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绣旗袍
“我知道了。”禾苗话刚刚说出口,就感觉自己自己被恩人狠狠瞪了一眼,禾苗借着禾爹的手臂慢慢坐下。
青缇听到小姑娘的决定。“小姑娘。你不必趟这浑水。”青缇不解气地想要给老人再来一拳,但是看那老人很是害怕的样子,也便放过了他,啧了一声。
禾苗此刻可不太敢出声,这全场反对得让气氛紧张到底,禾苗深呼吸了一下。“那青爷和恩人,你们来这的目的又是什么?也是为了得到那东西吗?”
青缇心虚地往一边看去。
岂抿嘴。“找人。”
“找谁?”禾苗继续问,禾爹触碰着禾苗的手掌心,示意她不要再问下去了。
禾爹见两位爷现在都安静着,明显不想把事情闹大。“苗苗。恩人找的人不就是那两具棺材的人吗?那两个外来人,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禾爹神情有点犹豫。
禾苗望向禾爹,握住了禾爹的手。“爹。因为什么?”
禾爹假意很为难。“哎呀苗苗!爹跟你说句实话,那两个外来人是青爷和恩人的结拜兄弟,他们想要查清楚真相,他们的兄弟到底怎么死的!”
青缇两眼发光,一瞬间一脸严肃地走近两个棺材中间。“是的。很抱歉小姑娘。本来不想要你知道这些事,但是这其中牵扯太多危险了,老禾坚决不让你涉险。我也没办法啊,你青爷我倒是很想要实话实说啊。”
“那我更要去了,青爷。老人家说了,只有我可以进入窑洞,为何其他人进不去,这很奇怪。”禾苗坚定地望着青缇。
青缇摇摇头,看来这小姑娘是劝不回去了。
岂二话不说把刀架在老人脖子上。“现在,做一个禾苗的面皮。”吓到老人全身颤抖。
“对!我怎么没想到!”青缇赶紧把老人搀扶起来。“伤到哪儿了。青爷帮你治一治。哑巴你干嘛呢,把刀架在老人家脖子上。做面皮的时候手抖画错了怎么办!”
禾爹急忙把装备拿出来。“画皮需要什么工具?刀有了,笔有了,还需什么?”
老人此时感觉自己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禾苗对这场面哭笑不得,三个大男人围着一个骨瘦如柴的老人,真像三个坏蛋,她扶额,伤口还是在隐隐做痛中,需要休息,便任由他们折腾去,睡了过去。
不知睡过去多久,禾苗还是觉得好冷好冷,明明禾爹把两层毛毯都盖在她身上了,她还是觉得好冷。
禾爹与青缇正在协助老人画□□。
岂按习惯在一旁闭目养神,察觉到禾苗的呼吸有点微弱,他睁开双眼,走近禾苗蹲了下去,手背在她额头上触碰了一下。“发烧了。这环境不适合你。”
禾苗隐约听到有人以恩人语气说出这句话,双眼勉强睁开,还真的是恩人……再一次睁眼,自己已经在恩人肩膀上,禾苗用尽力气开口,却始终觉得好冷想睡觉,又晕了过去。
禾苗躺在床上,身体轻盈了许多,听到门外有人讲话。
“泽,她怎么样?”是恩人的声音。
“还好子弹有及时取出,伤口也有及时处理,只是在极其寒冷的环境中,再好的处理也也需要适宜的修养环境啊。”有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没听过的声音,应该挺年轻的,跟恩人差不了多少岁。
“嗯。”
“还好小姑娘身体还不错,抗过来了。看你紧张成这样,是看上了?”
恩人怎么可能会看上我呢…禾苗微微皱眉,心底这么想着,外面没了声音,门吱呀张开,有人走进来了,禾苗还想要多休息,便再次陷入沉睡。
次日。
禾苗醒过来,觉得心情和身体都舒畅了不少,开心地睁开眼睛乱看,不用想也知道是恩人背她来到医馆来了,空气中还夹杂着浓浓的药味。
岂坐在紧挨床的椅子上,背靠着椅子,似乎在睡觉。
禾苗缓缓起身,手慢慢伸向恩人的头发,心想着这碎发为何总是遮住他的眉毛,长那么好看,眉毛肯定也好看吧,触碰到恩人的刘海前瞬间,禾苗还是觉得算了,就恩人这警惕性,指不定触碰到的一瞬间一下子被他撂倒,伤口裂开了不好,不想再痛了!
差不多禾苗在泽的医馆中调养了半个月了吧,禾苗开始躺不住。“泽医,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禾苗了解到这间医馆就开在崁村不远处,没想到这里还有坐落着如此大户人家,丫鬟都端庄大方,看户型很像大合院。
泽笑着说:“小姑娘你身体可真好。一般人中枪可没有你好那么快。今天要不要出去走走,不过不可以走太远。我让小绿陪你走。”
禾苗换上了泽准备的绿绣旗袍,说是当见面礼,禾苗一开始不敢收,一听到恩人喜欢旗袍,便…本着小心思穿上了。
泽料到了这小姑娘穿上旗袍应该很漂亮,没想到是那种清新脱俗的漂亮,泽若有所思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