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搞事
盛楠歌眼里闪过心虚。
为了陷害云若周,她故意说是云若周让她去御花园,没想到他居然会亲自来找云若周。
那这是不是说明,她在他心里是很重要的人。盛楠歌抬起头盯着傅迟宴,眼底似乎是有泪水。
云若周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那两个人,这两个少脑子的能不能不要来烦她啊!
“若是你没让楠歌去御花园,难道是她自己过去的?难道楠歌会傻到把自己至于危险之中?”
傅迟宴明显不信,在他眼里盛楠歌是温婉贤淑,楚楚动人,不会随便诬陷他人的那种小白花。而云若周自小千恩万宠着长大,性子骄纵些,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哪怕用些手段。
云若周翻了个白眼,傅迟宴怎么就不会动动脑子,她以前到底喜欢他什么?
“难道本宫就知道宁羡出现在御花园中吗,本宫昨晚可是提前离席,宴哥哥你是知道的。况且宴哥哥说的也不完全对,毕竟盛姑娘的秘密宴哥哥也不全知道不是吗?”
盛楠歌心里一惊,面上闪过一丝慌乱,难道她知道些什么?
傅迟宴不想和云若周争吵,提出了一个自认为对双方都好的计策:“楠歌不适合呆在宫里,上回就被浣衣局的宫女欺负,她一个弱女子,根本不需要做女官,本王要将她带回去。”
云若周故作惊讶,不解地看向他。
“那可不行,现在盛姑娘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宫女了,她现在已经是本宫的宫女了,你不能随便带走本宫的人。”
秋雪一张嘴张的老大,什么时候的事,她这个公主的贴身宫女怎么都不知道。
傅迟宴疑惑地皱皱眉头,以为她是在开完笑:“若周,别闹了。”
“没有闹啊,从今天开始,盛楠歌就是本宫的宫女了。想做本宫的宫女可是很难的,要经过重重筛选才行,本宫直接让盛姑娘从一个小小的宫女成为大宫女已经是对她很好的了,这么大的殊荣别人想都不敢想呢。”
云若周眨巴着眼睛,一脸纯真。
盛楠歌气的咬紧后槽牙,面上却未显,只是楚楚可怜的望着傅迟宴。
什么殊荣,她堂堂一个小姐伺候云若周怎么就是一种荣誉了。
“还有啊,宴哥哥你这三天两头往宫里跑的毛病该改改了,虽说父皇嫔妃不多,但你毕竟也是男子,这时常出现在后宫中,终究是不妥的。”
傅迟宴懵了,他没想到云若周会对他说这种话。他入后宫自由的权利还是当初她亲自向皇帝求来的,怎么如今不许了呢。
云若周看出了他心中所想:“以前是本宫不懂事,不懂得男女大防,如今本宫也十八了,不久后父皇就要为本宫挑选驸马,总是和宴哥哥一起会让人误会的。”
驸马?他怎么不知道。
“不能选!”
话一说出口,傅迟宴自己都惊住了。
“宴哥哥说什么呢。”
“啊,不是,以前你一直说着不嫁,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傅迟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些。
“那本宫以前还说要嫁给宴哥哥呢,不也是没嫁吗?”
盛楠歌牵着傅迟宴的手一紧,抓得傅迟宴眉头一皱。
云若周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有些好笑地道:“以前的无心之言罢了,盛姑娘不必紧张。毕竟本宫作为一国公主,不能太任性,相信宴哥哥会祝福本宫的吧。”
她笑着等傅迟宴的回答,可傅迟宴一言不发。
就算盛楠歌的手指盖深深嵌入他的手背,他也毫无知觉。
云若周笑笑不说话,让盛楠歌将傅迟宴送出去。
一直到出了宫,傅迟宴一直都心不在焉,盛楠歌喊了他好几声都没听到。
盛楠歌知晓他是在想云若周,心底对云若周的恨又多了几分。
送走傅迟宴,盛楠歌回浣衣局收拾衣服。一回到浣衣局,青鱼就笑意盈盈地迎上来,满脸恭维。
自从上回盛楠歌替她求情后,她就把盛楠歌当做她的救命恩人,对她是笑脸相迎,算得上是百依百顺。
“如今你就要搬走了,但我还是得谢谢你当时的救命之恩。”
“青鱼姐,那本就是我应该做的,此后我就要离开浣衣局了,青鱼姐自己可要照顾好自己。毕竟咱们公主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这个香囊你收下,也算是谢过你这一段时间的照顾了。”
那香囊用料不斐,青鱼一眼就看出来那是十分珍贵的料子。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这怎好意思收下呢。”
嘴上如此说着,手还是诚实地收下了。盛楠歌看她收起了香囊,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唇角。
威山皇寺。
小和尚在寺门口清扫,忽觉一阵风飘过,他扫视一圈,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小和尚挠挠光头,难道是看错了?
这两天老是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