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码
回来。待在首都,毕竟那人的爸爸跟他一个专业方向,在未来的道路上能帮到他的更多。
他回来干什么,不太懂,钱依依一直都不懂容青,年少时因为他的一句喜欢便付出了所有真心,那时不懂爱也不懂他,只知道他说什么,自己便跟着做,那时他会笑着认同自己,也会跟她指点方向。那时,像是从来没有关心过他是怎么想的,只会觉得跟自己一样。是啊,是从什么时候变得不一样了呢,大概是从自己考研那时,说的那句让他一起回家吧。
等回到家里儿子都睡了,转身躺下亲了亲儿子,不知不觉间这小人长大了那么多,看着长长的腿不禁想起小小的肉肉的钱一一,摸着这孩子的头喃喃道“号码没有变,还真是可笑啊”,这一晚是钱依依遇见容青以来,睡得最好的一晚。
一早起来妈妈又看到钱依依挨着小外孙睡得,吃早饭念叨道“这个样子干脆让她搬过来算了,经常一打开门吓一跳,我们这都成了她的宾馆了”。
钱正笑道“她跟我一起住的话,我看谁还有机会带她走,我们就好好的照顾小外孙,大的我可不管”,两老人各自打着心里的小算盘谈着,只见那小孩儿吃着早饭说道“我都长大了,妈妈老是挨着我睡不好,外公外婆你们可得好好跟她说说”。
两位老人没想到小外孙的这一茬,不由得笑了笑。当妈的看着这场景摸着女的脸转头对钱正不由感叹道“她慢慢的会越来越好了,从前几年得鸡飞狗跳,到现在,她会越来越好的,我们这一家子就这样也挺不错”,钱正看着她这个样子便小声说道“别在他俩跟前说这些,像什么呀。。。。她的事情,让她慢慢想,我们两做聋做哑对她才是最好的”,钱依依这个时候还在睡梦中,梦里在那躺椅上笑得可欢了。
刚到店里便看到陈舟和几个朋友在店门口的椅子上坐着,钱依依疑惑的问道“我舅,今天你这又是哪一出呀,一大早的电话也没一个,搞袭击呀”。
陈舟掐掉烟头不满得说道“我舵爷也是不容易,你们几个可是我这条街的命门,你们几个每天跟我惹点事儿,我还搞个屁的钱啊,身边没一个省心得”。
“诶诶诶,说归说,我可是里面最乖的啊,看每天矜矜业业上班下班的,可没给你惹事儿”钱依依自我满意的说着,想着现在她可是最省心的了。
陈舟翻着白眼说道“你可拉倒吧,你背地里可叛逆了,看看我这头上的白头发,就那么一片全是你跟我惹出来的,还好意思,操心就数你最多。我过来有正事说,想着也不着急这一会儿,也就没打电话催你,陈羽来不来也什么区别,王思思出事儿了”。
王思思是怎么遇到陈舟的,钱依依不得而知,只知道她有一双艺术的手,弹得一手好琴,她跟着陈舟来到这里,开店安家。后来才知道王思思小时候家里条件不错,从小也算是比较富足,那时候度过了一段安慰的时光。
再后来爸爸生意失败,妈妈也走了,那时的王思思不再学琴了,就留王思思跟着奶奶长大,再后来爸爸找了个后妈生了个儿子,父亲生病出事儿后她也就出来上班了,后妈的儿子算是赖在王思思身上了,从省城那样的大城市,像似逃难似的跟着陈舟来我们这种小城市,本来想着安稳了,哪知道后妈报警查到了具体位置,便带着一众人找到了王思思住的地方,开始了极限拉扯。
一个女生,再怎么强悍也招不住这一家子无赖的逼迫,这便动了手,逼急了拿起菜刀便冲了出去,这还在派出所待着,接到电话的陈舟也是半夜,连忙跑去看情况,那家人不松口也不放手,除非王思思赔偿高,不然这又加一个亲戚赖上了她,钱依依听到后正式捏紧了拳头,这都是一家什么人,陈舟看到她愤愤不平样子说道“好了,现在来想办法解决吧,等下我约了朋友们,只能在专业的角度给我们意见,主要还是取决于我们”。
商量良久该出钱出钱该处理处理,律师那边走正常程序,赔偿这边陈舟在,钱不是问题,但是怎么永绝后患,就怕以后会源源不断的来找王思思,那真的就不用生活了。律师朋友说道本来按照正常程序王思思就不具备抚养弟弟的义务,可是这后妈受伤了,性质就不一样了,就怕这后妈以后都拿捏着这个问题。
陈舟说医院那边也打点好了,转头看向钱依依,这人不怀好意的无奈的笑了笑“我本来找的主任,哪知道主任现在也就半退休状态,什么让找他,没办法,为了帮王思思,我就打着你的旗号找的容青,虽然我看他还是不爽,但医院这方面我还真没什么门道,为了王思思求他办事儿,我都觉得王思思这事儿过去了该出来叫我爸爸,所以大家都别计较了哈”,钱依依点了点头又觉得哪儿说的不太对,想反驳又说不出口。
这陈舟一年比一年鬼精,半句话的退让都不给她,一脚给他踹过去说道“我还需要做点什么呢”,陈舟摆了摆手,说罢便准备离开了,其实他已经安排妥当了,因为容青,只是跟钱依依打个招呼吧。正准备走时,这人回头问道。
“钱依依,这容青要是回来求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