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
“竟然是你?”
谭怡并不掩饰对来人身份的吃惊。只是不知道如今此人对自己究竟是一个什么态度,是想不由分说杀之而后快,还是想听她解释。
“本宫早猜到你的身份不简单,只是没有想到,你竟是玄庄赤墨,本宫竟被你蒙在鼓里这些时日,你可真厉害。”虽然口里说着厉害,但太子千辰靖眼神里的愤怒汹涌澎湃,尽管从知道她身份到现在必定已经过了许久任然不减。
看着千辰靖的态度,谭怡心下微微一凛。如今赤墨身份一事被戳破,加之先前与这人结的仇怨,只怕不会有什么好的转机,于是微微扬起嘴角,刻意转移他的注意力道: “殿下过誉了,和殿下相比,我还是欠了点,毕竟我以为,楚倩,至少你不会动。”
“别给本宫来这套。”闻言,千辰靖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只见他浓眉一蹙,用鼻孔哼出浓重的不屑:“若非听信了你的鬼话,楚倩何至于成了老七那个不成器的女人。”
谭怡浅浅的吸了口气,尽可能的调整出一个舒服的站姿,以使得被利器贯穿的伤口不那么疼:“殿下这是宁愿要美人了?”就算不提江山,他也知道她话里的言外之意。
“你可闭嘴吧。”忽然,千辰靖狠厉的打断她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明着是帮本宫谋划,实则暗地里早爬了老七的床,你走的每一步无不是在帮老七,楚倩就是你下的一步好算计。”
说着,千辰靖忽然一摔长袖,一道内力直击她身。
强大的内力犹如一块巨大的石头砸落在她身上,她承受不住的朝后摔去,然而穿透她手脚的铁链又将她拉了回来,让她的身体硬生生的去消化那块巨石带去的冲击。
谭怡霎时觉得五脏六腑被震的稀碎,剃肉断骨的疼让她几欲晕厥。
待身体消化了内力,弯钩再次将她拉回站好,穿透腕骨的利器晃动的频率逐渐变弱,直到她彻底站稳,疼到颤抖手脚已经麻木。
额头上落下来一滴汗珠掉在眉睫上,合着谭怡嘴角的血水一同砸落在地,被湿润的地面吞噬点。
谭怡吃力的将口中剩下的血水咽了下去,而后看向前方冷笑的千辰靖:“殿下敢说这些日,我从未帮过你吗?那日街头遇刺,若为我为殿下挡下一刀,只怕殿下今日也来不到这里。”
“我呸,那是帮我?那是在帮你自己。我告诉你赤墨,你听清楚了,若非你耍阴谋诡计,太师何至于弃我,我与阿愫又何至于今天这幅天地?若非是你,灵女又怎会逃走?你还敢说帮过我……”说罢,千辰靖反手又是一掌挥了过来。
强大的内径再次迫使她朝后摔去,手脚腕骨又再次将她拉回,因为没了内力,寒毒又发作,此刻的她再也站不稳,身子瘫软的朝地上划去。
这次,她几乎再也没有力气讲话,只想瘫倒睡过去。
“你这就不行了?我可还没动手呢?”千辰靖阔步上前,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起身,目光阴鸷可怖:“你不是赤墨吗?江湖上人人都说你最厉害,功夫高深莫测,杀人无形,可今天你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不中用,才这两下你就打趴下了?你不会是假的吧?还说,你们玄庄压根就是徒有虚名,实则都是些歪瓜裂枣,乌合之众?”
浑身又冷又疼,耳朵嗡鸣不止,心悸难受,呼吸也有些不顺,这些年来,谭怡头一次觉得自己与死亡离得那么近。可是,她的任务还没完成,她的阿域还没回来,楚洛也还没见到啊。
如果现在死了,可怎么办才好。
她不能现在死掉。
谭怡再次用力睁开眼,迷离地看向与自己咫尺而立的人,吃力的扯动嘴角,嘲讽道:“倘若……你有……胆子,现在……就杀了……我……否则,你定会为……今日所言……付出代价。”
“呵……代价。什么代价?你当真以为,你还出的去?”忽然,千辰靖阴鸷的目光划过她的眼睛,随即嘴角露出一抹淫邪的笑来:“我想到了,既然是代价,那我就先让你尝尝你背叛本宫的代价。”
言罢,千辰靖忽然松了抓住她的手,而后一把揪住她的领口用力一撕,原本单薄的衣服瞬间碎裂滑落,露出裹胸布来。
“你……你住手。”也许是忽然的寒冽,又或者是身体的刺痛,让她本能的一缩,恰恰勾起了千辰靖的欲。
“闭嘴。”千辰靖抬手点了她哑穴,随即用力揽住她的腰紧紧按入怀中,撩起衣摆去解里裤。
谭怡一个哆嗦清醒了几分,但强劲的寒毒和猛烈的药效让她半分抵抗都没有,只能任由着他将邪恶之力植入她的身体。那可怕的炙热犹如地狱的烈火炙烤着她的神经,她拼尽力气也不过是偏过头去不看这个令她作呕的人。
这一刻,可悲的是她连自尽都做不到。持续的耳鸣中,她听见困住她手脚的铁链叮咣-叮咣发出规律的响动,还有悬空的身体里两处粗劣的刺痛。
半个时辰后,千辰靖总算发泄完了他所有的愤怒,他虚脱的松掉固定她双腿的手,由着她摔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