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口处拿出一枚竹签。
上上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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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得解惑的叶如茵一路心绪不安的回到了客栈内,却不想已有人早早在此等候。
“叶老板这是出门了?”
“原来是李公子,嗐,今日是初一,正是我每日要去白塔寺进香的日子,我这不前去求得我这客栈兴顺太平吗!”
“叶老板去了白塔寺!那不知……”
“李公子所说之事,茵娘我记着呢,只是此时却不是说话的好时机,待到今晚亥时三刻,烦请公子带着那位小姐,去二楼最里侧的厢房一绪。”
陆祁渊的话被叶如茵快速打断,此时屋内已有少许客人,叶如茵便借着擦拭桌子的动作,低头小声与他交代此事,随即便开始今日的忙碌。
另一边的松岩因听力极佳,见此便用眼神示意主子接下来该当如何。
而陆祁渊却是一改方才表现出的急切,神色平静,甚至还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再给她一日,若是明日母亲的信件传回,恐怕我便没有这么好的耐心了。”
茶水饮尽,他便上楼与苏予初商讨接下来事宜,也告知了她一直以来找寻的人是何身份,可少女看样子并未听说过怀安的名讳,是以怕她忧心,他也没再说出自己的猜测。
二人独处良久,当他再一次目光灼灼的望向少女时,她终于有些受不住般将人撵了出去。被关在门外之人倒也不恼,只是摸了摸鼻子,随即无奈的笑了笑,便也静等傍晚的到来。
亥时方置,叶如茵便趁着夜深人静,先行走进这间房中。
房间一片漆黑,她也未有燃起烛火之意,只是一人独自坐在圆凳上,看不清究竟是何神色。
“咚咚咚”
“这里面有光亮,为何不见有人开门。”
亥时三刻已到,二人准时到了房间门口,可轻声敲了几声,却不见有人应答,看着屋内透出的亮光,苏予初在一旁小声发问。
“进去看看。”
陆祁渊却是有些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推门进去后,屋内空无一人,只有发出光亮的烛火下,放着一张摊开的字条。
“今日不便,明日子时,静待姑娘一人——如茵。”
“这是,让我独自前来?”
看完信后,苏予初有几分真实的惊讶,她有想过今日走空,却不想那人却邀自己单独到访。
“先回去休息,此事究竟如何,明日便能知晓。”
随后二人便出门离去,只盼着明日晨起时,便能收到苍竹带来的好消息。
却不想第二日,非但苍竹不见身影,就连一直颇有分寸的苏予初也不知所踪。
“怎么回事?!你们姑娘人呢!”
槐夏急的哭了出来,说话也因为哽咽有些断断续续,
“我,我也不知道,姑娘和松雪说要出门走走,我见外面,外面风有些大,便回屋给姑娘拿了一件披风,可,可回来之时,她们竟都不见了踪影,我客栈内,都找遍了,甚至附近的街上也都找了,公子,姑娘不会有什么事吧!?呜呜呜,都怪我,怎么没看好她们。”
槐夏因着愧疚和害怕,兀自在一旁蹲着哭了起来,而一旁的陆祁渊听见苏予初和松雪在一处时,不免松了一口气。
松雪是暗卫营中培养出来的高手,有她在身边,少女一时定然无事。随即眸色霎时变得锐利,
“通知人手,给我仔仔细细的找。”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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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老板,为何将我二人带至此处。”
众人遍寻不到的苏予初,此刻安然无恙的处于一间屋子里,而站在她面前的,竟是双眼泛红的叶如茵。
“姑娘莫怪,我并无任何恶意,只是见你与一故人实在相像,一时情难自控,才将姑娘带来此处。”
“老板念旧之情可以理解,可竟直接带进暗室,是否…”
因松雪在身侧,少女神色并无太多惊惶,只是这叶如茵满眼含泪的模样,让她着实有些犹疑。
方才她与松雪在一楼等待槐夏,不想被采买回来的叶如茵撞了个正着,她本想与人打个招呼,却见她看见自己后竟又如初见那般怔住,随即更是双眼泛红将要落下泪来。
松雪见此便不善的挡在少女身前,可叶如茵竟是低声开口,想与她换个地方说话。松雪怕此人对她不利,朝她摇了摇头,可苏予初却是想了想便应了下来。
随即二人便被她带至这间暗格内。
“你与我那故人着实相像,初见之时我便觉得如此,可那时你与她还有几分不同,可今日一见你穿的这件衣裳,我竟一时恍惚,仿佛故人便在眼前。”
虽然她说这话全然出自真心,可松雪自幼所受的教导便是人人皆有利可图,是以这话在她耳朵里,叶如茵分明是想与主子拉进关系,定然有所图谋,便想直接动手将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