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舍弃
,明天…明天她就回老家!
这伙计没了脖子上的威胁跑的比兔子还快,三下五除二的说完后,拔腿就跑。
“我就在昨天订的房间里等她,好认真帮我把事办好。你的模样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要是胆敢诓骗于我…”看着仓皇逃窜的店小二,赵景程继续恐吓道。
小二听着这句话,只觉得赵景程的声音如同索命的黑白无常一般在她身后阴魂不散,吓得她脚上动作更加快了。
店小二跑后,赵景程就在客栈里四处转悠,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才往与店小二约定好的谈话房间走去。
显然,这个胆小的店小二是不敢诓骗她的,速度极快的给她找来了幕后的老板。
刚走到楼上的房门处,仅仅将房门推出一个缝隙,一把剑就迎面向她砍来。
但赵景程早有防备,身子往后一侧,腿顺势往内有力的踢去,趁那人还未进行下一个动作,她把门用力向前一推,随即夺去了那人手中之剑,手臂紧紧压住那人喉管。
出剑的人见自己被制服,就没有再做挣扎,等感到自己脖颈上的力道松懈后,被制服的女人连连称赞道:“小姐真是身手不凡。”
这就是那个店小二办的好事了。
赵景程松开手,坐到了桌旁,讥讽道:“哪有阁下本事大,议价不成,便将我的人一声不吭的绑走。”
那人起身揉了揉脖子,目光变得十分谦逊有礼:“在下孟鹤北,方才我店中伙计向我报备了昨晚的事故,实感惭愧。
若如真小姐所说我的人在小姐不知情的情况下把小姐的货物运走了,这般做法确实是我等的过错,不知小姐觉得如何解决才好?”
“我的人现在在哪?”
赵景程不想节外生枝,目前最要紧的还是把南施遥找回来。
“阁下不急。”
孟鹤北往她面前一坐,温和道:“方才听我店内的伙计说了原因,若是因这钱财的问题,咱们可就在此地解决。价格在这儿谈妥了,也不用麻烦阁下四处奔波了。”
“哼…”
她有意将眼神避开面前那人,冷冷道:“我如何信你?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才是古往今来最有保障的买卖,如今我的货不在这儿,怎么能确保自己能拿到钱?”
孟鹤北笑了笑:“阁下不如先将买卖那文书与我一看?”
她觉得这人有些棘手,看得出来,面前的女人行为做风虽看似粗旷,实则粗中有细,字里行间已经准备着套她的话了。
“何必与我拐弯抹角,我没拿你的钱,你却拿了我的人,你这儿办事我现在是放心不下,价钱买卖一事暂且搁置一旁,如今只把人还给我就行。”赵景程没跟着孟鹤北的话走,只咬死要见到人。
她并无身份可用,本就是因为那下药的人慌乱逃去,想要赌一把其中信息差才存下用合作商人身份哄诈的想法。
要是继续跟孟鹤北聊下去,说到别的东西她可圆不回来。
“小姐何必如此急切,鄙人心中也有些许疑惑,我观阁下气质特殊,令人过目难忘。如果你我二人有过合作…”
孟鹤北眯了眯眼,“那为何我脑中没有留下对阁下的印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