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之戊出现解围
兵部尚书夫人和诰命夫人一看见寻之戊出现了,她们二人也着实有些吃惊,虽然兵部尚书是三品比寻之戊的四品官阶要高,但是寻之戊还有皇戚的身份在身,而且向来以男子为尊的种种因素综合在一起,她们自然是要对寻之戊的到来有所顾忌,连嚣张的态度都明显地收敛了许多。
尤其是当寻之戊走过她们身旁的时候,冷厉的眼神冲她们扫视过去,别说是尚书夫人了,就连更加年长一些的诰命夫人都明显露出胆怯的慌张。
厚仁公主看见寻之戊是带着麟儿一起进来了,便说道:“戊儿,你今日怎么得空亲自将你弟弟从学堂接回来的?”
寻之戊只是简单地回应道:“回禀母亲,儿子正好路过。不过这么巧,兵部尚书夫人也在这里,在下正好有一件事想要同尚书夫人求证,”寻之戊没有给尚书夫人思考的机会,直接说道:“麟儿,把你的胳膊伸出来,让尚书夫人好好看一看。”
“嗯,”麟儿听话地把衣袖捋起来,寻之戊抬起麟儿的一只胳膊,白白嫩嫩的胳膊上一块又一块的暗紫色伤痕十分明显,看来昨日受伤部位的皮肤颜色已经由一开始不显眼的青色变成了显眼的紫色。我们都知道这是受伤以后的正常颜色变化,受伤刚开始时的颜色会呈现较浅的青色,但也是最疼的时候,之后疼痛感会逐渐减轻而皮肤的颜色则会加深,给人一种好像更加严重的感觉,反而更有利于证明麟儿确实受过伤。
寻之戊说道:“尚书夫人,你也看到我弟弟身上的这些伤,这些可都是拜贵公子所赐。我已经查看过麟儿身上的这些伤都是石头打在身上所致,尚书夫人如果还一定要说这些只是孩子们之间的打闹而已,那我倒是好奇,就是不知道贵公子的身上是否也有类似的伤痕?”
尚书夫人被怼得哑口无言。
寻之戊又说道:“兵部尚书张大人向来推崇酷刑,看来贵公子是完美继承了这一点,只是用在自己的同窗身上,是否太...过于不妥了。”
尚书夫人见自己一点便宜没占上,还被‘反咬’一口,她干脆耍赖说道:“本来就是孩子们之间的无心玩闹而已,这孩子跟孩子之间一旦打闹起来,那下手就是会没个轻重的,毕竟还是孩子嘛,我们这些做大人的又何必如此较真呢。”
“既然尚书夫人觉得只是孩子们之间的无心玩闹而已,那今日夫人来我阿母的府上又是所为何事?若是夫人今日过来是道歉的,在下还可以理解。”
尚书夫人立刻反驳道:“我有什么好道歉的,还不是...还不都是你的夫人干得好事,她把我儿子都吓出病来了。”
寻之戊哼笑一声:“若是夫人今日来并不是为了道歉,但事情总要有先来后到,贵公子有错在先,至少夫人也要先跟我阿母道歉,然后再说贵公子的事情。”
“你,你们…,”尚书夫人被气得又要站起来,诰命夫人拉住她让她不要太冲动,尚书夫人便撂下狠话说道:“这件事,我一定会告诉我们家老爷,不会这么便宜地就结果了。”
寻之戊冷冷地回应:“请便,送客。”
尚书夫人生气也无可奈何,只能和诰命夫人灰溜溜地离开了。
她们终于走了,我也终于松了口气,内心默默地感谢寻之戊来得正是时候,我明白虽然嘴皮子上也许能够说得过她们,但气势上是压不住她们的,因为她们会害怕寻之戊而不会害怕我。
而且这个男人总是能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挺身而出,让我感到很安心,于是我便抑制不住地冲着寻之戊傻笑,寻之戊似乎也感应到了,转头看向我,直到公主开口说话。
“戊儿,难得你们夫妻俩今日都在,你们就留下来用午膳吧。”
寻之戊回应:“不了,母亲,我跟薛念先回去了。”
公主挽留道:“这么快就要走了?留下来吃顿饭再走也不迟,我们一家人好好地聚一聚。”
这时一个中等身材微微发福且长相憨厚的中年男人一脸满足地走了进来,他美滋滋的模样让人不难察觉到他的手里拎着两条肥硕的鲤鱼,他走过来笑呵呵地说道:“你阿母说得对,留下来吃顿便饭再走也不迟,正好我刚钓上来两条红鲤鱼,你们看多新鲜,我给你们炖了,吃完再走吧。”
麟儿显然是饿了,随及应声道:“阿父,我想吃。”
我才发现原来这位就是卫侯爷,虽然我跟寻之戊成亲的那天,他应该也去了,但当时人太多又闹哄哄的,我还被喜帕遮住了脸什么也看不见,整个人一直都是晕头转向地跟着随同的嬷嬷走,所以除了我的家人和公主以外,我还真不知道当时都来了哪些人,我给公主敬了婆婆酒,所以确信公主当时肯定是在的。至于寻之戊的家里还有哪些亲戚当时也在,其实我至今都不知道,等想要问寻之戊的时候,又好像已经错过了那个时机,再问就没意思了,所以我索性就从来没有去打听。
卫侯爷回应:“行啊,麟儿想怎么吃跟阿父说,阿父都能给你做出来。”
“我想吃...吃烤鱼,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