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飞声宣示主权
笛飞声来的比较晚些,他来的时候,乔谯正在三楼招待贵人们,今天是开业盛宴,肯定要事必躬亲,妥贴顺利。
一楼雅俗共赏,主持一些小节目,二楼是家人团聚,小儿玩乐,三楼有一个棋牌室,棋牌室只有三张桌子,偶尔饭后小赌怡情,有一个大的歌舞厅,歌舞厅有乐曲舞妓在表演,客人也能加入,还有两个包厢,包厢里那就玩的是花样,有一个小的议事厅,议事厅就谈工作的,一般都是内用,不用的时候,就是给贵人们办宴会用的。
乔谯累的头晕眼花,她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正支着头在桌子边上闭目养神,心里还想着要赶紧把燕雪和初柔给赎出来了,燕雪能给她当个大堂经理,初柔能帮她当当迎宾。
笛飞声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然后把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给乔谯盖在了身上,乔谯突然就睁开眼了眼睛,看着是笛飞声来了,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情。
乔谯搂着他的脖子娇声问道:“阿飞,你怎么来了?想我了吗?”
笛飞声把她抱在身上,坐了下来道:“是啊,我的人,我的心,我的身体都在想你!”
乔谯听后一征,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李相夷,面对笛飞声的求欢,有点心烦意乱,笛飞声一边吻着她一边说:“专心点,我会把你放心里,我的心里只有你。”
乔谯任由他亲吻着,撕扯着,然后房间就只剩下缱绻旖旎的画面了。
而正打算来和乔谯告辞的李相夷,竟然看到了笛飞声与她欢爱的场景,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了,但是他还是没有压住心底的邪火,他需要发泄出来,他又想起了那个女人,她被关在了万圣道。
李相夷夜闯万圣道,来到了乔婉娩的房间,乔婉娩一见是他,无神的双眼一下就有了光彩。
李相夷紧紧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带进怀里霸道的吻着,乔婉娩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承受着他给她带来的伤痛,虽然她已经怀孕了,但是这才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
李相夷在她房间里折腾到深夜时,才放开已经有破碎感的乔婉娩,乔婉娩眼中有泪,恨恨地看着他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李相夷起身看着她的样子,看着她肩膀上,他曾经留下的齿痕,他的心还是很痛,却带着几分厌恶道:“怎么?你不想要?呵呵,不知是谁抱着我不放手的。”
乔婉娩哭的梨花带雨道:“相夷,我是真的爱你的呀,我们有孩子了,你知道吗?”
李相夷嗯了一声笑道:“你确定是我的吗?难道不是笛飞声的?”
乔婉娩起身啪的给了他一巴掌道:“你混蛋!”
李相夷擦擦嘴角的血迹道:“你和笛飞声难道没有在一起吗?”
这个乔婉娩还真不敢保证,谁知道角丽谯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背着相夷和笛飞声早就暗通款曲了呢?
李相夷见她不说话,冷哧一声起身道:“走吧!我救你出去!”
乔婉娩眼泪汪汪地看着他,脸上尽显欣喜,李相夷来救乔婉娩,那还不是和在自己家一样来去自如,闲庭信步。
李相夷实不敢相信,他现在有孩子了,而孩子的母亲居然是他最恨的女人,十年前,给他下碧茶之毒,让他痛苦了十年,十年后,利用了他的感情,可是他们却有了孩子了。
乔谯在笛飞声的怀里醒来,见他还在熟睡,然后起身穿好衣服,简单整理了一下,就去外面看看,外面已经打烊了,人们也都歇下了。
乔谯把今天的账目核对了一下,笛飞声就已经醒了,笛飞声披了件衣服就出来寻她,见她一个人坐在那里静静的看账本,也没有上前打扰。
直到她都核对完,乔谯起身吓了一跳,拍着胸口说:“阿飞,你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人的?怎么想着升官发财换老婆啊?”
笛飞声捂着嘴笑了,然后上前把她拦腰抱起道:“我只要你这一个老婆。”
乔谯拳在他的肩膀上道:“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笛飞声摇头笑道:“不要,你已经累了一天,我心疼!”
乔谯看着他,摸着脸刀刻的轮廓道:“阿飞,我们成婚吧!”
笛飞声抱着她转着圈圈道:“好,阿乔终于要嫁给我了,阿乔是我笛飞声的夫人了。”
乔谯由笛飞声抱着,然后在只有他二人的的歌舞厅里翩翩起舞,乔谯教他拉丁舞,热烈,浪漫,激情,奔放!
乔谯依偎在笛飞声的怀里道:“阿飞,今晚我们就试试这沙发床坚不坚固好吗?”
笛飞声抱着她,乔谯一按机关,沙发就成了沙发床,此沙发床却又比现代工艺结实很多。
笛飞声与她嬉笑着说:“阿乔你为什么脑子里全是一些奇思妙想呢?我想看清你,可是我永远都觉得离你好远好远。”
乔谯在他脑门上一弹道:“弹指神功,你不许动!”
笛飞声紧紧抱住她道:“一二三,木头人,你也不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