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藏着掖着
温雨给了他前所未有新鲜感,所以当初会在清醒中沦陷,不过时间久了,也就淡了。
想到这里,陈译心里那一股异样才被打散。
抽出自己胳膊的时候,动作小心很轻,生怕吵醒了温雨,可是温雨太累了,根本就没有被影响,陈译只要看见她,心情就会很好,那种笑,是自己都不曾发觉的,拇指在她的脸蛋捏了捏,陈译起身的同时还不忘亲亲她的额头。才把灯光调暗,捞起一旁的睡袍披在身上。
出了房间,没一会手里拎着什么进来,走近一看才知道是医药箱子。
随后坐在温雨身边,打开箱子,握住她细细的胳膊,她的掌心,手肘都已经红了,想着自己刚才如同施虐一般,陈译这会有些后悔了。
上完药,陈译又掀开被子,温雨的膝盖最严重,已经破皮了,上药时,陈译的动作又轻了几分,时不时吹气,想要减轻痛楚。
可还是疼,温雨没有醒,却是凭着意识想要甩开他的手。
陈译赶紧停住动作,怕打扰她睡觉。
缓了会,温雨没了动静,陈译握住她那双又细又直的长腿,继续给她上药。
还好这次温雨没有反抗。
弄完,陈译才下了一楼,坐在沙发上抽烟时,本想打给李严,却没有,而是打给了孤家寡人的秦海。
秦海依旧夜夜笙歌,接到陈译电话的时候,他把怀里正腻乎的女人推开,笑着把伸出食指放在嘴边,音乐的声音小了。
他接了电话,语气依然是少不了调侃,说起来,他已经两三天没见到陈译了,昨天手底下的人说,陈译把温雨带回了家,家里阿姨放了假,两个人一直没有出门。
哎呦,这年轻人,牛逼啊。
秦海笑出了一脸浪荡,贱嗖嗖的开口:“呦,这不是我陈哥么,好久不见,哎呦呦,我想想我们有多久没见来着?”
说着,手指低着脑袋,看样子真的在冥思苦想。
陈译不理他挪揄,直奔主题:“我需要消肿不留疤痕的药,你给我送来。”
秦海笑的更甚,看了眼一圈的人,他把女人推出去,起身出了门。
找了个背净的地方抽烟,装作模样的问:“你要消肿,我理解,可你玩的这么变态么,怎么还弄伤人家小姑娘了。”说着已经憋不住笑:“我操,你不会玩什么皮鞭手铐了吧。”
“哎呦喂,我都替温雨那姑娘委屈。”
幸灾乐祸的声音已经快掀了屋顶。
陈译由着他笑,抽烟喝酒动作依旧,娇气不见丝毫囧色,只是淡淡的吐出一个“滚。”字。
秦海也不恼,只是笑了一会又问:“行,我给你送,不过我说你,你大半夜折腾小爷我给你跑腿,你手下养那么多人干嘛的?”
哪知道陈译狗里狗气的说了句:“大半夜的,正常人都休息啦。”
秦海……
“不是我哪不正常,那你就知道我没休息?”
陈译:“你孤家寡人一个,休不休息重要么?”
秦海……
这他么大半夜打电话来讽刺我的?
“行了,挂了,来了打电话,别吵醒我的人。”
意思是你别按门铃。
秦海被他恶心到,还我的人。
还嘲笑他是孤家寡人?
笑话。
翻个白眼,毫无形象的呸了声。
气了好一会,随便叫个人,给他送来车钥匙,幸好今天还没来得及喝酒,任命的去当跑腿小哥了。
陈译处理了两份文件,又来到客厅,下楼之前还不放心的去看看温雨。
第二杯酒,刚倒,手机在暗夜里震动开来。
陈译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闭着眼睛冥思,五官立体不太清晰,却依旧惹人心动,手机的震动打乱了他的思绪,狭长的眸子缓慢的睁开,眼底的深谋计算慢慢退去,瞧了一眼。
陈译放在酒杯,俯身直接挂了电话,然后不紧不慢的起身。
秦海……
看着被挂断的手机,无声的骂骂咧咧。
门就在这时开了,陈译身着黑色的睡袍,挺拔有型。
秦海心情不爽,冷哼:“你可真是见色忘义啊,当我没来过你家么,你那卧室离这门口可老远了吧,而且当初你装修这房子的时候,李秘书选的可都是最高端的品牌,你那卧室隔音效果怕是温雨喊破喉咙,走廊都听不见,你至于么,还不接电话了。”
陈译没时间听他废话,扫了一眼他手里的东西,开口:“东西。”
秦海把手里的药扔了过去:“大半夜让小爷跑腿,可阳城数数,谁敢?”
陈译并不感谢他。
漆黑的眸子看他,
秦海不计较,反而凑近了几分,接着门口的灯光,看清了陈译脖子上的抓伤,立马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