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两人揉腰的结果就是虞瑶睡着了,迟衡盯着她犹豫了许久才没有把她掐死,生活无趣,留着她当个乐子也不错,前提是她得听话。虞瑶很幸运的再度捡回一条小命。
次日,虞瑶还没睡醒,迟衡便悄悄召了凌岐和言韶部署一番。
虞瑶醒来之后发现迟衡不在殿内时心头一惊,连忙下榻去找人,却被门外的护卫拦住了。
“虞姑娘,尊主有令这两日不许您踏出大殿一步,其他的一切随您。”
“为什么?”虞瑶拧眉思索片刻,四下看看,“他人呢?”
护卫摇头:“我也是听从尊主之令,具体的就不知道了。”
虞瑶琢磨了一下迟衡的命令,之所以加上一句其他的一切随她估计是怕她闹,其实就算他不加这句她也不会为难别人,冲着护卫微微一笑后,她老老实实后退两步关上殿门。
后天就是月圆之夜,迟衡体内的逐流花毒需要借助后殿的冷泉压制,所以他这两日应该会待在昭云殿,可是...想起那个黑老头,她还是害怕一个人待着。
想了想,她又重新打开门,扫了一眼殿外的护卫,道:“小哥,我一个人还挺无聊的,不然你叫几个护卫进来陪我...”
“你干什么!”言韶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愤怒冲来,一把将护卫拽到身后,防备地瞪着她。
虞瑶眨眨眼:“你怎么在这儿?”
“听你这意思是我不该在这儿?”言韶“哦”了一声,“你这是怪我搅了你的好事吧!”
“你什么意思?”虞瑶感觉自己和他交流有障碍,他说的话拆分开来她都能理解,可是合在一起却一点儿也不明白。
言韶冷笑道:“装傻?”
虞瑶一挑眉,道:“不,我是真傻才会在这儿和你浪费口舌!”
说着她将目光投向言韶身后的护卫,言韶脸都气红了,怒道:“我还在这儿站着呢,你就想祸害我手下的人!”
虞瑶懒得搭理他,兀自对着护卫道:“你看看方不方便叫几个护卫进来,我们一起玩牌。”
护卫冲她眨眨眼,却不敢应声。
言韶“哦”了一声:“你、你是叫人陪你玩牌呀?”
“不然呢?你以为我想干什么?”
“我能以为什么,都是正经人,谁能往坏处想啊。”
他这明显底气不足的表现让虞瑶忍不住再度回味了一番自己先前的话,终于恍然大悟,惊叹地看向他:“你先前不会以为...”
“你别往我身上破脏水!”言韶急眼了。
虞瑶双手环胸,似笑非笑地睨着他:“啧,想不到你连个媳妇儿都没有的人,懂得倒是不少。”
言韶的脸再度涨红,对着身后的护卫吩咐道:“传令下去,谁也不许进殿陪她玩。”
虞瑶没想到他居然如此小气,想和他掰扯两句,言韶气定神闲地理了理袖口,转身扬长而去。
虞瑶生了一肚子气,狠狠跺了跺脚,心下一转,她两眼亮晶晶地盯着护卫,确认道:“他方才说不许你们进殿陪我玩?”
护卫迷茫的“啊”了一声。
虞瑶嘴角一裂,露出一抹坏笑:“行,听他的。”
晌午时分,言韶办完事回来后,便看见几名护卫挤在殿门外坐着,门槛上横着一张木板,门里的虞瑶正在吆喝什么不许耍赖。
好奇心驱使他上前查看,这一看不要紧,险些将他气过去。
“你们在干什么!”言韶出声质问。
几名护卫立刻起身向他行礼,虞瑶则坐在殿内的地砖上,歪着脑袋扬了扬手里的竹牌:“你放心,他们没有进殿。”
言韶翻了个白眼,就近夺了一个护卫的牌看了看,居然还有自己的名。
“这是什么?”
“牌呀。”虞瑶拿看傻子的眼神看他。
“这、这怎么还有尊主?”言韶又甩出一张牌,上面画着歪七扭八的小人儿旁边写着迟衡。
“迟衡的牌居然在你手里,你刚刚还装!”虞瑶指着那名护卫埋怨道。
护卫嘴一咧正想说话,就被言韶一个眼风杀了回去,顿时老老实实低着头看脚尖。
言韶警告地看了几人一眼,蹲下身,把牌扒拉了一遍,发现北冥渊数得上名号的人都在这儿了。
言韶突然问了一句:“这个怎么玩?”
“按大小,大牌可以管住小牌,然后四张相同的可以越级往上炸。”被夺牌的护卫解释。
“这张,是不是最小的。”言韶拿出一张问道。
护卫抿了抿唇,心虚地看了虞瑶一眼,道:“这张是最大的。”
“...她凭什么是最大的!”言韶怒了,往木板上甩出一张牌,对着虞瑶质问道,“你凭什么是最大的。”
虞瑶看了一眼牌,不满地看向护卫,谴责道:“两张大牌都在你手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