想见她一面,你还与我说她在你的记忆中是如此深刻的,即使是只有短短的一面。我说,那位姐姐也是特别想见你的。你问我为什么,我便含糊了你。那么现在我可以告知你,你看到这里应该知道了,正如你所想的,我正是十年前与你在那相遇的那个人。
我察觉这件事的时候也是格外吃惊的,始终不敢相信这件事,但确实我十年前存在过你的世界,并且与你有着这样的一面之缘。我思来想去告知你这件奇妙的事情,是想告知你我这次与黑衣组织接触的最终目的。你若还记得,你就会想起科技展的事件,那次被偷走的电脑正是我的老师——也就是布雷维克.温士顿的研究成果。早年他便将一份资料带回日本存于此,里面正是整个研究院不惜牺牲自己也要保护的研究成果,而我也亲眼见过那次的覆灭,亲眼见所有的人在我眼前死去。我被人保护着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