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母下岗了
作。
“砚秋,你再让我考虑考虑”可是沪芭确实是自己的梦想之地,杨依依也不舍得放弃。
“依依,”余砚秋抓住她的肩膀:“不用考虑了,我们一起去首都,在那里,开展新的生活。”
杨依依最终还是接受了余砚秋的建议,她赶回舞蹈团,向余团长说明了情况,修改了志愿申请。
“杨依依,你真是见色忘义,我就猜,你会被余砚秋那个家伙说服的,”王珂失望地说道,果然闺蜜比不过男人。
“可可,你听我说,”杨依依说了这些天家里的情况,“所以,我只能带我娘去首都了。”
听完杨依依的话,王珂也一脸狐疑:“依依,这一切该不会都是余砚秋搞出来的吧?”
“我也怀疑过,但我打听了,我娘那个棉厂,确实开除了所有的临时工,我想,他应该还没有那个能量,”如果是真的,那余砚秋就太可怕了。
王珂看杨依依一脸害怕,缓解道:“我就随口说的,你别瞎想啊,我之前还听我一个表叔说,他也下岗了,没办法,时代变了。”
两人聊完天,依依不舍地道了别,从此以后,想再见面,恐怕只能等全国巡演了。
余砚秋本来想拉杨依依坐自家车一块儿去首都,被她拒绝了,杨依依可不想面对余父余母那么长时间。
大包小包地到了车站,杨依依傻眼了,混乱的跟菜市场一样,到处都有人在挤,乌泱泱的,这跟她想象的也差太多了吧,
“我就说让你坐汽车,你不肯,傻了吧,”余砚秋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了,他早预料到单凭两个弱女子,是挤不上火车的。
余砚秋接过了杨母手中的包袱,“伯母,跟我来,”
他在前面开道,杨依依和母亲在后面跟着,很快走到了火车跟前。
“6号车厢在哪儿啊?”杨依依费力地对着车厢,寻找道,旁边有个大叔听见,笑了:“傻姑娘,你能挤上火车,找到座儿,就偷着乐吧,别管哪节车厢了。”
余砚秋先把杨母推上了火车,然后一个人拉,一个人推,总算把杨依依拽上了火车。
最后余砚秋抓住火车把手,轻轻一跃就跳了上来。
光是挤上火车,就废了老大劲儿,看着车厢里乌泱泱的人头,杨依依发愁了,根本没座位啊,就是有,估计也轮不到他们。
事发突然,余砚秋也没来的及买商务车厢,后来他带杨依依母女找到餐车车厢,付了费,三个人在餐车上对付了一宿。
深夜,杨母精神不好,沉沉睡去,余砚秋见杨母睡着了,伸手就把杨依依搂怀里了,不住地啄吻她的耳朵,脸颊,
“痒痒,烦人,”杨依依也困了,头一点一点地,余砚秋见状,又把杨依依往怀里搂了搂,让她靠在他的胳膊上,“睡吧,我看着行李。”
他的女孩,终于又回到了他的怀抱里。
等下站的时候,余砚秋一行三人被挤得跟难民似的,杨依依鞋都掉了一只,她干脆把另外一只也扔了,
“要是有人捡到,还能凑成一对,”杨依依傻乎乎地笑道,
余砚秋摇摇头,杨依依脑子真是被挤坏了,“那你怎么办,光着脚走吗?”
好在余母担心他们,早早派司机在站台等着了,
余砚秋把行李都交过去,一路把杨依依背到了车上。
汽车一路开过紫禁城,故宫,最后到了一个大院里,
杨依依下来才发现居然是一座古色古香的四合院,看样子像是哪位王爷的府邸。
“杨大姐,依依,砚秋,赶了一路的车,累坏了吧?快进来休息休息,”余母从门口迎了出来,原来这是余父余母在北京的住所。
杨依依在余家短暂地休息了两天,就去舞蹈团报到了,她现在发愁的是,给母女两人寻个住所,寄人篱下不是长久之计。
好在团里知晓了她的情况,把一间不用的公共厕所拨给了她们,暂时居住,还说杨母不嫌弃的话,可以先在团里做清洁工,一个月10块钱。
“不嫌弃,人家给我们住,给我们工作,依依啊,你真是遇到好人了,一定要用功,不能辜负人家的好意,”
杨玉兰一听到有住所了,就连忙整理东西,打算吃完饭就搬出去。
毕竟杨依依和余砚秋还没成家,她不能让未来亲家看不起。
余砚秋舍不得的很,这些天他和依依同吃同住,每天都能看到她,幸福的跟天堂一样,没想到依依就搬走了。
杨依依知道他这副德性,故意只说团里给拨了房子,没说是间厕所,不然肯定搬不成。
余砚秋非要跟着去团里看看,被杨依依几句话搪塞过去了,正好他同学也在找他,只能随她去了。
杨依依和母亲再次大包小包到了团里,生活老师带她们到住所落脚,顺便把钥匙交接,“别看这是间厕所,十几年没用过了,蹲坑也填平了,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