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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登徒子”。
“谈女郎有所不知,我祖父人称越州第一大善人,他曾受人恩惠而发迹,教导我们亦要帮助他人。我见谈女郎气质出尘,想必是龙困浅滩暂居此地,若有甚需要的,常某愿意帮上一帮”。
“我们不需要”,朗郁认出了常敏,语气冷淡:“您请回吧”。
晏潆潆侧首看了看他,没有说话。
朗郁身形高大俊逸自然,常敏微笑着打量了他几眼,颔首问晏潆潆:“这位公子亦是不俗之人,是谈女郎的朋友吗?”
晏潆潆点点头:“是我的表哥陈幺哥,我租着他的宅院和铺面做这营生”。
朗郁的脸色当即垮得难看:“你的租金还未付过”。
晏潆潆淡淡笑着向常敏解释:“乡下营生,赚不到什么钱,多亏表哥接济”。
常敏已把不大的铺面仔细看完,向晏潆潆诚恳道:“我家在越州一带经商几十年,未曾大富大贵但也算小有积蓄,有些粗浅经验,谈女郎若不嫌弃,我可指点一二”。
晏潆潆想了想,客气道:“那便请常公子不吝赐教”,又问朗郁:“表哥,早上煮茶了么?”
“我不知道”,朗郁无名火陡起,“我有事要出门!”
他头也不回地出了店铺,大步走到街巷尽头才转身,晏潆潆根本没有出来看他一眼,他又等了会儿,常敏也没有出店铺。朗郁气炸了肺,想回去又觉不合适,愣了愣神,转身走向另一条街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