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所以,到底是哪家铺子?”
温珹真心好奇哪家铺子能有这么大引力,竟能勾了自己女子的魂。
温珹突然这么一问,温余突然不知道该怎么答了。
她只记得那铺子的位置,来去匆匆几趟,竟没想起来看一眼牌匾。
温余只得看向莲荷,将希望压在了她的身上。
见温余看向自己,莲荷赶忙低头答道:
“就是长街正中,府上经常光顾的那家‘锦绣庄’。”
听到答案后,温珹心中一惊。
锦绣庄?那不是谦亲王的铺子吗?
温珹看向自己的女子:
“你可知那铺子的主人是何人?”
温余想了想,用一句话将对司弘新的初印象讲了出来:
“emmm...一位脑子对不起长相的纨绔?”
?!温珹睁大了眼睛,猛地伸手捂上了温余的嘴巴,这话可不能让旁人听了去。
这熊孩子是来灭他温家的吧......
温余则是一副委屈的模样看向温珹,刚刚不是爹让她说的吗?
温余将温珹的手扒拉了下来,接着说道:
“不过那东家倒是个善良豁达,没有歪心眼的。”
“而且给的报酬也十分丰厚,这么好的机会就这么错过多可惜啊。”
“丰厚?”
温珹不以为然,一个财师而已,报酬再多,能有多少。
说到这儿,温余变得得意起来,自豪地伸手向温珹比了个‘三’。
见温余毫不犹豫地伸出了三个指头,温珹快要被气笑了,就为了区区三两贝银,至于冒这么大风险吗?
“哼,区区三两贝银的月俸,这财师不做也罢。”
“贝银是什么?”温余满脸疑惑。
温珹一脸愁容地看向温余,连贝银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财师......谦亲王也真敢用。
又或许......
这谦亲王不会是被自己家的傻孩子给忽悠了吧?
莲荷见状赶忙凑近温余,在她耳边悄悄解释道:
“百贯贝币是一两贝银,百两贝银是一两贝金。”
温余恍然大悟,那这贝银估计就是贝壳模样的银子吧。
“不对,再猜。”
“三十两?”温珹配合着温余。
温余用难掩得意的小表情看向温珹。
“是三成。”
“三成?!”温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来这谦亲王是真的不太灵光啊......”
“谦亲王是谁?”
突然出现的陌生称呼,引起了温余的好奇。
“那‘锦绣庄’就是谦亲王的铺子。”
“您是说,那位富二代东家是个亲王?”
这剧情发展是温余没有想到的。
“什么富二代。”温珹看了温余一眼,“人家可是正儿八经世袭的亲王,而且历代都是最受宠的皇亲。”
温余缓缓张大了嘴巴,一时静止,脑海中划过的一幕幕都是自己在司弘新面前放肆的模样......
温余紧张地咽了下口水,“那他为何不向我表明身份呢?”
“八成是没认出你,也不想你得知他的身份吧。”
温珹停顿了一下,捉摸着温余此刻异常的反应:
“你不会是做出了什么越矩的行为了吧?”
“他看起来那么年轻,谁能想到会是一个亲王啊。”温余嘴硬道。
看来是越矩没跑了......
“他虽比你小,但地位尊卑是要高于年辈的。”
温珹轻叹了口气,接着向温余说明道:
“说起来,这谦亲王司弘新也是个苦命之人。”
“其祖父当时就是最受宠爱的亲王,帝太祖能得到这江山他祖父功不可没,也有传闻当时的帝嗣之位帝太祖是属意于其祖父的。”
“可惜,开国之初战乱不断,其祖父英勇无二,常年征战在外,永远留在了战场之上。”
“还没安稳几年,谦亲王一脉的封地又遭歹人侵犯。”
“由于封地紧邻京都,其父母为保大邙安稳,在封地誓死阻敌。夫妻双双战死沙场,守住了京都最后的防线。”
“可怜了独活在这世上的司弘新,原本是全家人捧在手心的独子,一夜之间成为了孤子。”
“之后,帝君心疼小小年纪便失去依靠的他,也为表对谦亲王一脉的敬重,便将他接入宫中,养在自己身边,据说他与帝君就如亲父子无二异。”
“世人也十分敬重两位已逝的王君,呈祖上福泽,整个大邙对着我们这位谦亲王都会让他几分。”
“原来,他一副对什么都不在意的纨绔样貌是因为被宠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