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如初见
。”
虞梦攥紧手里的衣角,不让自己被他迷惑。
“刚才……刚才是我不对,但我想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聊一次。”廖涛用着自己最诚恳的语气游说虞梦。
他的姿态摆得低低,是虞梦从没有见过的样子。
听到廖涛的邀请,虞梦抿着嘴唇。
这些日子,李桃丽和她说过很多道理和事实。
虞梦发觉,不应该因为心疼他而做出这样伤害自己的事情。
看着虞梦犹豫的样子,廖涛得逞地勾起嘴角。
摸着垂着头的虞梦,他语气却很委屈:“宝宝,我们去车上好不好?”
成为夫妻这些日子,廖涛这幅态度就表明他接下来绝对不怀好意。
想到廖涛当初那么残忍地羞辱她,虞梦心里气不过。李桃丽和梁祯贤已经站在远处,虞梦鼓起勇气握住廖涛的衣袖。
怒意克服在他身边的惧意,她一步步跟着廖涛上了越野车。
理智阻拦她,正义规束她,心里的黑白小人在打架。
一个说她也被折磨生出问题,另一个却说她就该让欺负她的人好看。
心里的道德枷锁约束她,虞梦迟迟做不出下一步。
就在她陷入心中困境努力挣扎之际,廖涛委屈地说:“宝宝,我真的好想你。我不能没有你,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这一瞬间,虞梦想起来以前的廖涛。
他从来不会利用自己的皮相这般无底线地达成目的。
想到他就是这样一步一步的磨灭她心底的那个恣意潇洒的男孩,想到他用这样的姿态去讨好别的人,又或是这样勾搭上那些女人……
那根束缚着虞梦的链子被她用力扯断。
廖涛的衬衫设计得很特别,胸口处特意剪裁出来的不规则布料松垮地系在领口下方。
上车以后,虞梦抬手拽住那块布料,把廖涛拉到自己身前。
她没有去关注廖涛的眼神,而是缠绵的盯着他的嘴唇,扫过他滚动的喉结。
手拉近俩人距离的同时,头也轻轻侧过去。
就在要触到他的唇瓣时,虞梦停住。
“爱我吗?”
虞梦残存了一丝希望,希望他可以认真回答自己。
此时两人鼻息相融,虞梦衣服上留香珠的味道香清晰的传入廖涛的鼻腔中。
自从他们之间有了裂痕,廖涛已经没有见虞梦主动过。
“当然。”
他心神一动,仰着头就要凑上去。
抵住他凑过来的吻,虞梦看着廖涛雾气弥漫的眼。
白皙的手指扫过他的眼尾,虞梦在心里给他判上死刑。
她不再犹豫地直起身,纤细的手隔着刚才玩弄的布料滑下触底。
灵活又带技巧的隔靴搔痒让廖涛喉头干渴,他的眸色渐深。
舔舐的声音让廖涛血脉喷张,车里气氛变得燥热。
“快……”
虞梦抬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廖涛眉头舒展,手下渐渐用力。
沉浸在愉悦里的廖涛脸色忽然一变,痛呼出声。
狠狠地推开他,虞梦撩开散乱的头发,坐到一旁。
“疼吗,廖涛?”
廖涛见虞梦这般神态,不管身体疼痛地想去拉她的手。
“我嫌你脏你知道吗?”
虞梦猛的收回自己的手,背在身后。
大仇得报的激动让虞梦声音颤抖,她大声控诉着廖涛的罪行:“廖涛,你懂不懂什么叫做违背妇女意志啊?”
“我告诉你,从你违背我意愿的那一刻开始,你就没有资格再说爱我。”闭上满含眼泪的双眼,她怒声说,“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说爱!”
虞梦走之前怒气冲冲地扇了廖涛一巴掌,从此以后他们再无瓜葛。
跨越心中的阻碍之后,虞梦好像不再没有那么害怕廖涛,尚算平静地和他办理离婚。
只是在出民政局快到马路上时,廖涛蓦地叫住她:“虞梦,你别怕我。”
“你就把它当作是一个,在普通的夜晚里发生的一件我们之前就有过的事情。”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错了。
“你觉得这是一个普通的夜晚发生的寻常事。可对于我而言,”她松开李桃丽的手,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举起现在又开始发抖的手,“它会成为我这一辈子都要克服的噩梦。”
说完她再也不敢看廖涛,匆匆要过马路。
梁祯贤一直站在虞梦身后,看见前方有车,他倒吸一口凉气,连忙跑过去示意她停下。
虞梦也看见那辆车,可思索过后,她却迎了上去。
“梦梦!”
“虞梦!”
李桃丽和梁祯贤大喊。
在被抛到空中的时候,虞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