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
疗?”何槐安坐在一侧的沙发上,金可坐在斜对角的位置。“最近发生什么事了?”
“你有看到昨天的娱乐新闻吗?”金可垂眸看着自己的鞋子,两只手搭在膝盖上,像是一个失去灵魂的孩子。
没等到何槐安开口,金可继续说:“昨天我在那条新闻里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一个被人欺负的金可,不敢还手,没有人来救她,就静静地躺在那里,像是在等待死神的宣判。”
“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何槐安虽是金可的心理治疗师,却已经快一年没在诊疗室见过她了,本来是个很好的事情,最近似乎又被打破了。
“嗯。”金可的双手紧握,“上午我还在公司看到那个人了,看到她被人掐住脖子,呼吸变得急促,不断想要挣脱别人的束缚。”说着金可比划起来,“我看到她的脸涨得通红,随着被人掐住的力道加大,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恐惧。”金可卸了力,双手随意垂下,“我心里一点波动都没有,如果她就这样在我面前断气,我可能都不会有什么反应。”
何槐安看着金可的状态,微微蹙眉。
“我静静地看着她,还在和她说话,她痛苦的样子就像是在回放高中时候的画面,但是她在笑,她并不害怕。”
金可摊开掌心,“手指甲不自觉的嵌入掌心,微微的疼痛感才把我拉回现实。”金可看着掌心清晰的指甲印,还有刚刚干透的血迹,声音低沉,还有一些难过,“何医生,我的状态是不是又变差了?”
“那个人是高中的那个女生吗?”何槐安的诊疗表上空空如也,金可的状态似乎是回到了第一次来诊疗室的状态,自我怀疑、极度不安、容易做一些极端的事情。
“嗯。”
“你现在还害怕看到她吗?”
金可认真想了想,“不是害怕。”
“不想?”
“应该没有人愿意回想起那些难堪的记忆。”
“谁掐着她?”
金可抬起头神情复杂的看着他,默了许久才回复:“她高中喜欢的那个男生。”
“最近发生的事,你愿意再多说一说吗?”
金可换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坐着,视线定在何槐安右侧的沙发上,一字一句的说着最近一两个月发生的事情。
何槐安静静的听着,没有出声打断,任由她描述着自己的生活。
其实,金可的逻辑很强,表达能力也很好,最近一两个月的事情在她的表述下很快就说完了,只是中间夹杂着一些自己都不曾注意到的细节,一些从未在他人面前表露出来的小想法。
“冉兴逸。”何槐安重复了一下这个名字。
“嗯?”
“昨晚的失控觉得是因为什么?”何槐安从来不会给她二选一的选择,每次的问题都是问答题。
“可能是那张照片,看到了过去,想到了奶奶。”
“还有其他的吗?”
金可不愿承认,却还是说出了口,“还有冉兴逸。”
“感觉他变了很多,变得比以前偏执,也更容易暴躁。”金可回想到那晚冉兴逸的举动,“好像有点不认识他了。”
“都过去十年了,变了也很正常,对吧?”金可在寻求何槐安的肯定答复。
“他的出现对你有什么影响吗?”
影响?好的还是坏的?哪方面的影响?金可认真想了想,“不知道。”随后又补了一句,“可能有吧。”
时间到了,时钟的钟摆晃动着发出声音,何槐安后面还有其他人的预约,金可的临时治疗只能先到这。
金可收拾好自己散落的碎片,换上一副充满生机的面孔,对何槐安说:“何医生,今天谢谢你。”
何槐安点头,送她到门口,目送她离开,走出诊疗室的那一刻,金可便穿上了自己的保护色,昂首挺胸不会被人击倒。
回到公司的金可,沉迷在工作中,到可逸文化办公也快一个月,金可也了解到更多艺人的信息,情况似乎比自己想象中更复杂,而自己手下的这些经纪人似乎并未接受这个空降的总监。
金可召开了第一次部门例会。
“大家先说说各自手上艺人的情况。”金可坐在主位上,而会议桌上的各位都是接到通知特地赶回来开会的。
金可没有点名,在座各位也像是没听到一样,沉默不语。
伊诺抬头看了几次,会议室实在是安静,便开口,“那我先说吧,我主要是带辛辰,辛辰目前最大的资源就是青淑,还有几个品牌活动在行程中,青淑的广告拍摄时间已经定
下来了,后续我会继续跟进。”
“除了青淑,后面有什么规划?”
伊诺有点犯难,“《原爱》的角色被抢了之后,辛辰的其他试镜结果也不理想,也有找过来的剧本,但是他都不怎么喜欢。”
“秦轩,你觉得呢?”秦轩是金可从易燃娱乐带过来的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