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课
“拿着——”
马库斯吭哧吭哧的抱着两把光轮跑过来,扔给我一把1500,自己则上了扫把起势,“我跟院长要了许可证,再过一小时院队就要来开会,咱俩飞一会,等等法厄斯。”
“事实上……”
他已经飞到了15英尺的高度,“上扫帚,新生!”
“我有事情要告诉你……”我骑上扫把追上他,“嘿,停一停,表哥,马库斯……我没要跟你比赛!”
他就是个魁地奇脑袋,半点话也不听我讲。
如果只是要我飞行,我会尽力去享受,但这并不代表着我热爱魁地奇。
或者说,自从法厄斯在一年前和拉文克劳的一场魁地奇比赛里断了鼻骨导致他在校医院度过了圣诞节后,我对魁地奇再也提不起什么兴趣。
暴行!
“你这是怎么了?提起精神来。”马库斯飞回来绕我一圈,轻轻往我身上撞。
他很收敛,但还是把我连人带扫帚顶飞几分。
“哇哦,”马库斯飞过来,“我得想想你能不能在别的位置了,游走球会把你撞飞的。尤其是格兰芬多,之前的队长查理·韦斯莱你知道吗?他是追球手,我得说他带队时的格兰芬多确实不差,还赢了我们一次,当然只有一次——现在的双胞胎也不是什么善茬,但他们还差一点。等到明年你也来院队,我们绝对能够继续蝉联魁地奇学院杯,斯莱特林已经连续……”
为了我的耳朵,我得打断他的长篇大论——“谢谢,但我不打算加入院队。”
“哦,”他错愕的看着我,“这真让人额,惊讶,这倒是和我的期待(expect)不太一样,这个词怎么说来着?”
“出乎意料(beyond expectation),如果你是想说这个。”
“是的,你知道霍格沃兹不教语法课——等等,等等,你是说,你不要加入院队?魁地奇院队?”
我笑着向他展示我的八颗牙齿,“显而易见。”
“这是个玩笑?”
“不,不,我很早就想告诉你,你看,我的小身板会被撞飞的。”
“这倒是真的,”他狐疑的打量我,“只是因为这个?你小时候可吵着闹着要打魁地奇的。”
眼见着是应付不过去,我只得解释道:“好吧,我不喜欢竞技,或者对抗,随便叫什么,这是一种……残忍的比赛。”
他用一种见到巨怪的眼神直视我,“我宁愿相信你上一个理由。”
“我也是。”
我露出八颗牙齿。
“所以,你就这样拒绝了弗林特?”
“是的,我还告诉了他关于鬼飞球的事情。之前我一直在担心插不进他密集的话里,令人惊讶的顺利。”
“他怎么说?”
“他说要把我丢进禁林。”
潘西笑倒在我怀里。
德拉科一边嫉恨的写着论文,一边愤愤不平:“我真搞不明白,弗林特竟然要你提前去院队练习,你还拒绝了。”
西奥多嗤笑,“对你的羊皮纸好一点,它要被你戳烂了。”
“不用你管!”
少爷脾气。
“如果你的每个假期都和他一起在后院飞行,我相信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邀请你,少爷。”
“哼。”
他自动忽略了我的称呼,脸色好多了。
潘西开始火上浇油,“这个星期四要上飞行课,和格兰芬多一起,你想让弗林特看上你,最好不要输给他们。”
西奥多也添了把柴:“他可是惊险地躲过一架麻瓜的直升飞机——很多次——怎么会输给格兰芬多?”
潘西恶劣的笑着,“我听说哈利·波特的父亲是格兰芬多有史以来最好的追球手,他的儿子飞行一定也不会差。”
我照旧在中间打哈哈,“你们少招他。德拉科?”
很不幸,他们成功的挑起了德拉科的怒火。
他苍白的脸上晕起淡淡的红,“啪”的一下把羽毛笔扔在桌子上,“哈利·波特?一个品味极差的格兰芬多,乱糟糟的头发,破破烂烂的眼镜,交友的门槛低到去选择巨怪,我根本就不屑于和他比!”
潘西凑到我身边耳语:“他这句话听起来很怪,我能理解成他在夸赞我们吗?”
我悄声回答:“如果你希望……是的。”
据高尔所说,昨天下午他们三人在走廊感受美好的阳光,正巧遇上了和小韦斯莱一起走的波特,德拉科本想跟波特打招呼(德拉科:这是基本的礼貌!),却遭到了他们的拒绝。
“破特!他就是个疯子!他竟然选了韦斯莱!?”
德拉科一回来就气势汹汹的大骂“破特”——重音放在前面那种。
西奥多对此深恶痛疾,在早餐时间趁德拉科不在时对我们怒斥他的行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