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
的医学系是全国第一的王牌。”展逐喜强调道。
“是王牌,但我可能和你们想的不一样。医生救死扶伤,也确实非常厉害,但我……我能把自己救了都不错了。”说起自己的选择,詹怀栎目光坚定,“人生在世,我想要留点什么实实在在的东西。”
他的眼睛像是刚从海里打捞起的黑白珍珠,带着湿润朦胧的光泽。
“救自己?”展逐喜想到一个心理病,但她不好说出口。
“不是你想的那样。”詹怀栎道。
展逐喜圆圆的眼睛显露出讶异,“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詹怀栎笑起来,银色的唇环熠熠泛光,“你的表情确实很好猜,我也不傻。我说的救自己,只是想找到一个即便独处也能让人精神饱满的事情。”
“是木雕。”展逐喜替他回答。
“对。”詹怀栎点头确认她的说法,“于我而言,起初只是一节课外体验课。但人生就是这样,谁知道哪个节点就会开始发生转变。每个人都有需要点亮的天赋,只是能否找到,还需要运气。不过,我很有运气,找到了。”
“你好像老师在上课。”展逐喜道,“讲得头头是道的。”
詹怀栎笑着摇摇头,“那还是不一样的,老师讲的都想你能记住,我说的都是些个人感悟,你最好别往心里听。”
“没关系,你随便说。”展逐喜笑,“反正我的人生基本上定啦。甜品店钉死在那街上的,我肯定不能和你一样,说走就走。”
“不考虑请人吗?”詹怀栎问。
展逐喜继续摇头,“小本生意,自己做的话还能勉强有些小盈利,请个人,那赚的钱和请的人两两抵消,还有什么结余的。”
“我挺喜欢吃的。”詹怀栎夸奖她,“本来之前不大喜欢甜品这类的,但你做的,我觉得都挺好吃。”
展逐喜受宠若惊,“太过奖了。”
詹怀栎认真道:“不是随意称赞的,确实很好。好像大家相处都习惯接收到不好的反馈了,所以偶尔有称赞,反而不愿意接受?”
“但确实也如此啊。”展逐喜道,“好多被骗的前提,也是因为以为自己真的可以。”
“不是以为,我们走到今天这一步,确实非常好了。”詹怀栎纠正。
展逐喜有喝进去他的“鸡汤”,“说得对,不能太丧了,我得好好振作精神,毕竟明天还要开门赚钱。”
“这么喜欢钱?”詹怀栎虽在问话,但语气却并不惊讶。
展逐喜点头,“没钱就没有话语权啊,在家里连硬气的资本都没有。”
“那我们倒是挺像。”詹怀栎说。
“像在哪里?难道你也没钱?”展逐喜打趣道,“你这身行头也不是没钱的样子。”
几乎全是明星同款的奢侈品。
“虽然挣了钱,也没话语权。”詹怀栎笑,“路漫漫其修远兮,我们都要好好修行。”
“那我们的烦恼还是不一样,我首先要先挣了大钱,才能去想你现在想的。”展逐喜道。
詹怀栎想着再说两句,展逐喜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喂,燕燕。”
宋森燕问道:“逐喜姐你去哪儿了,我这边逛得差不多了,刚刚又接了个我妈的电话,让我空了去买床新被子送到外婆家。你知道的,我们小区刚好顺路。”
展逐喜狐疑,“大晚上的9点了,干嘛要买新被子?”
宋森燕在手机那头叹气说:“还不是展酉出那个准高三的二世祖回来了吗?觉得外婆家的被子有味道,吵着闹着要换新的。那被子是外婆早一星期就拿出来洗晒过的,哪有他挑的毛病?”
展逐喜握手机的手要被这短短几句给气出青筋了,“给他惯着了?!”
待两人会面后,宋森燕小声问道:“姐,还买被子吗?”
“买什么买?我去找他。”展逐喜不怒反笑,“你就不要跟去了,我出面就行。我先把你送回家。”
“可是外婆那个小区不好停车啊。”宋森燕道。
展逐喜正在想对策,詹怀栎道:“我跟你们一起吧。”
宋森燕正要问个两句,展逐喜已经等不及去教训那臭小子了,“好,我们一起。”
*
怕在屋内吵,把外婆惊着了,展逐喜靠在门上冲展酉出喊道:“跟我下楼!”
“姐,你是要带我去玩吗?”展酉出左摇右摆地插兜走出房间,一副出吊儿郎当的样子。
展逐喜冷哼,“是你在嫌弃被子的味道,说要重新买的?”
詹酉出扇扇鼻子,“是真的有股怪味!”
“那是家里樟脑丸的味道!”
詹酉出摆头,“总之不管什么味儿吧,反正怪怪的。”一副嫌弃样。
“你从哪儿回来的就回哪去,咱家这边你肯定是高攀不上了,以后也少来往,何必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