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转而,却有温热的湿意,浸透了他的衣襟。
女孩在他怀里抽泣。
姜衍眉眼发沉,掌心抚上她的头顶,不知她是不是在外面受了委屈,嗓音透出了寒气,“怎么了?跟我说说?”
要让他知道是谁欺负了她,必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舒然有好多话想说,堆积在心里,不知从何说起。
也不知道,他并不想她难过的那份心意,她该不该领情。
她若领了,那是不是一切的难过,都会隐藏在他心里。
不会有任何人知道,这七年,他所熬过的,一个个孤独的夜。
舒然埋头在他怀里,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哭的男人越发心急如焚,紧紧抱着她,“到底怎么了?”
女孩一抽一抽的,男人抬起她的小脸,指腹轻拭着她眼角的泪花。
舒然盯着他看了半晌,瘪了嘴,“不开心。”
姜衍:“谁欺负你了?”
舒然:“......你。”
姜衍蹙起眉稍,“我哪里欺负你了,你凭空捏造的本事越来越可以了。”
舒然吸了吸鼻子:“你——有隐疾,不告诉我。”
姜衍眉皱成川:“你胡说八道什么,领证那天,我们不是做了婚检吗?”
舒然:“有些东西,婚检又不检。”
姜衍:“那我们公司每年也有体检,全面检查,我没有一项指数不对劲,体检报告都还在,不信我拿给你看。”
舒然:“那你为什么不碰我?”
姜衍愣了愣,噎声。
原来她说的,是那方面的隐疾。
舒然一壁流泪一壁控诉,“你是不是有问题?”
对于这种质疑,男人当然是,义正言辞:“没有!”
舒然越说越伤心的样子,“那你为什么不碰我?”
舒然:“是嫌弃我的身材不够你的理想吗?”
舒然:“明明好几次你都起来了,然后又没了。你是不是后悔了?”
男人哪里听的了她说这些话,这等指控,简直是在诱惑他“作案”。
他紧紧将她抱在怀里,“我那是,担心你还接受不了。”
舒然抽泣着,不知如何解释,她并没有不愿意,只是害羞。
女孩缓缓,贴上他的心口,呢喃:“可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男人心里拉紧最后的一道弦,崩的断了。
腰际一束,女孩的身子腾了空,而后,坐落到了流理台上。
男人不由分说地吻了下来。
一壁亲吻,一壁,拨开了女孩的裙扣,将这份独属于他的香软,拢在怀中。
“去你屋里还是我屋里?”
未等女孩回应,男人定论:“你屋里吧,我一直都很想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