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春
剧啊。”
后来怎么处理的,陈岸脑子几乎处于单程处理模式。
郝清强烈表示不追究,说自己没怎么受伤,警察没有办法,最后让她和陈岸先回家,陈鹏政醒酒后需要接受派出所思想教育才能离开。
从陈岸母亲离世,陈鹏政染上赌牌酗酒的毛病,陈岸没少见郝清去赎人。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这个人居然会成为施暴者。
可笑的是,受害者,竟然能是这几年劳心劳力照顾他们这个早支离破碎的家的郝清。
十点零几分到家,陈岸径直回了卧室,喀嗒一声,门被从内反锁。
半夜郝清端着一碗饺子,敲门问他从青水回来前有没有吃饭,她热了饭菜可以吃。
屋内迟迟没有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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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凌晨,街道寒风萧瑟。丁肖肖穿着棉大衣,裹着围巾,嘴巴由于大喘气困难,她探了出来,导致脸颊两侧冻得红扑扑的。
“喂?你找到他了吗?”
那边,严淮钦大街小巷跑了个遍,气喘吁吁:“没啊!他他妈能去哪儿啊我靠?”
一小时前,郝清打电话给杨茹鑫,告知她们家里出了些事,并且陈岸突然不见了。
消息不回,手机原来能打通,她打第二次时直接关机了,想让他们帮忙找找。
丁肖肖很快联系家中搓麻将的严淮钦去他们常去的地方,两人找了半个多小时,一无所获。
前些天下的雪未消,鞋踩在地上,雪花嵌鞋底花纹里,融化时,寒意透过鞋底钻进脚掌。
冻得小腿肚频频发麻。
再找了一段时间,丁肖肖裹紧围巾,蹲坐到路边,尝试性再拨通陈岸的手机号。
这次,出乎意料的,电话中不再是机械声,号码可以拨通。
嘟嘟没两下,手机轻震,对面接了。
听筒中传来陈岸有些沙哑的声音:“喂?”